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一锅铲拍脸,贾张氏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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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里,杨安刚刚把煎好的猪排和鸡蛋盛到破碗里,正准备享用。

听到这熟悉的叫骂声,他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一下。

真是阴魂不散。

他端着碗,不急不缓地走到门边,拉开了门。

门刚开一道缝,贾张氏那张布满褶子和刻薄的大脸就挤了进来,鼻子使劲嗅着,眼睛闪烁着贪婪的光。

“好啊你个杨安!果然在偷吃!”

她一眼就瞟见了杨安碗里那金黄的煎蛋和滋滋冒油的猪排,口水差点没当场流下来。

“你个被厂里开除了的丧门星!工作都没了,哪来的钱买肉吃?!”

贾张氏的嗓门尖利得能刺破耳膜。

“我们家棒梗在外面哭得撕心裂肺,你倒好,一个人躲在屋里吃香的喝辣的!”

“你还有没有良心!懂不懂邻里互助啊!”

杨安面色平静,看着眼前这个撒泼的老虔婆,淡淡开口:“我吃我自己的东西,碍着你贾张氏什么事了?”

“你自己的东西?”

贾张氏双手叉腰,唾沫星子横飞。

“你现在就是个无业游民!吃我们院里的,住我们院里的,现在还敢吃独食?”

“我告诉你,杨安!我们院里可不养闲人!更不养白眼狼!”

“你这肉,必须拿出来!给我家棒梗解馋!也给院里的大伙儿分分!”

她说着,就想往屋里挤,那架势,活像要进来抢劫。

“你都被厂里开除了,连工作都没有,你根本就没资格吃这么好的东西!”

贾张氏的逻辑简直无耻到了极点。

“这肉,你就该贡献出来,让有工作的人吃,让正在长身体的孩子吃!”

“比如我家棒梗!他吃了肉,将来才能当大官!”

杨安被她这番歪理邪说气笑了。

他沉稳的性格,不代表他没脾气。

“贾张氏,我再说一遍,这是我的东西。”

他的声音冷了下来。

“棒梗馋哭了,那是你们当爹妈当奶奶的没本事,跑我这儿撒野,算怎么回事?”

“我有没有资格吃肉,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赶紧给我滚!”

“滚?”

贾张氏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她那肥胖的身躯抖了抖。

“小兔崽子,你敢叫我滚?我看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

“今天这肉,你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

说着,贾张氏仗着自己身宽体胖,猛地一弓身,就想往杨安怀里撞,企图挤进屋里抢夺。

那双浑浊的老眼死死盯着杨安手里的碗,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贪婪和占有欲。

杨安眼神一厉。

他本就站在门内,贾张氏这么一冲,几乎是把脸送到了他手边。

而他刚从煤炉边过来,为了方便拨弄炉火和翻面,手里还抄着那把烧得发黑的铁锅铲!

电光火石之间!

杨安手腕一沉,一翻!

“啪——!!!”

一声清脆响亮到极致的耳光声,骤然在四合院里炸响!

不是用手。

是用那带着油污和炉灰的,坚硬冰冷的铁锅铲,结结实实地抽在了贾张氏那张肥硕的老脸上!

“嗷——!!!”

贾张氏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整个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锅铲给抽懵了!

她只觉得左边脸颊火辣辣地疼,像是被烧红的烙铁烫过一样,耳朵里嗡嗡作响,眼前金星乱冒。

巨大的力道让她那肥胖的身躯像个破麻袋一样,控制不住地向后踉跄倒去。

“噗通!”

一声闷响。

贾张氏一屁股跌坐在了门外的泥地上,扬起一片尘土。

她捂着脸,半天没回过神来,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压抑的痛哼。

整个四合院,瞬间陷入一片死寂。

刚才还在哭闹的棒梗,吓得止住了哭声,瞪大了眼睛,傻傻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所有闻香而动,或准备看热闹,或准备占便宜的邻居们,全都石化在了原地。

杨安,竟然打了贾张氏!

而且,还是用锅铲抽的脸!

杨安站在门口,手里依旧紧握着那把沾了点贾张氏脸油的锅铲,眼神冰冷,面沉似水。

“再敢上门撒泼,下一次,就不是一锅铲这么简单了。”

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每一个人的耳朵,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狠厉。

...

四合院里的空气,仿佛在杨安那句话落下的瞬间凝固了。

针落可闻。

所有人的目光,都死死地钉在杨安身上,还有他手中那把沾着油污和不明液体的铁锅铲。

这个平日里温和沉稳,甚至有些好说话的车间主任,竟然……动手打了贾张氏!

打的还是脸!

用的是锅铲!

这颠覆了所有人的认知。

这还是那个会为大家着想,帮忙安排工作的杨安吗?

“他……他怎么敢啊?”

“疯了吧?那可是贾张氏!”

窃窃私语声终于忍不住,如同蚊蚋般嗡嗡响起。

“嗷——我的脸!我的脸啊!”

短暂的懵逼之后,贾张氏终于彻底反应过来,爆发出比刚才棒梗还要凄厉百倍的哭嚎。

她一屁股坐在地上,也顾不上地上的尘土和冰凉,双手捂着火辣辣的左脸,身体肥肉乱颤。

“杀千刀的杨安!你个小畜生!你敢打我!你竟然敢打长辈!”

“我跟你拼了!我撕了你!”

贾张氏一边哭骂,一边手脚并用地想爬起来扑向杨安,那架势,活像一头被激怒的母夜叉。

“住手!”

一声苍老但中气十足的断喝响起。

院里的管事一大爷,易中海,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

他铁青着脸,快步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挡在了贾张氏和杨安之间。

“杨安!你这是做什么!”

易中海眉头紧锁,语气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和浓浓的失望。

他习惯性地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上,开始了他那套熟悉的说辞。

“不管怎么说,贾张氏也是长辈!你怎么能对长辈动手?”

“邻里之间,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动手打人?”

“你这一锅铲下去,打的是贾张氏的脸,丢的是我们整个院子的人!”

易中海的声音掷地有声,仿佛杨安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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