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 江南有女姓白字幼娘 (求求票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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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南多水!

可算是让傻柱这三人,见识了什么叫“江南水乡”。

关三爷背着一袋子“黄货”,手里还提着那个紫檀匣子。

一路上也是踉踉跄跄。

虽说,关三爷在北平炼的也是“硬功夫”。

可这“黄货”压肩,紫檀压手。

亦是累得气喘吁吁。

傻柱想要伸手帮忙,却听关三爷,看着傻柱,挤眉弄眼的说道。

“你可别。”

“这两样玩意,可不是一般的重量。”

“要是压得你不长个,还不长了那活儿。”

“你不得骂街啊。”

傻柱笑着。

就听关三爷,开着玩笑的继续,继续说道。

“你媳妇儿到时候,更是得戳我的脊梁骨。”

关三爷还学着女人,骂街的神态,用“夹子音”,抬声道。

“都怪你。”

“让我家柱子不长个,还不长那活儿。”

“气死老娘了。”

站在一边的鬼手刘长卿,看着傻柱,抬眉撇嘴。

“三爷,那不能。”

“我鬼门有套功夫,专门就是为了闺房之乐的。”

“你放心,就看着柱子打死的那两个日笨鬼子。”

“这功夫,我绝对不藏着掖着。”

“肯定让柱子,成为北平第一的猛男。”

傻柱一个白眼,扬声道。

“您别改日教啊。”

“我现在就想学。”

关三爷跟刘长卿一对视,仰天大笑。

这一连串的笑声,惊起不少芦苇荡的野鸭子。

刘长卿本来也想,给关三爷提这点东西。

可还是被关三爷拒绝了。

用关三爷的原话来说。

“刘爷,太辛苦了。”

“不但宰了不少日笨鬼子,还耕了日笨人的地。”

“粗活,我来干就行。”

就在三人结伴。

趟过了一大片的芦苇荡。

一阵冷风扑面而来。

傻柱裹了一下身上的袄子。

关三爷背着“黄货”,本身就累的一身的汗。

凉风一吹。

一个响嚏,震的傻柱耳朵都疼。

最惨的还是鬼手刘长卿。

身上就穿着一身,薄薄的绸褂子。

三人走到芦苇荡的尽头,都为难住了。

一条大江,拦住了三人的去路。

傻柱年纪小,还不会游泳。

关三爷虽说在北平手眼通天,可也是个旱鸭子。

刘长卿倒是会点水上功夫。

可这寒冬腊月的天。

江南的水,也不温柔。

就在三人,无计可施的时候。

天无绝人之路。

十几艘乌篷船,从江面上溜了出来。

关三爷也是谨慎惯了。

先是躲在芦苇荡,看看是不是日笨人。

他聚神一看。

乌篷船上有男女老少。

关三爷心里大定。

傻柱跟刘长卿也开心了起来。

关三爷扯着嗓子喊。

那摆着船桨的渔民一看。

这岸上的三人跟逃难的一样。

这世道,渔民也怕遇上“水匪”。

可有一女人,看着年纪尚小的傻柱。

这才靠岸。

掌舵的是个清秀的女孩子,穿着粗布麻衫,一脸的麻利劲儿。

等到乌篷船靠岸。

鬼手刘长卿脚尖一点,腾空跃起。

落在乌篷船上。

给这掌舵的女子,吓了一跳。

关三爷算是看出来了。

公狗摇尾巴,盯母狗屁股兜子。

刘长卿是看上人家摆渡的船家女子了。

可关三爷也看的出来。

人家是个“良家”。

关三爷报以微笑,一步一步的上了船。

傻柱紧随其后。

还说了声“谢谢您嘞”!

这句话,给摇船的女子,逗得咯咯直笑。

就听那女子,操着一口吴侬软语,说道。

“小鬼头。”!

摇船的女子,目视前方。

船桨在水里摆动着。

鬼手刘长卿直勾勾的盯着那女子。

本身江南的女孩子,腰肢细,身材秀气,脸也娇俏。

再加上江南的衣衫偏薄。

一股子“俏丽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的韵味。

关三爷用肩膀碰了一下刘长卿,低声道。

“刘爷。”

“人家可是个良家,您可不能动歪心思。”

刘长卿嘴角带着笑。

低声,说道。

“江南好啊。”

“江南的女子更好。”

关三爷也是无语了。

这话还用你说。

江南要是不好。

乾隆爷能六次下江南。

可关三爷想着刘长卿,背着那日笨女子,跳下火车。

就知道。

刘长卿好的就是这一口。

用八大胡同的俚语来说。

刘长卿就是“裤裆里着火——裆燃了。”

可江湖有江湖的规矩。

祸害良家的事,那是土匪。

跟日笨鬼子没两样。

关三爷又趴在刘长卿的耳边,低声说道。

“刘爷。”

“我关三,不算个人物。”

“可是,眼里不揉祸害人的沙子。”

鬼手刘长卿一听。

也知道,九门提督关盛要的就是那一份“里子”。

他有色心也有色胆。

可行走江湖三十多年。

还真没糟践过好人家的女人。

刘长卿心里有数。

关三爷看着刘长卿,收回挂在那船家女子身上的眼神。

就听刘长卿,低声说道。

“放心。”

“泻火的地儿,多了。”

关三爷报以微笑。

他是江湖人,也懂江湖人的路数。

有侠肝义胆的不少。

可为非作歹的更是如过江之鲫。

这就像是穷人。

有了一身的本事。

本事能让人,功成名就。

可压不住心里的“贪嗔痴”。

但凡,能压住心底儿那“欲火”的。

不是祖师,就是一派大家。

当然,九门提督关三爷也不是圣人。

等到摆渡的女人,摇着船桨靠岸。

他们这才知道。

这地方叫“周庄”!

那船家女抱着傻柱,放在胸口,上了岸。

刘长卿嘴里嘀咕了一句。

“还是小孩子,好啊。”

关三爷真怕刘长卿“乱来”,又添了一句话。

“刘爷,自重啊。”

这话说的不重。

可听起来重。

刘长卿摆着手,说道。

“放心。”

船家女家里还有二个弟弟,跟一个老父。

当船家女将三人,送上了岸。

本想还要上船,去打些“江鲜”,过日子。

关三爷从怀里摸出三块大洋,递给那船家女,笑着说道。

“多谢姑娘,搭救之恩。”

“劳烦您歇息一日。”

“给我们买几件衣裳,再做几个菜。”

那船女看着关三爷,出手阔绰。

又听自己的老父亲,说道。

“远来是客。”

“歇一日就歇一日吧。”

船女面带微笑,像是一朵茉莉一般。

关三又问了一句。

“不知姑娘,叫什么名字,怎么称呼。”

那船女笑着,说道。

“我叫白幼娘,年方十六。”

关三爷一听。

脸上尬笑。

白幼娘给三人还量了一下身材。

便拿着钱,上了周庄的街。

这渔家的老父,看着三人,笑着说道。

“就是一些河里边的鱼虾螃蟹。”

“您海涵。”

这老父,说的还是吴侬软语。

可还是听得懂。

就听关三爷的嘴里,憋出来一句。

“蟹蟹侬。”

就是“谢谢你”的意思。

等到船女回来,带着干净的衣衫。

三人换好衣服。

傻柱从嘴里,也蹦出来一句。

“蟹蟹侬,姐姐。”

白幼娘捂嘴一笑。

三人就坐在了外面的餐桌上。

就听白幼娘,说道。

“周庄没别的,就是阳澄湖的螃蟹多。”

“您三位,慢用。”

这桌上,有清蒸的鲢鱼,还有清炒的“趴地虎”。

一盆一盆的大闸蟹。

堆在桌子上。

这白幼娘一家,吃得也是这江鲜。

当年,在民国的时候。

苏州一代,吃不起饭的穷苦人家。

每每都是以阳澄湖的大闸蟹饱腹。

白幼娘还在炉子上,给他们温了一壶“古越龙山”的黄酒。

她端着黄酒,看着三人,说道。

“螃蟹性寒,喝点黄酒去去寒气。”

关三爷一看。

这黄酒里面还有一点姜丝。

白幼娘看着傻柱,说道。

“小孩子,也是能喝点的。”

等白幼娘转过身。

鬼手刘长卿用指缝里的银针,试了一下黄酒。

冲着关三爷点着头。

一杯黄酒下肚。

舒坦极了!

傻柱浅尝了一口。

对胃口。

他还自斟自饮了一杯。

关三爷摸着傻柱的头,一脸的宠溺。

“柱子,也是饮客了。”

这三人。

剥蟹听涛。

自在的不行。

白幼娘在河边做着针线活。

给他们三个,补着破了的衣服。

关三爷看着白幼娘,眼神都痴了。

刘长卿看了一眼关三爷。

心领神会。

就听刘长卿,说道。

“三爷,别看了。”

“这箱子里的东西,是个大货。”

关三爷闹了个红脸。

却见白幼娘跟他一对视。

九门提督的心也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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