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不说晚不说,不吭声就把圣旨往我府上送……”温鹤绵冷笑一声:“陛下,你可真是出息了。”“嗯。”谢琅欣然接受来自她的阴阳怪气,他缓步上前,黝黑瞳仁中蕴藏着极其复杂的情绪。直到最后,抓住温鹤绵的指尖,才仿佛安心般,开口道:“含霜,你放心不下我,我亦然。”有一瞬间,他的声音好似哽了哽,却被强压下去,只剩下一片平静:“我真的,太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