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番话,谢琅便起身离开了。温鹤绵看了眼凌乱的床榻,有些疲惫地阖了阖眼眸,她抬手抹了下唇,总觉得这里还残留着什么不该有的温度。锁链在她动作之下哗啦作响,估摸着应该是金子做的,温鹤绵使点力气可以扯断。但她犹豫半晌,还是没有选择这么做。谁知道做了后这小疯子还会怎样发难。她相信谢琅说得是气话,威胁可能是真的,但绝不会对无辜的人动手,现在她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