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采女挺了挺腰背。掸平被揉皱的衣角,坐等她过来给自己请罪。尚芙蕖恃宠而骄,往常没少借着尚家让陛下为难。在她眼里,对方就和分开牛郎织女的王母没什么两样。打定主意,这次怎么也不能让人太容易下了台阶。可没等来这份低声下气,尚芙蕖便倏然看向她——“屋子搜过了,那人呢?”从进来起,段采女就坐在那儿一动不动。来福愣了下反应过来,捋起袖子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