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清场行动虽然取得了初步胜利,但李卫国深知,贾家的本性并未改变。贾张氏虽然被街道办警告,秦淮茹的诡计也被识破,但饥饿和贪婪,像两只无形的手,依然紧紧地扼住贾家的咽喉。棚户区的困苦生活,对棒梗这个从小娇生惯养的孩子来说,更是难以忍受。他无法适应没有肉吃,没有零食,甚至连饱饭都吃不上的日子。
自从上次在李卫国家里偷窃被抓,并被生姜教育后,棒梗确实消停了一阵子。那次经历让他心生恐惧,对李卫国有一种本能的畏惧。但他内心的顽劣和对物质的渴望,并没有因此而彻底消除。随着时间的推移,饥饿感日益加剧,李卫国带给他的恐惧感也逐渐被淡忘。他看到傻柱依然在源源不断地接济贾家,但这些钱和物资,大部分都被贾张氏和秦淮茹把持,分配给他的少之又少。他馋嘴,他渴望吃肉,渴望吃那些只有李卫卫国才有的好东西。
贾张氏虽然被警告,但她内心的怨毒从未消减。她看着李卫国日子越过越好,而自己却在棚户区苦苦挣扎,心中充满了不甘。她知道棒梗上次偷窃失败,但她心中仍旧幻想着能够从李卫国那里捞到一些好处。她会时不时地在棒梗面前抱怨家里的贫困,抱怨李卫国的“狠心”,甚至会暗示棒梗,李卫国家里有很多好东西,只要“聪明”一点,就能弄到。她没有直接教唆,但她的话语中充满了诱导,再次点燃了棒梗心中的贪婪之火。
棒梗经不住饥饿的折磨,也经不住贾张氏的暗示和抱怨。他开始再次将目光投向李卫国的祖宅。他认为李卫国上次只是“警告”了他,并没有真的把他怎么样。他觉得只要自己更加小心,更加隐蔽,就一定能够得手。他观察着李卫国的生活规律,寻找着下手的最佳时机。他注意到李卫国晚上睡觉时,屋里总是很安静,灯也关得很早。他觉得这是他再次行动的好机会。
又是一个寂静的夜晚,月色被乌云遮蔽,四合院里一片漆黑。棒梗再次悄悄地从棚户区溜了出来。他比上次更加小心,动作也更加轻盈。他猫着腰,如同幽灵般穿梭在四合院的阴影之中。他绕开了李卫国祖宅的正门,而是从院子的侧面,摸到了李卫国厨房的窗户。他上次就是从这里进去的,他觉得这里是唯一的突破口。
李卫国早就料到棒梗会再次犯案。他了解贾张氏的教唆,也了解棒梗的本性。上次的教育,只是让棒梗暂时收敛,并没有彻底根治他偷窃的毛病。在修缮祖宅时,他特意在厨房和储藏室的窗户上做了更精密的防盗装置。这次,他安装了肉眼难以察觉的细丝,一旦触碰,就会触发一个微弱的警报声,直接连接到李卫国卧室的耳机。他甚至在窗户下方的地面上,撒了一些特殊的粉末,这种粉末肉眼难辨,但一旦沾染到衣物上,就会留下特殊的痕迹。他要确保这次,人赃俱获,让棒梗和贾家再也无法狡辩。
李卫国静静地躺在床上,他的听觉异常敏锐。果然,没过多久,他的耳机里便传来一声极其细微的“嗡”声,那声音转瞬即逝,却足以让他立刻警觉。他知道,棒梗再次闯入了厨房。他没有立刻行动,而是如同上次一样,静静地等待着。他要让棒梗彻底进入屋内,拿起东西,让他无法抵赖。
棒梗小心翼翼地撬开了窗户,发出了一点点微不可闻的声响。他不知道自己已经触发了警报。他轻手轻脚地爬了进去,身体在黑暗中摸索着。他径直走向了厨房的米缸,他上次就是在这里找到的米。他贪婪地伸手,试图抱走一袋米。
就在棒梗抱起米袋的瞬间,李卫国猛地从黑暗中窜了出来。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动作如同鬼魅般迅捷。他直接抓住棒梗的手腕,猛地一拧,将棒梗牢牢地控制住。棒梗还没来得及反应,手腕处便传来一阵剧痛,他吓得魂飞魄散,手中的米袋也砰地一声掉落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啊——!”棒梗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他惊恐地看着李卫国,身体因为恐惧而剧烈颤抖。他想挣扎,但李卫国的手劲极大,让他无法动弹。
李卫国没有说话,他只是用另一只手,迅速地在黑暗中找到了墙壁上的开关,猛地打开了灯。厨房里瞬间亮了起来。强烈的灯光让棒梗的眼睛瞬间适应不过来,他本能地眯起了眼睛。当他看清楚眼前的人影时,他的脸上写满了绝望。他看到的是李卫国那张冷峻的脸,以及他眼中散发出的冰冷寒光。
“棒梗,又是你!”李卫国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军人特有的冷静与威严。这次,他的语气中没有丝毫的戏谑,只有一种不容置疑的严肃。他没有像上次那样仅仅是教育,他要让棒梗付出真正的代价。
棒梗的身体猛地一颤,他惊恐地看着李卫国,不敢发出任何声音。他知道自己完了,这次李卫国的眼神,比上次更加冰冷,更加可怕。
李卫国没有再给他任何机会。他直接抓着棒梗的手腕,将他从厨房里拖了出来,穿过客厅,径直走向了四合院的大门。棒梗吓得不停地挣扎,嘴里发出呜呜的求饶声,但李卫国根本不为所动。
他的动作虽然迅速,但却没有发出太大的动静,确保不会惊动所有的邻居。他要让棒梗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扭送派出所,让贾家彻底颜面扫地。
当李卫国拖着棒梗走出祖宅大门时,四合院里一些正在熟睡的邻居被惊醒,纷纷从门缝里探出头来。他们看到李卫国押着棒梗,棒梗的身体不停地挣扎,脸上写满了恐惧和绝望。他们立刻明白了发生了什么。
“小偷!”有邻居低声惊呼。
李卫国没有理会周围的目光。他直接将棒梗押到了四合院的大门口,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拨通了派出所的电话。在那个年代,手机尚未普及,李卫国使用的并非现代手机,而是一个简易的无线电通话设备,他通过部队的关系,秘密获得了这个设备,以备不时之需。他用简短而清晰的语言,向派出所汇报了棒梗的偷窃行为。
“派出所吗?我这里是四合院,李卫国。我抓到了一个正在行窃的惯犯。请求你们立刻派人过来处理!”李卫国的声音洪亮而清晰,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力量。
棒梗听到“派出所”三个字,吓得全身瘫软。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开始大声地哭嚎起来,试图引起周围邻居的同情。
“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叔叔,你放了我吧!我再也不偷了!”棒梗哭喊着,眼泪鼻涕直流,声音充满了绝望。
李卫国没有理会棒梗的哭喊,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他知道,棒梗的眼泪不过是他的伎俩,他的本性并没有改变。
很快,两名身着制服的派出所民警便骑着自行车来到了四合院。他们看到李卫国押着棒梗,以及周围围观的邻居,立刻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李卫国同志,是你报的案吗?”民警问道。
“是的,同志。”李卫国沉稳地回答,然后指了指棒梗,“这个孩子,名叫贾棒梗,是贾张氏的孙子,秦淮茹的儿子。他屡次在我家里偷窃。上次我已经警告过他,但他不知悔改,今晚再次潜入我家,试图偷窃财物。”
李卫国说着,他特意让民警检查棒梗的衣服。
“同志,您看看他的裤腿。上面是不是沾染了一些白色粉末?”李卫国指出了他之前撒下的特殊粉末。
民警立刻俯下身子,仔细检查棒梗的裤腿。果然,在棒梗的裤腿边缘,发现了一些极其细微的白色粉末,肉眼几乎难以辨认,但在手电筒的照射下,却清晰可见。
“这是我设下的痕迹。上次他来偷窃时,我就在他身上留下了证据。我家里还有我安装的简易警报装置,以及我记录的贾张氏教唆他偷窃的录音。”李卫国语气平静,但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力量和证据。他拿出上次记录的录音设备,准备随时向民警播放。
民警听到李卫国的话,眼中露出了惊讶的神色。他们没想到李卫国竟然准备得如此充分,证据链如此完整。他们知道,这次棒梗是无法狡辩了。
“贾棒梗,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民警语气严厉地问道。
棒梗吓得全身瘫软,他低着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知道自己所有的罪行都被李卫国抓了个正着。
民警确认了棒梗的偷窃事实和证据后,立刻决定将棒梗带回派出所进行处理。
“贾棒梗,你涉嫌偷窃,现在我们将你带回派出所进行调查!”民警说着,便上前抓住了棒梗的胳膊。
棒梗吓得再次大声哭嚎起来,他死死地扒住门框,不肯离去。
“不!我不要去派出所!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棒梗撕心裂肺地喊着,试图挣脱。
李卫国冷冷地看着棒梗的挣扎。他知道,棒梗的每一次挣扎,都是在为他的罪行增加证据。
民警们强行将棒梗从门框上拽了下来,然后押着他,骑上自行车,径直离开了四合院,前往派出所。棒梗的哭嚎声在夜空中渐渐远去,直到彻底消失。
整个四合院的邻居们都亲眼目睹了棒梗被扭送派出所的全过程。他们震惊于李卫国的手段,也震惊于棒梗的屡教不改。他们知道,李卫国这次是来真的了,他绝不会对棒梗手下留情。贾家的名声,也因为棒梗的再次偷窃,彻底扫地。而李卫国,则通过这次事件,再次在大院里立下了他的威严,让所有人都明白,惹怒他,将付出惨痛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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