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手很快被他扣着压在了床榻里。少年人食髓知味,克制之时还好,倘若被引诱着放纵,并不是轻易能收场。冬日里天寒,外面冷风裹挟着雪花飞舞,发出呼呼的响声,却抵不过屋中一片温暖,温鹤绵被吻得几乎快喘不过气了,眼尾洇着绯红,完全不似白日里那般清冷。原本是冷的,这下却彻底燥热起来了。谢琅像只标记领地的小狗似的,在她身上不断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总归还有些日子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