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穿了件厚实的寝衣,头发被宫女擦干,认真地盘坐在窗边,认真回忆方才发生的事情。江澜夜刚洗净手,瞥了她一眼。“想起来了?”宋仪先发制人,脱口而出:“江澜夜都怪你,好好的你非要同意我喝酒做什么。”对于她这种动不动就泼脏水的行为,江澜夜已经习惯了。他呵笑道:“朕的确没有想到,你的酒量能差到如此地步。”宋仪低头不语,只一味地扣弄着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