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难道真把脑袋给烧糊涂了吗?看不见他已经病入膏肓的模样吗?
还要再来一次?上次就已经几乎搭上了半条老命。
再来一次的话,明摆着就是想要害他啊!
易中海对此,实在无法忍受。
他就托付给一大妈。
如果再见贾张氏出现在家门口,就说他需要休息,不便见客。
一大妈很快就将贾张氏敷衍走了。
这位一大妈,可是易中海的得力助手,自然把这事处理得妥妥帖帖。
不明就里的贾张氏,接连几天都在家门口吃到了闭门羹,满腔怒火无处发泄。
索性也不再去易中海家了,直接在大街上破口大骂。
说起来这贾张氏也是够顽强的,前几天还离不开担架,现在却能四处散播流言蜚语了。
只是脸上包着的纱布还未彻底拆除,她半张嘴垮拉着。
碰到人就说苏尘的坏话,从早到晚一刻也不消停。
周围的人,都不由得对贾张氏的身体素质表示钦佩。
要是她能把这份劲头用在正经事上,估计她家早就富裕起来了。
尽管这么说,起初大家并没有把贾张氏的话当回事。
但是日子久了,假话里似乎也掺杂了几分真实。
每当提到苏尘时,大伙儿就会不经意间想起贾张氏讲过的那些事。
经过一些同样喜欢嚼舌头的老太太们的“传播“。
慢慢地,人们也就不再去分辨这些话的真实性了。
反正对他们而言,听信与否都没有任何损失。
反而,在饭饱之后还能找到一个共同谈论、指责的对象,不是挺好吗?
就这样,在苏尘毫不知情的情况下。
背地里,他已经被人描绘成了一个自私、残忍、狠毒之人。
虽然对苏尘的声誉,产生了一些负面影响,但也有个好处。
那就是在这段时间里,没有人再敢来打扰苏尘一家。
毕竟,苏尘是能让一大爷都觉得头疼的人物。
苏尘也注意到了这一点。
虽然有些困惑,但他并未天真地认为,这些人会轻易放过他。
这院子里的人可是出了名的恶劣,不可能就此罢休。
远离苏家,这只是下次冲突爆发之前的预兆而已。
然而,对于这一切,苏尘倒也没太放在心上。
他难得有这么一段清净的日子,对于那些难以预料的问题,想要防范也是防不胜防的。
这世界上最难琢磨的,就是人心呐。
要是真的哪天麻烦主动找上门来,那就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与其成天愁眉苦脸,还不如以不变应万变,坦然应对。
想明白了这一点,苏尘便不再烦恼纠结。
于是乎,在这段宁静的日子里,苏尘每天都带着苏袅四处游玩,日子过得逍遥自在。
此刻,在贾家,屋里仅剩下贾张氏和贾东旭这对母子俩。
秦淮茹照料贾张氏一段时间后,见她每日精力充沛地出门吵架。
便不再担忧,赶紧回去继续上班赚钱。
毕竟全家老小吃喝拉撒,都指望着她呢。
贾张氏母子俩坐在炕上愣神,心里琢磨着不知道又要耍什么坏主意。
短暂的静默之后,母子俩竟然同时看向对方,接着阴险地笑了起来。
有趣的是,贾张氏那张漏风的嘴巴,呼哧呼哧地笑着。
声音就像是拉风箱一样,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哼!让他们尽情地得意吧!这两个小兔崽子,马上就要倒霉了!”
“我这个老婆子,被你们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
这笔账,可不能这么算了!”
“还有那个假正经的大爷,每次都借口身体不适,哼,难道我就舒坦了吗?”
“不愿意帮我这个老婆子出这口气是吧?我看他这个大爷的位置,干脆也别坐了吧!”
贾张氏狠狠地瞪着苏家的房子,愤愤地说。
“妈,您别生气,那大爷都已经很久没出门了,估计真是被我们气得不轻呢。”
“我觉得啊,他不出来更好。
这样一来,不就是默认我们所做的一切了吗?”
“倒不如……嘻嘻!倒不如趁这个机会,好好教训一下苏尘那个小畜生……“
贾东旭满脸狡猾地说着,他对苏尘早已恨之入骨。
可惜他这个残疾人只能天天躺在床上,无法亲自教训苏尘一顿。
“儿子!我们娘俩想到一起去了!果然是从我肚子里掉出来的肉。”
“这段时间我也一直在盘算,怎么给苏尘那小子点颜色看看。”
贾张氏听到贾东旭的想法,眼睛闪烁着光芒,兴奋地回应着。
“自从上次的事情以后,我们就不太好直接露面了,不如……“
说到一半,贾东旭的目光,转向了正在院子里玩耍的棒梗和小当。
贾张氏顺着他的视线望去,随后转头,与贾东旭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哎呀!我怎么早没想到呢!最近被苏尘那小子,气得脑袋都不灵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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