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两人争吵得不可开交,秦淮茹赶紧捂住傻柱的嘴,把他推出了门。
并随之关上门,进了贾张氏的卧室。
被推出门外的傻柱心中愤愤不平,正打算继续争执。
却被一旁的易中海,伸手制止了。
“得了傻柱,你跟一个病人较什么真儿。
贾张氏是什么样的人,大家都清楚。”
“你这么跟她闹腾,万一再把她气出个好歹来。
到时候人家要是赖上你,你就算是有十条舌头,也讲不清楚了!”
“还是回家吧,在这里让人看了笑话。
有什么话私下里好好说,待在这儿让人看热闹算怎么回事!”
对于易中海的话,傻柱还是比较服气的。
平常遇到什么事情,也会找他商量。
既然易中海开口相劝,傻柱觉得应该给他面子。
而且,这也是给了傻柱一个台阶下。
否则这场争吵,不知何时才能收场。
“行吧,一大爷您说得对,我傻柱不欠贾家什么,没必要跟他们一般见识。”
“这老婆子!她给我等着!”
听了易中海的劝导,傻柱不再争吵,丢下一句狠话便悻悻离去。
“行了行了,大伙儿也别在这里凑热闹了,家里人都等着吃饭呢。”
“散了吧!贾张氏刚刚回来,需要安静休息一段时间。”
一看傻柱离开了,一大爷忙着手里的善后工作,毕竟这场闹剧已经结束了。
周围的人见一大爷出来调解,意识到没什么热闹可瞧。
于是纷纷笑着散去,各自回家做饭去了。
一直沉默未语、站在人群后面的苏尘此刻拉起苏袅的手,也准备回家吃饭。
他从贾张氏的悲惨处境,以及众人的闲言碎语中,若有所思。
心里大致已经把事情的前因后果,猜得八九不离十。
他的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意,在心里琢磨着。
这贾张氏也算是恶有恶报,偷鸡不成蚀把米。
结果连猪肉都没吃到,反而把自己弄到如此境地,真是自作自受!
此刻,在贾家的里屋里。
秦淮茹和贾张氏面对面坐着,空气里弥漫着紧张而充满火药味的气息。
贾张氏在被抬上炕时,就已经醒了过来。
只是她全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动弹不得。
正想找秦淮茹帮忙,就听到外面传来了傻柱和秦淮茹嬉笑打闹的声音。
一听这动静,贾张氏顿时怒火中烧。
破口大骂,把傻柱骂得狗血喷头。
现在她瞪着对面的秦淮茹,心中的愤恨更加深重。
她唯一完好无损的眼睛紧紧盯着这位儿媳,仿佛要用眼神把她刺穿。
就在秦淮茹打算为自己辩护之际,“啪“地一声脆响响起。
秦淮茹被打懵了,缓过神来后,哭着喊道。
“妈!你为什么打我!打你还是轻的呢!”
“我们贾家对你哪点不好了?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来!”
“如果你再敢跟傻柱不清不楚的,我就要把你的嘴给撕烂!”
贾张氏瞧着哭得梨花带雨的秦淮茹,更是怒火中烧,咬牙切齿地咒骂起来。
秦淮茹满腹委屈,明明自己是第一个跑回来救她的人。
而且家里既没有壮劳力,又没有钱。
自己不过是利用傻柱对她的好感,请他来帮个忙而已。
可这个婆婆,为何硬要说自己背弃妇道呢?
想到这里,秦淮茹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你还好意思哭!”
“你这个不知羞耻的东西!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给我戴上绿帽!”
“妈!你给我狠狠打她,就算打坏了也由我负责!”
躺在隔壁炕上的贾东旭恶狠狠地说着,拳头一下下砸在炕上,发出砰砰的声响。
刚才秦淮茹和傻柱嬉笑打闹时,他就躲在隔壁听着。
却不敢出声,生怕傻柱冲进来揍他。
如今傻柱离开了,他总算有机会尽情地羞辱秦淮茹。
然而他是个废人,无法下地出门。
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来发泄内心积压的情绪。
“奶奶,您别打了,如果不是妈妈找傻柱叔来的话,您可能都见不到我了。”
“是我的错,我把苏尘家的那个瓶子拿给您。
才让您变成这样的,要打就打我吧!”
这时,一旁的棒梗走上前来,哭着说出了这样的话。
“什么瓶子?你去苏家偷东西了?”
秦淮茹顾不得脸上的疼痛,语气严厉地质问棒梗。
“是我奶奶叫我跑去偷猪肉,她说那苏家人天天吃肉,看他们不爽很久了。”
“奶奶还答应我说,一旦拿到猪肉,就会给我炖一大锅香喷喷的肉吃。”
“结果去了苏家才发现,他们压根儿没有猪肉,只有一个瓶子。
据苏尘讲,那玩意儿能去掉人脸上的皱纹,我才……“
棒梗瞧见秦淮茹瞪着他,那眼神仿佛要吃了他。
吓得他一股脑儿全盘托出了事情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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