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太子去求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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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愿报的美人归,不过牵起一桩往事,母后觉得愧对他。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刚当上皇后没多久,怕深受宠的兰妃威胁到她的后位,便把兰妃骗至悬崖,把兰妃活生生的逼的跳下悬崖,宫中早已被兰妃事先嘱托的的她的六岁的女儿被她的丫环带走逃离皇宫,等到皇后到宫中搜查,早已人去楼空,多年搜查无果,她们也早已隐性埋名,而且当年兰妃死之前说了一句,“总有一天你会受到报应的”

这句话也总是会出现皇后的梦中,要吃镇定丸心情才可以平复下来,当时皇上追究,她以诬陷兰妃跟人私通为由处死兰妃,霍乱宫涠,这事不了了之,还好事先告知她的丫鬟把公主救了出来,不然公主也难逃被杀的命运。

殊不知她的女儿也早已长大成人,正是萧府的女儿萧溪月。

而这边太子早已对溪月情根深重,无法自拔,于是就去劝说自己的母亲,溪月是多么的才华横溢,容貌绝美,自己是多么的喜欢她,想要把他娶过来,除了她谁也无法成为他的太子妃,皇后抗不住太子的软磨硬泡,便同意了他们俩的婚事,还说过不久就去奏请皇上,去唐府下旨。

第二天,太子准备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溪月,去冰府找溪月,发现溪月并不在冰慕颜府中,门口守门的说:“一大早我就看见唐小姐带着她的丫鬟出去了,不知道去哪里了,她也没说”,然后又看见抱着一本书迎面走过来的冰慕颜,便问他:“你知道溪月去哪里了吗?”

冰慕颜道:“她去哪里是她的自由,我又如何能管的了她。”

太子道:“万一她发生什么危险了呢,看你还能心平气和的说出刚才那句话,”冰慕颜一听顿时心里也着急了起来,于是便准备派旁边的侍卫去街上找小姐,

但当侍卫去找小姐时,小姐自己从门口走了进来,

当太子看到溪月走了过来,他便按耐不住心中的喜悦之情,把他去求母后让她做太子妃的事告诉溪月,想询问溪月的意见,没成想溪月二话不说就答应了他,太子握着溪月的手满怀深情地说:“我这就去告诉母后,让她尽快去唐府下旨”。然后和溪月拥抱了一下,想吻一下溪月,然后快碰到嘴唇的时候,溪月躲开了,然后太子夹杂着开心又失落的表情离开了王府。

冰慕颜顿时面如死灰,悲痛欲绝。

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随后溪月紧跟其后地来找他,走到门口,就被冰慕颜拽了进去,见溪月不作声,冰慕颜道:“你就没有什么跟我解释的吗,”

“你就不怕我不管不顾把生米煮成熟饭?”“你不会的”“我会”。“对于别人不会但是对于你我会,所以,不要逼我”。

说罢,把门关上,把溪月一把拉到床前,再醒来已是第二天早上。冰慕颜挣开眼睛对溪溪月说:“你明明喜欢是我,为何还要答应和太子的婚事?”

建昭三年冬,第一场雪落满皇城时,溪月披上了绣着百鸟朝凤的嫁衣。铜镜中的女子云鬓高挽,金丝珍珠凤冠垂下的流苏遮住了她眼底的寒光。教坊司的嬷嬷正为她系上最后一根腰封,突然“咦“了一声:“姑娘腕上这银镯...“

“家传的旧物。“溪月不动声色地拉下袖口,鎏金缠枝纹的银镯里暗藏三根淬毒银针。三年前萧家满门抄斩那夜,父亲用这镯子换了她一条命。

吉时将至,东宫来的喜轿已停在门外。溪月突然抓住嬷嬷的手:“若我回不来,请把这封信交给西市药铺的孙掌柜。“她指尖在嬷嬷掌心划了三道——正是萧家军当年的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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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仪殿内龙涎香缭绕。皇后端坐在九凤椅上,看着阶下跪拜的新妇,目光突然凝在溪月腕间:“你这镯子...“

“是教坊司赏的寻常物件。“溪月盈盈抬头,流苏碰撞间露出眼角朱砂痣。皇后猛地站起——当年萧家幼女眼角就有这样一粒红痣!

电光石火间,银针已破空而出。云澈太子飞身挡在皇后面前,针尖没入他左肩的刹那,溪月看清了他眼中复杂的痛楚。

“萧玥。“太子捂着迅速泛青的伤口,声音低得只有她能听见,“我知道你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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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卫军的刀戟架在脖子上时,溪月突然笑出声来。她扯下凤冠掷在地上,珍珠滚落如泪:“宇文璇!你为了灭口连亲姐姐都杀,可想过她的女儿会回来?“

地牢的火把明明灭灭。溪月数着铁链碰撞的声响,直到熟悉的龙纹靴停在她面前。

“三年前萧将军的密奏,说的是这个吧?“云澈展开泛黄绢布,上面赫然是皇后勾结北狄的铁证,“父王当年突然驾崩,母后却连夜烧了所有医案。“

溪月瞳孔骤缩。她看见太子袖中露出半块残玉——正是父亲临终前掰碎的虎符另一半。

“为什么帮我?“

“因为...“太子的手指抚过她眼角朱砂痣,“你娘是我姑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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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时的更鼓穿透牢墙。溪月摸着袖中暗藏的匕首,想起白日里太子塞给她的纸条。明日宗庙祭祀,皇后要借机废太子,而他们要在百官面前演最后一出戏。

“以我血肉为引。“月光下太子的誓言犹在耳边,“为你萧家三十八条冤魂铺路。”三日后,皇后被废,萧家平反。溪月立于城楼,望着远处新栽的梧桐树。云澈走到她身旁,轻声道:“这梧桐,是为你种的。凤栖梧桐,你可愿……留下?”

溪月沉默良久,终于将染血的银簪抛入护城河:“不,你不是我的良配。”

溪月回眸的刹那,檐角铜铃忽止。冰慕颜立在十步开外的城楼下,素白斗篷上落满碎雪,腰间悬着的玄冰玉佩映着月光,竟在地上投出星图般的影。

“你来了。“她轻笑,唇间呵出的白雾凝成细小的冰晶。左腕银链缀着七颗冰魄珠,正是当年溪月亲手为她串的——只是如今每颗珠子都裹着霜花。

溪月握紧袖中匕首。那匕首是冰慕颜及笄时所赠,鞘上“同归“二字已被摩挲得发亮。她忽然发现对方发间别着半截断簪,正是三年前在绝情崖上自己折断的那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