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爷刘海中的“批斗会”以他的惨败告终,李卫国在大院里的地位和气势越发不可动摇。然而,在一旁观看的易中海,却感到坐立不安。易中海素来以“德高望重”自居,是四合院里公认的“老好人”和“道德标杆”。他最看重自己的名声,也最喜欢扮演那个处处为别人着想的“一大爷”。他看到李卫国如此强势,心中既有敬畏,也有担忧。他担心李卫国这种“不讲人情”的做法,会破坏大院里他好不容易维持的“和谐”局面,从而影响到他自己的权威和名声。
易中海决定再次出面,扮演“和事佬”的角色,试图劝说李卫国“得饶人处且饶人”,实则是想维护他自己的道德光环,并借此机会再次确立自己在四合院的权威。他相信,只要他打出“人情牌”和“道德牌”,李卫国作为一个“晚辈”,总会给他这个“一大爷”几分薄面。
在一个午后,易中海特意来到李卫国的祖宅。他手里拿着一个茶壶,脸上挂着一副慈祥而又略带愁苦的表情。他敲了敲门,语气中充满了温和。
“卫国啊,在家吗?一大爷来看看你。”易中海的声音听起来充满了关怀,仿佛他真的是一个慈祥的长辈。
李卫国打开门,看到是易中海,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光。他知道易中海此行的目的,他要彻底撕开这个“伪善”的一大爷的真面目。他将易中海请进了屋里,并为他倒了一杯水。
易中海坐下后,没有立刻直奔主题。他先是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然后才缓缓开口。
“卫国啊,我知道你心里有气,贾家当年做的事情确实不对。但是啊,人这一辈子,谁能不犯错呢?咱们都是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得饶人处且饶人嘛,你把贾家赶到棚户区去了,他们日子也不好过。何必呢?”易中海的语气中充满了“劝和”的意味,仿佛他是一个真正的大善人。他试图用“得饶人处且饶人”这种道德绑架,来让李卫国软化态度。
“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有文化,有背景。部队里出来的,心胸肯定宽广。你看啊,贾家现在也够惨的了,要不就放他们一马,给他们一点活路吧。也算是给咱们大院,留一份人情。”易中海说着,还不停地端起茶杯,轻轻地抿着,仿佛在思考着什么深奥的问题。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伪善,仿佛他真的是在为贾家着想,为大院的和谐考虑。
李卫国静静地听着易中海的“苦口婆心”,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他知道易中海的这些话,只是为了维护他自己的“老好人”形象,以及他在大院里的权威。他要让易中海的道德光环,彻底破碎。
在易中海说完之后,李卫国放下了手中的茶杯。他直视着易中海的眼睛,语气平静,但每一个字都带着一股强大的力量。
“一大爷,您说的‘得饶人处且饶人’,我李卫国明白。但是,我也有一个问题,想请教您。”李卫国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
易中海愣了一下,他没想到李卫国会反问。他本以为李卫国会顺着他的话,表示妥协。他清了清嗓子,试图保持自己的镇定。
“卫国啊,有什么问题,你尽管问,一大爷知无不言。”易中海说着,脸上再次堆起笑容,试图展现自己的“开明”。
“一大爷,您在四合院里德高望重,是公认的‘好人’。”李卫国说着,语气突然变得冷冽起来。“我父母当年为国捐躯,我是烈士遗孤。我在部队里为国效力,将自己的青春和生命都奉献给了国家。我作为烈士的后代,按照政策,是应该受到国家和社会照顾的。”
易中海的脸色开始有些变化。他不知道李卫国接下来会说什么,心中隐约感到一丝不安。
“我父母牺牲后,这间祖宅空了下来。我孤身一人在部队,无依无靠。”李卫国的声音提高了八度,带着一股压抑的怒火。“一大爷,您是院里的大爷,您是轧钢厂的八级钳工,您是有技术,有地位,有能力的人。您身边也没有孩子,也没有其他负担。”
李卫国的目光锐利如刀,直刺易中海的内心。
“在我的父母牺牲之后,在我应征入伍之后,我的家产被贾家非法侵占。而您,作为一大爷,作为公认的‘好人’,您当初为何不领养我这个烈士后代?!为何眼睁睁看着我的家产被侵占,却无动于衷?!”李卫国的声音洪亮而清晰,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尖刀,狠狠地扎进了易中海的心头。
此言一出,易中海的脸色瞬间煞白,身体猛地一颤。他万万没想到,李卫国竟然会当众提及此事。他最引以为傲的“道德光环”,就是他热心助人、照顾孤寡老人的形象。而李卫国的问题,直接戳破了他伪善的本质。他当年之所以不领养李卫国,是因为他觉得李卫国一个大男孩,没有秦淮茹那样的利用价值,而且带一个男孩可能会影响他的养老计划。他只想收养能给他养老送终的“孝顺”孩子,而不是真正去帮助一个烈士遗孤。
“我…我那时候,也想过…”易中海支支吾吾,他想找借口,但话到嘴边却又咽了下去。他知道,在李卫卫国面前,任何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他的眼中充满了慌乱和羞愧。
“您想过什么?!”李卫国步步紧逼,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您当初如果真的有一丝怜悯之心,一丝道义之心,又岂会眼睁睁看着烈士的祖宅被侵占?!又岂会任由烈士的遗孤无家可归?!”
李卫国的声音越来越冷,其中的讽刺意味也越来越浓。他指了指易中海身后的墙壁,那里曾经挂着易中海引以为傲的“道德模范”锦旗。
“您口口声声‘得饶人处且饶人’,请问,当初是谁对烈士的家产‘得饶人处且饶人’了?!是谁对贾家的侵占‘得饶人处且饶人’了?!是谁对我的无家可归‘得饶人处且饶人’了?!”李卫国一连串的质问,让易中海的身体彻底颤抖起来。
易中海的额头上冒出了冷汗,他的脸上再也无法维持他那慈祥的笑容。他引以为傲的“道德光环”,在李卫国无情的质问下,彻底崩塌。他那所谓的“老好人”形象,此刻也变得丑陋不堪。
“您所谓的‘人情’,就是让烈士的家产被侵占,让烈士的遗孤无家可归?!您所谓的‘和谐’,就是建立在对他人的压迫和侵犯之上?!”李卫国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不屑。
易中海彻底哑口无言。他坐在那里,脸色铁青,身体微微颤抖。他想反驳,却又无力反驳。他知道,自己的伪善,已经被李卫国当众撕得粉碎。他在大院里苦心经营多年的“德高望重”的形象,此刻已经荡然无存。
李卫国没有再给他任何机会。他只是冷冷地看着易中海,眼神中充满了蔑视。他知道,易中海的“一大爷”地位,也从此开始摇摇欲坠。他用最直接、最尖锐的问题,彻底击溃了易中海的道德防线,让他再也无法在四合院里扮演那个“公正无私”的老好人。这场交锋,不仅让易中海颜面扫地,更让他的内心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他的伪善,最终让他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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