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伤也不知多久时候的了。靠近心口最严重的那道箭伤,颜色比其它地方更深,像开败之后的花,连带根茎一起枯萎在血肉里。尚芙蕖指尖轻轻探去,只觉温度滚烫。身下之人似乎闷哼一声,攥紧枕巾的手青筋分明。她动作微顿,又将药粉撒上去,“忍一下,很快就好了。”对于旧伤,陆怀很少提及。即便有,也是简单一句带过。所以相关事宜,她还是从那名老医官口中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