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站在院子一角,拳头不自觉地握紧,嘴唇微微颤动,压低声音咒骂道:“赵卫国这混蛋,下手也太狠了,我可惹不起他。”那声音小得像蚊子嗡嗡,生怕被赵卫国听到,眼睛还警惕地四处张望,只有身旁的易中海能勉强听清。骂完,他看向易中海,眼神透着坚定:“易叔,我和东旭从小一起长大,他出了这事,我绝不能不管。我跟您一块儿去医院瞅瞅他。”说着,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扫向了秦淮茹,刹那间,眼神里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异样,仿佛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心思。
何雨柱对秦淮茹的暗恋,始于她嫁进院子的第一天,这份情愫在心底悄然生长,多年来,他时常趁无人时,偷偷拿走秦淮茹晾晒的裤衩子,回到屋里,尽情宣泄内心的欲望。此刻看到秦淮茹,他的心跳陡然加快,脸上也泛起了一丝红晕。
贾张氏被赵卫国打倒在地后,又挣扎着爬起来,头发凌乱,满脸怒容,对着大院里的住户们破口大骂:“你们这群没良心的!平日里一口一个婶子叫得亲热,关键时刻,一个都靠不住!就知道躲得远远的,生怕惹上麻烦。再瞧瞧人家柱子,多仗义,比你们强太多了!”她一边骂,一边用手指着众人,唾沫星子飞溅。
住户们听了,纷纷低下头,不敢与她对视。大家心里都明白,贾张氏是个无赖,要是和她打嘴仗,指不定她会翻出多少旧账,到时候可就麻烦了。所以,即便心里不满,也只能默默忍受。
贾张氏骂完众人,又跑到何雨柱面前,瞬间换上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抽抽噎噎地说:“柱子啊,你可得救救我们家。东旭出了这档子事,我这心里像被刀绞一样。你是个好人,可不能眼睁睁看着我们娘儿几个受苦啊。”说着,她用手抹了抹并不存在的眼泪,眼睛紧紧盯着何雨柱,满是期待和哀求。
何雨柱看着贾张氏这副模样,心里一阵厌烦,却又不好发作,只能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安慰道:“婶子,您先别着急,东旭肯定没事的。我这就和易叔去医院看他,您放心。”说完,他转向秦淮茹,脸上带着一丝温柔,说:“淮茹,你也一起去吧,东旭是你丈夫,你肯定也想早点知道他的情况。”
秦淮茹微微点头,眼中满是担忧。贾东旭是她的丈夫,虽说两人的感情在柴米油盐的消磨下已有些平淡,但毕竟是一家人。她急切地想知道贾东旭的伤势究竟如何,以便早做打算。“好,那就麻烦柱子哥和易叔了。”她轻声说道,声音带着一丝哽咽。
三人离开院子,朝着医院的方向走去。一路上,何雨柱故意往秦淮茹身边靠,两人的肩膀时不时轻轻触碰。何雨柱感受着这细微的接触,心里一阵窃喜。他看着秦淮茹满脸愁容,眼角还挂着泪花,便开口安慰:“淮茹,你也别太担心,东旭的伤说不定没那么严重。你可得保重好自己的身体,要是你倒下了,孩子们可怎么办?”他嘴上说着安慰的话,心里却在暗自盘算,贾东旭这下成了废人,自己追求秦淮茹的机会来了。
秦淮茹听了何雨柱的话,心里微微一暖,抬起头,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感激地说:“柱子哥,谢谢你,要不是你和易叔,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何雨柱盯着她的眼睛,一时间有些恍惚,仿佛从她的眼神里看到了特别的东西,让他的心猛地一颤。他郑重其事地说:“淮茹,你放心,要是东旭真的彻底瘫痪了,以后你们娘儿几个,我何雨柱管定了!”
秦淮茹听了,妩媚地笑了笑,那笑容如同一道闪电,瞬间击中了何雨柱的心,让他的魂都快被勾走了。他的脸涨得通红,心跳如鼓,连走路都有些轻飘飘的,仿佛置身于云端。
另一边,赵卫国看着何雨柱等人远去的背影,忍不住冷笑一声。那笑声充满嘲讽和不屑,似乎在嘲笑何雨柱的愚蠢。于莉站在一旁,一脸茫然,实在不明白何雨柱为什么要主动去医院,其他人都躲得远远的,他却像个愣头青一样往前冲。而且,她还看到赵卫国刚才偷偷发笑,这让她更加疑惑。“赵大哥,你说何雨柱是不是真傻?大家都不愿意去医院,他干嘛还上赶着去?还有,你刚才笑什么?”她睁着一双大眼睛,好奇地问道。
赵卫国冷哼一声,瞥了于莉一眼,解释道:“他可不傻,就是缺心眼儿。你想想,他都快三十岁的人了,还没结婚,之前那么多人给他介绍对象,他一个都看不上,为啥?还不是因为他心里早就装着秦淮茹了。”
于莉听了,惊讶得张大了嘴巴,不敢相信地说:“不会吧?他怎么会喜欢一个带着三个孩子的女人?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她的眼神充满疑惑和不解,在她看来,何雨柱完全可以找一个更好的对象。
赵卫国只是笑笑,没有回应。他心里清楚,黑化后的秦淮茹手段高明,会用尽各种办法将何雨柱玩弄于股掌之间,最后把他榨干后一脚踢开,让他晚年凄惨。他仿佛已经看到了何雨柱未来的悲惨下场,那画面让他的嘴角又泛起一丝冷笑。
这时,阎埠贵不知从哪个角落里钻了出来,脸上堆着笑,小心翼翼地凑到赵卫国跟前,问道:“小赵啊,我之前跟你说借自行车的事儿,你考虑得咋样了?我明天着急去西城参加一个学术研讨会,要是能借到你的自行车,可就方便多了。”他一边说,一边搓着双手,眼神满是期待。
赵卫国看了他一眼,漫不经心地说:“借自行车是小事,不过我刚才还顺便找于莉借了样东西,你不会介意吧?”他的脸上带着一丝神秘的笑容,让人捉摸不透。
阎埠贵一脸疑惑,在他的印象中,赵卫国工资高,生活富足,不像是会找于莉借东西的人。他看向于莉,只见于莉早已羞得小脸通红,头低得都快贴到地上了,生怕她和赵卫国之间的关系被阎埠贵察觉。阎埠贵心里虽然有些纳闷,但还是笑着说:“不介意,不介意,咱们两家人,互相帮助是应该的。”他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在犯嘀咕,不知道赵卫国到底找于莉借了什么东西。
接着,两人敲定了明天借自行车的事儿,赵卫国答应一早让阎埠贵来取。阎埠贵千恩万谢地走了,临走前还不忘叮嘱于莉:“闺女啊,你看赵卫国买了不少东西回来,你做饭的时候手脚麻利点儿,多干点活儿。把家里也打扫得干干净净的,别让人家挑出毛病。活儿干完了,就多陪赵卫国聊聊天,他一个人在家,怪闷得慌。”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指了指赵卫国的屋子,眼神满是关切。
于莉红着脸,小声应道:“知道了,爸。”她心里清楚,父亲这么做,无非是为了晚上能多吃到些肉菜,毕竟赵卫国是太监这事儿人尽皆知,父亲也没往其他方面想。
何雨柱、易中海和秦淮茹来到医院病房,一推开门,看到病床上奄奄一息、只剩下半截身子的贾东旭,所有人都惊呆了。病房里弥漫着刺鼻的消毒水味,白色的墙壁和床单让人感觉格外压抑。
贾张氏看到儿子的惨状,“哇”的一声扑到病床前,放声痛哭起来:“我的儿啊,你这是造了什么孽?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她的哭声撕心裂肺,回荡在整个病房。此前,她还心存侥幸,以为贾东旭只是受了点伤,哪怕命根子没了,只要能继续工作赚钱就行。可眼前的现实却如同一把重锤,彻底击碎了她的幻想。贾东旭下半身截肢,以后不仅不能挣钱,还得有人照顾,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想到这些,她悲痛欲绝,哭得更加厉害,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易中海看着自己的徒弟,心中一阵不忍,眼眶也微微泛红。他走上前,拍了拍贾张氏的肩膀,安慰道:“嫂子,你先别太伤心,东旭他会好起来的。我问问,那疯狗是从哪儿来的?抓到了没?”贾张氏只顾着哭,根本顾不上回答他的问题。易中海无奈地叹了口气,看着病床上的贾东旭,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秦淮茹从进病房的那一刻起,眼泪就止不住地流。她的梦想彻底破灭了,原本想着嫁给贾东旭,能在城里过上好日子,可如今贾东旭成了废人,贾张氏又好吃懒做,三个孩子还那么小,以后贾家的重担全落在她一个人身上。想到未来的苦日子,她的情绪彻底崩溃,捂着脸蹲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这日子没法过了,我该怎么办啊?”她的哭声充满绝望和无助,让人听了心碎。
就在这时,护士走进病房,一脸严肃地说:“家属们注意一下,病人的手术费和医药费都还没交。要不是看他伤势太重,又是警察送来的,我们医院都不会收治。你们赶紧去交钱,不然他可能挺不过今晚。”
贾张氏一听,顿时慌了神,她猛地站起身,一把抓住何雨柱的胳膊,哭喊道:“柱子,你之前不是说会帮我们家度过难关吗?现在可就靠你了,你赶紧去把钱交了吧。”她的眼神充满哀求,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何雨柱摸了摸衣兜,两手一摊,尴尬地说:“婶子,我刚从派出所放出来,身上哪儿有钱?买水果的钱还是跟易叔借的呢。”他的脸上露出一丝无奈和愧疚,看着贾张氏那绝望的眼神,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
贾张氏一听,又把目光投向了易中海。易中海被她看得头皮发麻,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心里暗自叫苦:“这事儿可别赖上我,我也没那么多钱啊。”他的眼神充满为难和慌张,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贾张氏的请求。
易中海定了定神,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可面对贾张氏那如饥似渴的眼神,他的心跳还是不由自主地加快。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结结巴巴地说:“嫂子,我……我也没多少积蓄啊。你也知道,我一个人的工资,也就勉强够自己糊口。这一下子要拿出这么多钱,我实在是……”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听不见了。
贾张氏一听,顿时急了,她松开何雨柱的胳膊,又扑向易中海,双手死死地抓住他的衣袖,哭喊道:“易中海,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你和东旭可是师徒,你就忍心看着他就这么死了吗?”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里面布满了血丝,那模样仿佛要把易中海生吞活剥。
易中海被她抓得生疼,却又不敢用力挣脱,只能不停地解释:“嫂子,我真的是有心无力啊。要不这样,咱们一起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找其他人借借。”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哀求,希望贾张氏能放过他。
这时,何雨柱在一旁也说道:“婶子,易叔说得对,咱们一起想想办法。我也再去找找朋友,看看能不能借到钱。”他虽然心里也不想管这事儿,但又怕在秦淮茹面前丢了面子,只能硬着头皮答应帮忙。
秦淮茹听到他们的话,也停止了哭泣,抬起头,用满是泪水的眼睛看着他们,哽咽着说:“谢谢你们,柱子哥,易叔。要是实在借不到钱,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助和绝望,让人听了心疼。
就在众人一筹莫展的时候,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进来。他看了看病房里的众人,皱了皱眉头,说:“你们在吵什么?这里是医院,要保持安静。病人的情况很危急,你们到底什么时候交钱?”
贾张氏一听,又开始哭了起来:“医生,我们不是不想交钱,实在是拿不出这么多钱啊。您就行行好,再宽限我们几天吧。”她一边哭,一边向医生哀求着。
医生听了,无奈地叹了口气,说:“我也很同情你们的遭遇,但是医院有医院的规定。如果你们今天不交钱,我们真的没办法继续治疗了。”说完,他摇了摇头,转身离开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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