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里的风波接连不断,贾家被赶出祖宅,三大爷、二大爷、一大爷相继在李卫国面前栽了跟头,贾张氏被警告,秦淮茹的诡计被识破。这些戏剧性的变化,无疑是许大茂最乐于见到的。许大茂素来与傻柱不睦,他嫉妒傻柱的厨艺,也嫉妒他能得到秦淮茹的“青睐”。他为人阴险小气,喜欢在背后使坏,看到别人倒霉,尤其是傻柱和贾家倒霉,他心中便充满了快意。
他看到贾家如今的落魄境地,以及傻柱为了贾家倾囊相助,甚至自毁形象,他心中更是暗爽不已。他时常会在大院里,故意大声地议论贾家的惨状,以及傻柱的“愚蠢”,以此来满足自己的幸灾乐祸。他甚至会添油加醋地讲述秦淮茹的每一次失败,仿佛自己是预言家一般。
然而,李卫国的强势崛起,让许大茂心中又生出了一丝不平衡。他看到李卫国不仅收回了祖宅,还让那些平日里趾高气昂的大爷们吃瘪,这让他感到有些不爽。他觉得李卫国过于风光,而且做事过于绝情,这与他所理解的“人情世故”格格不入。他内心的嫉妒和挑衅欲再次被点燃。他认为李卫国虽然厉害,但毕竟是年轻人,可能沉不住气,容易被激怒。他想试探一下李卫国的底线,看看这个从部队里回来的人,到底能有多大的能耐。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李卫国正在祖宅的院子里整理一些新买的工具。许大茂看到了机会。他特意端着一个茶杯,慢悠悠地从自己家走了出来,然后装作漫不经心地走到了李卫国的院门口。他的脸上带着一种故作轻松的笑容,但眼神中却充满了试探和挑衅。
“哎哟,卫国啊,你这房子修得是真好啊!”许大茂先是阴阳怪气地恭维了一句,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自然。“这么大的房子,就你一个人住,是不是有点太冷清了啊?”他用一种看似关心,实则嘲讽的语气,暗示李卫国过于孤僻,没有人情味。
李卫国没有抬头,继续手中的活计,仿佛没有听到许大茂的话。他知道许大茂的嘴脸,也清楚他想挑衅的意图。
许大茂见李卫国不搭理他,心中更是不爽。他走上前几步,站在院门口,声音提高了八度。
“卫国啊,我听说你最近把贾家赶到棚户区去了,那贾张氏可是骂得可凶了!你这心里,一点都不愧疚吗?都是街坊邻里,何必呢?”许大茂开始直接挑衅,他试图用贾张氏的咒骂来刺激李卫国,激起他的怒火。他想要激怒李卫国,让他当众失态,从而抓住他的把柄。
“你这手段,真是比我们这些老街坊都要狠啊!以前那些当兵的回来,哪个不是和和气气的?你倒好,一回来就搞得鸡犬不宁的!”许大茂说着,脸上带着一种嘲讽的笑容。他试图将李卫国与“不讲人情”挂钩,损害他的名声。他甚至还特意提到了“以前那些当兵的”,暗示李卫国不合群,与众不同。
李卫国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缓缓地抬起头,目光直视许大茂。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怒火,只有一种极致的冰冷和深邃。那是一种洞察一切,却又深不见底的眼神,仿佛能看透许大茂内心所有的阴暗和龌龊。他的目光如同一把利刃,瞬间刺穿了许大茂所有的伪装。
许大茂在触及到李卫国那冰冷的眼神时,身体猛地一颤。他瞬间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僵硬,嘴角的肌肉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他感到一股强大的压迫感,让他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他看到了李卫国眼中那不容置疑的威严,以及那种深沉而又内敛的力量。他本以为可以激怒李卫国,没想到却被李卫国一个眼神给震慑住了。
许大茂的身体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他突然感到了一丝恐惧,一种发自内心的畏惧。他知道,李卫国不是他能惹得起的人。他不敢再直视李卫国的眼睛,眼神开始躲闪,声音也变得有些结巴。
“我…我就是随口一说…你别…别往心里去啊…”许大茂试图找回自己的面子,但他的语气却显得底气不足。他的额头上冒出了冷汗,身体也有些僵硬。
李卫国没有说话,他只是平静地看着许大茂,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屑。他没有做出任何肢体动作,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仅仅是一个眼神,就足以让许大茂心生畏惧,彻底退缩。这种无声的威慑,远比任何言语的辱骂都更加有效。
许大茂感到自己在大院里,在李卫国面前,彻底失去了所有的底气。他不敢再继续挑衅,也无法再保持他那嚣张的态度。他灰溜溜地转身,脚步有些踉跄地离开了李卫卫国的院门口。他只觉得背后一阵阵发凉,仿佛被什么猛兽盯上了一般。他逃也似的跑回了自己家里,再也不敢靠近李卫国的祖宅。
李卫国看着许大茂狼狈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他知道,许大茂的挑衅,虽然没有给他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却也让他看到了许大茂的本质:一个阴险小气,却又胆小怕事的小人。
他没有把许大茂的挑衅放在心上。他只是默默地将许大茂的这次行为,以及他刚才所表现出的所有弱点,都记录了下来。他知道,许大茂的嫉妒和阴暗,早晚会让他再次“作死”。
而就在许大茂仓皇逃窜的同时,李卫国的心中,已经开始暗中搜集许大茂的“黑料”。他通过自己的渠道,以及对轧钢厂一些老工人的暗中了解,开始调查许大茂在厂里的表现,以及他平时的为人。他知道许大茂身为电影放映员,偶尔会有一些特权,甚至可能利用职务之便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他要查清许大茂是否有利用职务之便谋取私利,是否有在工作中偷奸耍滑,是否有过生活作风问题。
他会通过一些老实的工人,打听许大茂在厂里的风评,了解他是否为人刻薄,是否欺压过别人。他甚至会悄悄地了解许大茂和娄晓娥的夫妻关系,看看他们之间是否存在矛盾,是否存在可以利用的弱点。他将这些信息一点点地收集起来,如同拼凑一块块拼图,逐渐勾勒出许大茂完整而阴暗的形象。
李卫国知道,这些“黑料”都将成为未来他打击许大茂的重磅炸弹。他不会急于一时,他会等待最合适的时机,让许大茂为他所有的阴险和小气付出代价。这次许大茂的挑衅,只是他与李卫国首次的碰壁,而他所付出的代价,将是李卫国对他更深层次的清算。李卫国要让许大茂明白,惹怒他,将是许大茂一生中最大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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