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和阎解矿兄弟俩动作最快,口中念叨着:
“嘿,鸟蛋,我们来了!”
然而正当他们纷纷攀爬大树时,脚下突然被人拽住。
低头一看,竟然是贾东旭在拉扯他们。
兄弟俩气愤不已,破口大骂:
“滚开,别碍事!你怎么不要脸,跟小孩子抢东西!”
但贾东旭毫不在意,反手用力将二人从树上拽下,紧接着迅速爬上树去。
目睹这一片混乱。
谢兰庆悄无声息地走向贾家门前的榆树下。
谢兰庆小心翼翼地爬上榆树。
与此同时,贾东旭正与三大爷争吵不休。
三大爷心急如焚,自家那俩儿子速度最快。
眼看就要摸到树顶了。
结果却被贾东旭硬生生地拽了下来。
他怒不可遏地斥责道:
“你还要不要脸,一大人了,竟然跟小孩子争抢。”
贾东旭哪里顾得了那么多。
只要有人妨碍他从杨树上取物。
他眼中这些人就都是敌人!
他针锋相对地回应:
“阎埠贵,抢不过我就骂我是吧?”
“那就怨你两个儿子无能,抢不过我!”
跟我后面吃屁吧!
说着,他放了个臭屁。
转瞬之间,那股恶臭直扑阎家三父子的脸庞。
熏得他们仨差点呕吐出来。
阎埠贵承受这般奇耻大辱。
气得狠狠跺了一下脚。
接着他朝两个孩子推了一把。
“去,给我把他弄下来。”
听闻此言,阎家的俩兄弟气势汹汹地奔向大树底下。
此时秦淮茹伸出手去阻拦。
“三大爷您怎么这样啊!”
“总得有个先来后到吧。”
“明明我们先来的,贾东旭把我们孩子推下去算怎么回事?”
阎埠贵朝儿子们递了个眼色,
随后就看见秦淮茹被孩子们挤到一边去了。
“哎!你们……”
秦淮茹被推开。
只能眼巴巴地看着阎解成和阎解矿爬上树去。
贾东旭瞧见这两个小子气势汹汹的模样。
赶紧加快步伐,攀爬到喜鹊窝旁。
伸头往窝里一瞧。
却发现没有喜鹊蛋,只有两只刚孵化出来的小喜鹊。
他有些失望,原本还指望能吃到喜鹊蛋呢!
不过也没关系。
掏这两只小鸟也不错,毕竟蚊子再小也是肉。
带回家烤一烤,撒点辣椒面就成了荤菜。
这么盘算着,他就将这两只小鸟捏在了掌心里。
谢兰庆不是还在树上找到过票吗?
贾东旭也想得到。
于是用双腿夹住一根粗大的树枝。
伸出另一只手在喜鹊窝里摸索起来。
结果把窝都快掏散架了。
就在这时,一只翅膀闪烁着金属光泽的雄性喜鹊飞回来了。
它一看到自己的两只小鸟被抓住。
而且窝还被人弄得一团糟。
立即俯冲过来,对着贾东旭的眼睛啄了起来。
“走开!走开!”
贾东旭连忙挥手驱赶。
然而喜鹊是一种计较得很的鸟类。
在抚育雏鸟的期间。
哪怕猫狗或人不慎进入了它们的地盘。
甚至是靠近也会遭到它们的攻击。
贾东旭的行为无疑是向它们发起了挑衅。
眼看无法救回小鸟。
那只雄性喜鹊喳喳叫了几声。
很快,一只羽毛光泽稍显黯淡的雌鸟。
一边喳喳叫着,一边飞回来。
朝着贾东旭发动了猛烈的攻击。
他被啄得脑袋肿成了包。
赶紧把两只小喜鹊塞进口袋,开始往树下滑。
两只喜鹊紧随不舍地追着他。
他慌忙躲闪。
一不留神来了个倒挂金钩。
两只小喜鹊眼看就要摔落地上。
阎解成和阎解矿见状心头一喜。
立刻跳下树打算接住这两只从天而降的小家伙。
这时,一群喜鹊忽然集结成队飞了过来。
带着那两只小喜鹊离开了。
阎家两兄弟看得瞠目结舌。
贾东旭滑下了树。
他发现地面上并没有刚才那只鸟儿。
于是他急切地质问起来:
“我的鸟去哪儿了?我的鸟去哪儿了?”
阎家的俩兄弟朝天一指。
“你的鸟飞走了。”
贾东旭一听,气得大骂不止。
原本追着他啄的喜鹊此刻却不再追赶。
反而朝着贾东旭的脑袋拉了两泡屎。
四合院里的人瞧见鸟屎沿着他的额头稀稀拉拉地流淌下来,
不禁发出一阵惊呼:
“哎呀,好恶心呐!”
“糟糕了,他肯定是惹恼喜鹊了,这鸟儿记仇得很哪。”
“以后我们都离他远一点吧,万一鸟儿喷屎时喷到我们身上就惨了。”
看见贾东旭两手空空地下了树。
阎家两兄弟相视一笑,接着便纷纷爬上树去。
奇怪的是,那喜鹊窝里除了几根鸟毛,啥也没有。
阎埠贵站在树下疑惑地喊道:
“你们再仔细找找看。”
大家都知道谢家那孩子之前在上面掏出过鸟蛋、钱币和票证来。
“怎么可能没东西呢?”
众人便让自家小孩爬上去查看,结果真的什么都没有找到!
“真是奇了怪哉!”
三大爷不死心地找到了谢兰庆。
只见他这时已爬上了榆树。
他抬头询问道:
“兰庆啊,那鸟窝里怎么什么都没有呢?”
谢兰庆脆生生地回答说:
“因为那些喜鹊蛋都被我掏走了呀。”
“剩下的那些估计都孵化成了小鸟儿。”
“结果就被贾东旭把它们的窝给捣毁了。”
“这样一来,恐怕喜鹊是不会再回来了。”
“以后就算想找也找不到它的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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