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温鹤绵的准备还是有点过于充足了。她低估了谢琅,也高估了自己。十八岁的少年显然比日后更能折腾,她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这种疲累到近乎昏厥的状态了。幸好是周末,所以剩下的两天都能休息。第二天温鹤绵醒来的时候,眼皮子沉沉的,脑袋也昏昏的,她直觉有点不妙,刚要出声,谢琅已经发觉了她的不对劲。“发烧了。”谢琅面色凝重地坐起来,伸手碰了碰她的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