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句话形同九天金钟轰鸣震耳。商游清被振得耳膜嗡嗡作响,整个人也仿佛被钉在灵门神树前。无从辩解。又根本不愿认下最后那两个字。袖口底下的手指尖全是自己掐出的血印,殷红血珠晕染在纯净无暇的袖袍上,随风咧咧作响。“我——”商游清缓慢抬头,话语在喉咙深处滚咽了一圈,滞涩地来到嘴边。然而,就在她刚张开口之际。单薄到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