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一切的谣言都源自棒梗的告密和阎埠贵的欺诈,傻柱的心中不禁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接下来秦淮茹补充道:“你还不明白阎埠贵那人的本性吗?让他帮忙,他不动手谋你好处才是奇迹。”她说这话的时候明显讽刺意味十足。
傻柱听得脑子一片混乱。
“……”不知如何回应。
而秦淮茹突然转变策略,“傻柱,要弄清楚,可以直接问冉老师。”
“想啊,问题是她根本不搭理我。”傻柱满脸愁容。
秦淮茹露齿一笑:“很简单,你要是给我五块钱,我自个去找答案。”她的提议显然别有所图。
“一块。”傻柱开口。
“四块。”紧接着。
“两块。”傻柱出价。
“成交!”秦淮茹的笑容绽放如花。
事态已然明了,这必然是阎埠贵在从中作梗。
秦淮茹自然不会帮忙替傻柱询问此事。
免费捞了两块钱,心里满是窃喜。
...
第二日傍晚。
才下班回到家的傻柱,迎面撞见秦淮茹的到来。
“冉老师怎么了?”傻柱急匆匆询问。
秦淮茹伸手示意:“先把那两块钱拿来吧。”
傻柱掏出钱,秦淮茹这才启唇说:“冉老师压根没跟你提起过傻柱,她也不想跟傻柱打交道。”
“天杀的阎埠贵,老子早晚打断他的腿。”得知被骗,傻柱怒不可遏。
气愤不已的傻柱挥舞一根棒梗便奔出门外。
傻柱简直是气得肺都要炸了。
阎埠贵借冉秋叶的名号时常来要傻柱好处。
原以为事情进展顺利,
却不料被耍猴一样戏弄了整个过程。
傻柱重重踢向阎埠贵的大门,怒吼:“老家伙,你还讲不讲一点脸面?”
阎埠贵见状却一脸镇定:“傻柱,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哪里让你这么气恼了?”
他根本不在意傻柱是否会冲动行事。
自己的三个儿子足以轻而易举地摆平。
傻柱冷冷地哼道:“你这老畜生,骗得我太惨了。”
言犹在耳,傻柱已抄起棍棒准备出手教训。
“柱子,说话冷静点,不能动手!”三大妈拽住傻柱的胳膊阻止。
看着弟弟的挑衅,阎解成和阎解放两人几乎同时起身,眼中透着愠怒:
“傻柱,你把咱们兄弟当摆设了吗?”阎解放瞪视道。
对此,傻柱嘲讽一笑道:“就凭你们这些废物,我一根手指都能搞定。”
昔日厂里的一方霸主,在这个四合院里便是战神,他仍有这份自傲。
对视一眼,阎解成与阎解放默契地一同攻向傻柱。
傻柱冷笑了声:“废物!”
然而话音刚落,便挥起棒梗打向了阎解成的小腿。
“啊......”凄厉的惨叫声响起。
显然,这家伙也毫无战斗力,还未动身就先败了。
眼见此景,阎埠贵心中惶然。
年轻的阎解旷即使十个也不是傻柱的对手,
此刻,他的希望只剩下一个——阎解放。
“解放,攻击下路。”阎埠贵在一旁指挥作战。
三大妈看势头不对,立即从背后抱住傻柱,焦急喊道:
“柱子,千万别犯糊涂呀!”同时向阎解放使眼色。
阎解放立即会意,抬起脚向傻柱下腹处猛地撩腿。
本打算全力以赴的傻柱却不曾料到三大妈会插足,
“嗷呜~~”尖锐的惨叫声回荡,傻柱的神情骤变。
就在这时,阎埠贵猛地扑了上去。
几个家人合力按住“傻柱”,狠狠地教训他。
看似是三大妈在一旁调解,但她时不时踢几脚“傻柱”的屁股,实则是落井下石。
不久后,“傻柱”勉强缓过劲来。
局面陡然逆转!
只见“傻柱”用力挺起腰部,被压在他身上的是阎解放顿时整个人失去平衡摔倒。
啧啧!这一下腰力真是令许大茂羡慕嫉妒无比...(??へ??╬)
还未来得及阎解放有所动作,“傻柱”如同铁砂锅的拳头已经在他的脸上开了花。
三大妈还想故伎重施。
“傻柱”冷哼一声,反手狠狠甩了一耳光。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三大妈脸上留下五个指印。
在一旁看着的阎埠贵吓得不轻。
此时的他已无暇顾忌安全问题,只想逃开,于是飞奔出了房子。
留下阎解放之后,“傻柱”也毫不犹豫追了出去。
恰好在这个时候,刘海中从房里走出。
看见满脸惊慌的阎埠贵,又瞥见神色狰狞的“傻柱”。
瞬间,刘海中恍然大悟,
这场械斗在进行中。
只见刘海中大声疾呼:“阎老头,快去厕所!那里有门!”
那个缺德透顶的刘海中,上次躲在厕所躲避麻烦,结果把自己搞得苦不堪言。
此刻,他的心里憋着坏主意,就想让阎埠贵也试试那滋味。
然而阎埠贵何等机智?
他会轻易中招吗?
他在院落中环视一周,
发现在贾家屋旁立有一根晾衣竿。
阎埠贵眼前一亮,立刻冲了过去,
就像一只灵敏的猴子,迅速登上贾家屋顶。
而想要攀爬晾衣竿的“傻柱”,
可是...
他患有恐高症啊。
没错,贾家房屋高度也就两三米的样子。
“傻柱”竟然迟迟不肯行动。
他朝上喊着:“老东西,有种你就下来,我在下面等你拉翔!”
阎埠贵挑衅地回应:“傻柱,上来啊,有本事别只会嘴炮!”
此刻,贾家内部传来动静。
贾张氏出来一看,阎埠贵正在践踏她们家的屋瓦,
清脆的一脚一个,听着令人心疼...
贾家房屋本就破旧,时常漏水,秦淮茹找到木棍正准备修理屋顶,却不料被阎埠贵捷足先登。
“你个阎埠贵,别以为想把我家房梁撬走就了事,给我马上下来!”贾张氏气得直跺脚咒骂。
与此同时,邻居们听到声响纷至沓来围观。
三大妈看见阎埠贵攀上了自家屋顶,慌了神,
“阎老头,快点儿下来,你的命若有个万一,我们一家可就被你害苦了!”
这话倒也不虚。全家的生活依赖阎埠贵的那份工资,
一旦他在意外,阎家的日子肯定难以维持。
“阎叔,你怎么跑到贾家的屋顶了?”易中海惊愕地看着他问道。
阎埠贵愤怒地指着“傻柱”,解释道:“都是他的错,不然我怎么可能跑到这里。”
“柱子,你怎么能这样冲动?”易中海目光严厉地看向了傻柱。
傻柱冷笑不止:“这个老王鞍蒙了我太久,我今天要是不修理他,这口气怎么咽得下?”
“你不要胡说,我没有骗你,冉老师不接见你,关我什么事?”阎埠贵叫嚷道。
这话让易中海内心顿时一阵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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