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梦。因着昨夜睡得迟,温鹤绵醒来时已经快晌午了,身侧无人,摸上去残留着些许温度,应该是起来没一会儿。她舒了口气。总觉得自己昨晚开口还是有点鬼迷心窍,如果醒来谢琅还在身边,也许反倒不知该如何面对。保持现在这样,就挺好的。不过她倒是睡得安稳了,因为她的回来,京中咋咋呼呼了一宿。碍于帝王这些年积累下来的威严冷漠,好歹是暂时没人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