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东升，傻柱去报警抓你了！”
“你死定了！”
“聪明的，你就乖乖放下枪，不，放下刀，不，是放下毒蛇，去自首，还能减轻一点罪行！”
易中海强装镇静。
可面对赤链蛇的大嘴，他说话的时候，颤音非常强烈。
“易中海，你是不是傻了？”
“这可是一条人命，就算自首，能不吃花生米吗？”
沈东升冷笑。
易中海张张嘴，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杀人偿命！
沈东升怎么可能脱罪？
就算他说能，沈东升也不会相信。
“不能！”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你杀了贾东旭，你死定了！”
刘海中插嘴。
“刘海中，我...”
易中海恨不得把刘海中碎尸万段。
刘海中这不是要坑死他吗？
“一大爷，你这么生气干什么？”
“我只是实话实说！”
刘海中很得意。
啪！
“兔崽子，我让你实话实说，我看你还敢不敢实话实说？”
聋老太太来到现场。
举起拐杖，给刘海中狠狠地来了一下。
“沈东升，你还不放开中海？”
聋老太太很着急。
她和易中海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易中海出事儿，她就没有好日子过了，不能让易中海出事儿。
她举起拐杖，想打沈东升。
可看到沈东升手里的赤链蛇，又看看地上躺着的贾东旭，她把拐杖放下了！
聋老太太怂了！
她也怕死！
“姓沈的，你害死我儿子，我和你拼了。”
贾张氏哭了一阵，反应过来了。
要帮儿子报仇！
她张牙舞爪地冲向沈东升。
嘭！
沈东升一脚就把贾张氏踹飞了。
“沈东升...”
老贾左右看看，抄起一根木棒，冲向沈东升。
嘭！
沈东升来了一个侧踹。
木棒断了。
老贾飞了。
禽兽们都吓傻了，沈东升的战斗力这么强吗？
他们从来都不知道！
谁都没注意到，被认为死了的贾东旭，右手的无名指和小指微微动了动，眼皮也微微颤了颤。
他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沈东升身上。
“老贾，老贾，你没事吧？”
“一大爷，东旭是你徒弟，他被沈东升害了，你可一定要帮东旭报仇！”
贾张氏终于反应过来了。
她没能力给儿子报仇。
她上去，只能被打。
刘海中嘴角上翘，心情很不错。
他早就看上沈东升的房子了，还探过沈东升的口风，沈东升的态度坚决，不卖，饿死也不卖！
沈东升一死，他就去占房子！
闫福贵眼中，也闪着喜悦的光。
他和刘海中的想法是一样的，只是没探过沈东升的口风。
沈东升死了，他就去抢房！
贾张氏也想要沈东升的房子，可现在，她只想为儿子报仇，房子的事儿，她暂时没空去想。
“一大爷，你可是一大爷，你跑什么？”
“你害怕了？”
沈东升盯着易中海。
众人这才发现，老贾两口子找沈东升算账的时候，易中海悄悄后退，眼看就退到人群最后了。
“大家都让让，快让让，巡捕来了！”
傻柱扯开嗓门大喊。
众人让他一条路。
傻柱带着两个巡捕走进来。
“巡捕同志，你们看，就是他，沈东升，就是他把贾东旭杀了。”
“地上的就是贾东旭，都死了半天了。”
傻柱很得意。
沈东升踹了他一脚，他就要把沈东升送进去坐牢。
不！
沈东升杀人了。
是送他去吃花生米！
真死人了？
两个巡捕看看电视的贾东旭，的确一动不动。
又看看沈东升，挺帅气的一个小伙子，看到他们，一点惊惶失措都没有，他真的杀了人吗？
有点不太像！
无论杀人放火，只要是犯罪，遇到巡捕的时候，都会不由自主的心慌，沈东升却一点都没有！
“哈哈，沈东升，你死定了！”
刘光奇兴奋地大喊。
刚才。
沈东升让他出丑，他痛恨沈东升。
“巡捕同志，他就是杀人犯，我们这么多人都看到了，都可以当证人。”
易中海看到巡捕来了，底气足了，也不再害怕了。
“对，我们都看到了！”
刘海中挺着肚子站出来。
这么大的事儿，怎么能少了他这个二大爷？
“呜呜呜，巡捕同志，青天大老爷，你们可一定要给我做主。”
“就是沈东升这个小畜生，他把我儿子害了。”
“我可怜的东旭，他还没娶媳妇，还没给我生一个大胖孙子，他死了，我们贾家就绝后了！”
贾张氏扑到巡捕身上，抱住大腿就哭。
两个巡捕都愣了。
他们还没来得及问，就有这么多人出来作证，看来杀人是真，沈东升真是一个杀人犯！
他们还是头一次见到如此镇定的杀人犯！
巡捕来了，一点都不慌，还面带笑容。
两个巡捕对视一眼，想起半年之前，他们遇到的一起杀人案，杀人的人是一个精神病患者。
杀完人之后，一点都不慌。
后来才知道，是精神病，就算杀人了，也没办法追究刑事责任！
沈东升不会是一个精神病吧？
“谁是院里的管事大爷？”
年纪比较大的一个巡捕问，把手放在腰间，盯着沈东升，只要情况不对，就第一时间解决他。
“我是一大爷！”
易中海表态。
“我是二大爷！”
刘海中不甘示弱。
闫福贵也站出来了。
“我看沈东升的反应有点不对，他是不是有精神问题？”
巡捕压低音量。
不想被沈东升听到，万一听到了，受刺激了，犯病了，情况只会更复杂、更麻烦！
“什么精神有问题？”
刘海中没反应过来。
易中海也有点蒙。
“你的意思是他有精神病？”
闫福贵反应过来了。
“只是怀疑，他现在的表现，太平静，完全不像一个刚杀过人的杀人犯。”
“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没杀人，要么精神有问题。”
巡捕小声解释。
易中海三个人也反应过来了，沈东升最近的表现的确很不正常，难道真是精神出问题了？
他们不知道。
巡捕很失望。
“你小心点，我去问问他。”
年长的巡捕，吩咐年轻的小巡捕，让他在后面看着点。
他自己带着笑容，慢慢来到沈东升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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