司马懿的四轮车在乱军中颠簸,他死死盯着城头的汉字大旗。诸葛亮的素白小车正沿着护城河缓缓驶来,车辕上悬挂的青铜铃铎与他袖中玉珏产生共鸣。突然,东南方传来闷雷般的马蹄声,陆逊的十万吴军打着讨逆旗号杀入战场。
伯言,你竟真敢背叛孙权!司马懿的怒吼被箭矢声淹没。陆逊的亲卫骑兵如黑色洪流般冲垮魏军阵型,他的青釭剑在晨光中划出致命弧线:大都督,这天下该姓刘!
诸葛亮的羽扇突然指向城头:放!五百辆木牛流马同时打开暗格,无数火油罐滚向魏军。司马懿冷笑:上方谷的火攻还不够教训你?话音未落,火油罐遇水即燃,在护城河上形成一道火龙。
这是......司马懿的瞳孔骤然收缩。他认出了火油中夹杂的白色粉末——那是他当年在街亭用过的磷粉配方。更令他震惊的是,烟雾中浮现出无数黄巾军的天公将军战旗。
张角的后人!司马懿暴喝。数百名黄巾力士从烟雾中跃出,他们的武器上缠着黄巾军特有的黄巾。为首的老者正是张鲁之子张富,他的五斗米道袍在风中猎猎作响:司马老贼,还我汉家江山!
城头上的魏军阵型大乱。孙峻的长剑穿透守城将领咽喉,他的青铜面具被火光照亮:大都督,这是我家主公最后的投名状!司马懿猛然意识到,孙权早已将宝押在蜀汉身上。
诸葛亮的小车突然加速,冲破魏军防线。他的羽扇轻挥,城墙上的床弩瞬间调转方向。那些涂着孔雀胆毒液的弩箭穿透魏军将领胸膛,在司马懿面前连成血线。
亮兄,你终究还是用了我的毒计。司马懿的笑声带着悲凉。他的手摸向袖中短刀,却发现刀柄缠着刘禅的黄绫圣旨——那是三天前从许昌密道送来的。
诸葛亮策马来到司马懿车前,他的左肩还插着孙峻的冷箭:仲达,还记得我们在隆中对弈时说的话吗?他的羽扇指向天际,紫微星的光芒正笼罩着洛阳城头。
司马懿顺着他的手指望去,突然发现紫微星的斗柄指向蜀汉的方向。他的瞳孔骤然收缩,终于明白诸葛亮为何坚持要在此时决战——紫微星东移三指,正是大汉复兴的天命。
亮兄,你赢了。司马懿的声音带着解脱。他的手指松开短刀,任其坠入护城河。诸葛亮将玉珏抛入空中,两半玉珏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光芒,形成大汉龙纹。
陆逊的吴军攻破北门,姜维的银枪挑落魏字大旗。魏延的战斧劈开司马懿的车辕,却见车内空无一人。只有半块玉珏静静躺在车座上,内侧刻着大汉丞相四字。
丞相,东吴水军已封锁黄河!杨仪的禀报声中,诸葛亮策马登上城头。他的战袍在风中猎猎作响,宛如一面永不褪色的战旗。城下,百万联军齐声高呼:万岁!
许昌宫的密室里,曹叡正在擦拭佩剑。当他看到洛阳城头的汉字大旗时,突然剧烈咳嗽起来,鲜血染红了龙袍。他的手指划过案头的玉玺,突然发现印纽上的螭龙正在流泪。
陛下,蜀汉使者求见。宦官的声音带着颤抖。曹叡猛然起身,却见诸葛亮的素白小车已停在殿外。车辕上的青铜铃铎与他腰间的玉珏产生共鸣,发出清越的声响。
陛下,这是天命。诸葛亮的声音在殿内回荡。他的羽扇指向玉玺,请陛下禅位。曹叡望着诸葛亮肩上的箭伤,突然轻笑:原来你早就算到了。他的手指抚过玉玺,这玉玺,本该姓刘。
禅让大典在洛阳南郊举行。刘禅身着衮冕,接过曹叡递来的玉玺。当他将玉玺举过头顶时,紫微星的光芒突然大盛,在天空中形成大汉永昌四字。
诸葛亮站在丹墀下,望着新君的背影,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姜维急忙扶住他,却见他的眼中闪烁着欣慰的光芒:伯约,记住,紫微星东移三指,是大汉复兴的开始。
陆逊跪在阶下,将青釭剑献给刘禅:臣恳请陛下北伐辽东。刘禅摇头:朕要休养生息,让百姓安居乐业。他的目光扫过文武百官,传朕旨意,大赦天下,废除屯田制。
司马懿站在人群中,他的咽喉处还贴着孙峻的冷箭。当刘禅的目光扫过他时,突然轻笑:仲达公,朕封你为舞阳侯,镇守雍凉。司马懿叩头在地,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夜幕降临,诸葛亮独自登上铜雀台。他的战袍被江风吹起,露出腰间的玉珏。月光下,玉珏突然发出光芒,浮现出当年与司马懿对弈的场景。
仲达,我们终于赢了。诸葛亮轻声自语。他的手指划过冰凉的玉面,但真正的太平盛世,才刚刚开始。
东吴的战船缓缓驶入长江,孙权站在船头望着洛阳方向。他的手中握着诸葛亮送来的玉珏,内侧刻着唇齿相依四字。突然,他将玉珏抛入江中,大笑:朕的江山,终究还是姓孙。
刘禅在太极殿批阅奏章,突然感到一阵心悸。他抬头望向北方,那里的天空正被极光映得通红。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玉玺,突然发现印纽上的螭龙正在蜕变——龙角渐长,龙鳞泛金。
陛下,丞相薨了。宦官的声音带着哭腔。刘禅猛然起身,玉玺从案头滚落,在地面上摔出一道裂痕。他望着裂痕中露出的玉珏碎片,突然明白诸葛亮临终前的话:紫微星东移三指,不是终结,而是新生。
三国的烽烟终于在大汉的旗帜下消散。而真正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飞卢小说,飞要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