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吧。”宁清指了下院子里的椅子。“现在才给我剪啊?”陈舒拨弄了下湿漉漉的头发,“都刺眼睛了。”“坐。”宁清还是这一句。性格恶劣。陈舒一边暗自吐槽,一边坐下来。宁清拿着围布,哗啦一抖,从他身前甩过,便围在他身上,随即她一手拿梳子,一手拿牙剪,乍一看去还真有几分专业范儿,像个理发大师。小姑娘坐在石桌旁,桌上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