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鹤绵两句话,问得谢琅哑言。说完后两厢沉默许久,温鹤绵率先笑了,她和谢琅能计较什么,小崽子孤苦无依惯了,不习惯亲近之人离去,正常。想到此,她紧绷的神经略微放松下来。“现在说这些都还为时过早,等什么时候朝堂平定下来,再来讨论也不迟。”温鹤绵面色淡静,几乎是在那一瞬间,就迅速调节好了情绪,脸上再也看不出一丝异样。谢琅的视线在她身上停顿片刻,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