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蔑我。”温鹤绵失笑:“你是为了我好,我何时说过要说你了?”她很清楚他的顾虑在哪,满心满眼都在乎自己,为什么要斥责他呢?她又不是不分青红皂白。谢琅眼睛亮了亮,像极了讨人喜爱的小狗,乖乖巧巧的。虽然知道这很大概率是表象,温鹤绵还是很怜爱,沉吟片刻,主动靠近在他唇角亲了亲:“陛下做得很好,日后继续保持。”谢琅眼底笑意更甚,牵过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