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是不是该买房？
何雨雷并没有直接去牛爷家，而是先来到了大前门的小酒馆。
他猜想这时候牛爷可能正在里面喝酒。
果不其然，何雨雷刚走进酒馆，就瞧见牛爷正在那独自喝酒。
“牛爷，我就知道您在这儿呢！”何雨雷笑着说。
看见何雨雷手上捧着三本书，牛爷立马猜到他的来意，惊讶地问：
“这么快就读完了？”
“读完了，不信您出题考考我。”何雨雷笑着回应。
“那我可真要考考你了。”牛爷应声道。
“我去拿壶酒，我们边喝边聊。”何雨雷又笑着说。
今天在柜台后面卖酒的不是徐慧真，而是她丈夫蔡全无。
蔡全无身材魁梧，平时话不多，却是个非常精明的人。
人们常说“知者减半，省者全无”，这句话用来形容蔡全无再恰当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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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二两酒，一碟咸菜，还有牛爷账单一起结了吧。”何雨雷吩咐道。
“一共五毛。”蔡全无算好账说道。
付完钱，何雨雷端起酒和咸菜，在牛爷身边坐下。
“牛爷，只要关于这三本书里的内容，您尽管提问吧。”何雨雷自信满满地说。
“明朝瓷器的胎体有哪些特点？”牛爷问。
“明朝瓷器的胎体通常比清朝时期更厚重。
弘治年以前，瓷器制作注重修整胎体，接合痕迹不太明显；
正德年间以后，胎体变得更厚更粗糙，接痕也更为显著，并常见‘火石红’现象。”何雨雷回答。
“那么鉴定明朝瓷器可以从哪几个方面入手？”牛爷接着问。
“从造型、纹饰、胎釉以及款识四个方面进行鉴定。”何雨雷回答道。
接下来，牛爷连续出了好几个问题，何雨雷都不加思索地给出了答案。
“你以前真的没接触过这些东西吗？”牛爷惊讶地问。
“确实没有接触过。”何雨雷如实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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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我不相信有天才这回事，现在我信了。”牛爷感慨万分地说。
聪明人他见识过不少，但是像何雨雷这样天赋异禀的年轻人，他却是头一次遇到。
“您过奖了。”何雨雷谦虚地说，其实主要靠的是系统的帮助。
“那你一会儿来我家，那些书你随便挑，如果有不懂的地方，随时来找我问。”牛爷热情地邀请道。
“谢谢牛爷。”何雨雷感激地道谢。
“他们家的咸菜特别美味，你也尝尝看。”
牛爷咬了一口咸菜何雨雷忽然记起来。
徐慧真家里的咸菜的确有点与众不同，好像跟一块石头有关。
那块石头是个稀罕物，具体是什么，原书里也没透露。
据剧友们推测，很可能是一块田黄石。
民间流传着一句话：一两田黄抵得上十两黄金。
那石头重达三四十斤，倘若真是田黄石，其价值之高可以想象了。
不过用田黄石来腌咸菜，真的会好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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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雷尝了一口，相较于平常的咸菜，确实味道更胜一筹，他点头赞同：
“确实挺不错的。”
“牛大爷，您也在啊？”
就在这时，门口有人走了进来。
“片儿爷。”牛大爷笑着打招呼。
片儿爷的大名叫做邱光谱，以前是唱皮影戏的，因此大伙都称呼他为片儿爷。
“这位是？”片儿爷看到何雨雷，向他询问。
“片儿爷，我叫何雨雷。”何雨雷主动做了自我介绍。
“你现在还在陈雪茹那儿担任国企经理吗？”牛大爷问。
“早就没干了。”片儿爷摆摆手，提起此事，他心里便有些不痛快。
陈雪茹瞧不起他，当初让他做国企经理，也不过是为了她自己能够一手遮天。
见到片儿爷，何雨雷想起原著中提到片儿爷曾卖给徐慧真一座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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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时间推算，应该就在这个时候。
当时的时代背景是不允许私人之间买卖房产的。
原剧里，正是因为徐慧真从片儿爷处私下购得四合院的事情，在一次酒后被泄露出去。
结果不仅居委会主任的位置丢掉了，还被抓去拘留了一段时间。
“我是不是该早点把那座四合院买下来呢？”
何雨雷暗自思量，他记得那个四合院内的家具有很多都是老物件。
要是买下的话，肯定能大赚一笔。
但私下交易的风险实在太大，尤其是过几年。
一旦被人举报，后果不堪设想，何雨雷可不愿冒险。
“那就只能通过正规途径购买了。”
虽然禁止私下买卖房产，但这并不等于完全禁止房产交易。
只要有实际需求，向街道办事处提出申请，经过审批且双方同意交易，依然可以进行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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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雷决定回家之后就把这件事告诉何雨柱，并暂时搁置与片儿爷这边的事宜。
喝完酒，何雨雷又跑到牛大爷家里，带回了十几本关于瓷器的书籍。
在他看来，搞收藏这一行，必须要有专精。
如果只是懂得一些皮毛，那一点用都没有，甚至还会让自己栽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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