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鹤绵:“……”温鹤绵忍无可忍,夺过他手中的药瓶:“假好心!方才不见你收敛,事后补救装什么好人?”谢琅无辜地眨了眨眼,眸色晦暗几分:“也没说过我是好人。”温鹤绵无言。她索性懒得继续和谢琅争辩,起身去了铜镜那边。再怎么也不能和自己过不去,她伸手蘸了药膏往脖颈上破皮的地方涂去,想到是被谁啃出来的,恼怒的同时有几分无奈。小兔崽子,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