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心中暗喜,依旧不肯罢休,继续嘲讽道:
“你看你,好歹也是咱院子里的老前辈了,怎么能让孩子欺负成这样呢?”
刘海中瞧着笑盈盈的阎埠贵,心里那个窝火啊,却又无法发作。
只能冷冷哼了一声,一瘸一拐地走进房间,还重重地摔上门。
阎埠贵看着无计可施的刘海中,知道自己没戏唱了,便哼着小调离开了。
回到房间的刘海中看到自己满身的淤青,脸色铁青。
二大妈识相地一句话都不敢多说,只是默默地替自家老头敷药。
“爸,您没事吧?”
“苏尘那小子太过分了。”
“要是有机会碰到他,非给他点颜色瞧瞧不可!”
一旁的刘光齐装模作样地附和道,“那个……房子的事儿……该怎么办啊?”
“你急个什么劲儿!就这么想离开这个家不成?”
“我看你是翅膀硬了!”
“苏尘那小子是个硬骨头,油盐不进的。
房子的事儿,以后再说吧。”
被儿子催问得更加烦躁的刘海中,不耐烦地回答。
见父亲正在气头上,刘光齐只得悻悻地闭上了嘴。
实际上,他是真的很害怕刘海中。
从小,刘海中对刘光齐的要求就很严格。
虽然现在刘光齐已经结了婚,理论上讲,他在家里也应该有一定的话语权了。
不过在他们这个家庭里,无论大事小事,全都是他的父亲说了算。
这让刘光齐活得十分压抑,连他自己的媳妇,也经常瞧不起他。
反而对那个表面正经的刘海中,特别亲热。
一家人吃饭时,她总是热情地给公公夹菜。
在她眼中,仿佛压根就没把他这个老公当回事儿!这让刘光齐感到极度不适。
他希望这只是自己的胡思乱想,然而他实在控制不住那些自己的猜疑。
这也是他坚决要搬家的一个重要原因。
“苏尘只是个小孩子,不明白人情世故。”
“我们时不时提醒提醒他,次数多了,他自己就会服软了。”
这时候,二大妈慢条斯理地说。
“不成!我怎么说也算是有点身份的人。
让外人看到我们这样排挤一个小孩,像什么样!”
“还是让我好好考虑一下……“
刘海中揉着紧皱的眉头说。
“如果真的没办法,那就让光齐先暂时搬到老太太的房间去住吧!”
“反正那间房闲着也是闲着。”
“等你想出办法,把苏家的房子弄到手,再让他们夫妻俩搬回去。”二大妈低声提议。
“嗯……这个建议倒还可以。
事情不宜拖延,明天就开始搬,免得被别人占了先。”刘海中点头表示同意。
“什么情况?老太太才刚刚去世不久,这才过去了几天啊!”
“我刚结婚,这么做不太好吧?”刘光齐鼓足勇气反驳。
“你还挑三拣四的?能有个让你安顿下来的地方,就很不错了!”
“别不知好歹!你不乐意住,我明天就让人家别的住进去。
反正院子里,有的是等着住的人。”刘海中满脸怒容地斥责道。
“那……好吧,我去收拾一下就过去。”
最终,刘光齐还是屈从于他父亲的压力之下,无奈答应了下来。
毕竟目前,他也确实找不到更好的选择。
大约过了两个小时左右,刘光齐带着妻子和一大堆行李,搬进了聋老太太的房间。
这个举动,立刻引起了院子里大家的关注和议论。
一时之间,各种说法纷至沓来。
“怎么回事?刘家的大儿子,怎么搬到了老太太的房间里?”
“之前不是都说了,要把苏家的房子给二叔家吗?”
“唉!你还不知道呢?老刘去苏家要房子,结果被苏家的那个小子赶了出来。”
“没错啊,听说老刘还被打得一身伤,真是太丢人了。”
听到外面的议论声,刘海中心中五味杂陈。
都知道,准是阎埠贵那家伙透露出去的消息。
虽然这么说,他还是得忍着。
毕竟,这些说的是事实,他快步走出屋子外面。
“大家都散了吧,别听信有些人瞎扯淡,我刘海中还没那么差劲呢。”
“光齐仅仅是借用老太太的房子,临时住一阵子而已。”
刘海中硬是让自己看起来理直气壮,镇定地向众人解释道。
大家一看当事人已经表态了,也就不好再多说什么,各自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自从刘海中那天在苏家吃了亏以后,整整一天都没有出现什么状况。
苏尘瞧着无所事事的苏袅,心里琢磨着她正是爱玩的年龄,总待在房间里也不是办法。
估计短时间内,也不会再有哪个不开眼的家伙来惹麻烦,于是提议带苏袅上山逛逛。
苏袅也很开心,她确实想去外面玩耍。
总是闷在这个让人感到压抑的四合院里,真是让人觉得憋屈。
就这样,俩人一直玩到了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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