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小时后,她被赫琮清洗干净裹着睡袍从浴室里抱了出来。卧室温控调节适宜,商游清懒洋洋躺在床上,赫琮半蹲在身侧,正托着她的手腕在涂药。商游清瞅了一眼自己手腕那点无关紧要的红痕,又瞅了一眼正低着头表情凝重谨慎到仿佛在对待一样珍稀易碎的艺术品一般的赫琮,到底没忍住:“你再涂晚点,伤口都找不着了。”赫琮动作一顿,不搭理她,继续认真给她的手腕抹药。见状,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