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傻柱解围,被李卫国揭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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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棒梗被拘留,贾张氏在派出所大闹被训斥,贾家的日子陷入了前所未有的低谷。棚户区的阴冷和饥饿,加上精神上的巨大压力,让秦淮茹几近崩溃。她知道,如果棒梗长期被关在派出所,对贾家来说将是毁灭性的打击。她唯一的希望,再次落在了傻柱身上。她相信,傻柱对她的深情,能够让她再次度过难关。

秦淮茹找到傻柱时,她的脸上已经没有任何伪装,只剩下纯粹的绝望和哀求。她哭着向傻柱诉说了棒梗的处境,以及贾张氏的疯狂。她强调棒梗是唯一的男丁,是贾家的希望,如果他真的被判刑,这个家就彻底完了。她甚至暗示,如果棒梗出不来,她自己也活不下去了。她利用了傻柱对她的爱和保护欲,以及他对家庭的渴望。

傻柱的心又一次被秦淮茹的眼泪和绝望所打动。他虽然对棒梗的屡教不改感到有些失望,但看到秦淮茹如此悲痛,他还是无法坐视不理。他觉得自己必须要做点什么,来帮助这个他深爱的女人和她的家庭。他决定再次倾尽所有,想尽一切办法捞出棒梗。

傻柱首先想到了找关系。他在轧钢厂食堂工作多年,认识一些领导和一些社会上的人。他先去找了食堂主任,希望主任能出面帮忙。食堂主任听了傻柱的请求,皱了皱眉头。他知道棒梗的偷窃行为,也知道李卫国的背景。他劝傻柱不要多管闲事,免得引火烧身。但傻柱执意要去,主任只好敷衍了几句。

傻柱没有放弃。他四处托人,甚至找了一些平时关系不错的社会上的人。他请他们吃饭,送烟送酒,将自己辛辛苦苦积攒的钱全部花光。他甚至为了打通关系,不惜向厂里的一些同事借钱。他跑了派出所,跑了街道办,跑了各种他能想到的地方。他低三下四地求人,受尽了白眼和冷嘲热讽,但他依然坚持着,因为他觉得这是为了秦淮茹和贾家。

在傻柱的奔走下,再加上他确实花了不少钱,一些人碍于情面,或者看在钱的份上,终于松了口。他们答应去派出所说情,争取让棒梗从轻处理。经过一番周旋,棒梗最终没有被判刑,而是被判处了短期拘留,并进行劳动改造。虽然没有立即释放,但至少不是长期坐牢,这已经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当棒梗从派出所出来的那一刻,秦淮茹哭着扑了上去,紧紧地抱住了他。贾张氏也老泪纵横,连声感谢傻柱。傻柱看着秦淮茹和棒梗团聚,心中充满了欣慰和满足。他觉得自己的付出是值得的,他觉得自己是贾家的英雄。

然而,傻柱的这次“解围”,却并没有得到李卫国的认可。李卫国冷眼旁观着傻柱为贾家所做的一切。他知道傻柱的善良和愚蠢再次被利用。他没有出面阻止,因为他要让傻柱亲口说出为此付出的代价,让他在众人面前看清秦淮茹和贾家的真面目。

在棒梗被放出来的那天,李卫国特意组织了一场“不经意”的大院聚会。他假借庆祝祖宅修缮完成的名义,邀请了院里所有的邻居,包括三大爷、二大爷和一大爷,当然也包括贾家和傻柱。他特意让傻柱帮忙准备一些酒菜,并在席间暗示傻柱,可以为大家讲述一下他“捞人”的经历。

聚会上,气氛还算热闹。大家纷纷向李卫国恭贺乔迁之喜,也对祖宅的修缮赞不绝口。当大家酒足饭饱,气氛达到高潮时,李卫国突然将话题引向了棒梗。

“哎,说起来,棒梗这孩子能够提前放出来,多亏了咱们傻柱啊!”李卫国笑着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深意。他的目光转向傻柱,仿佛在邀请他发言。

傻柱被李卫国突然点名,有些不好意思。他本想推辞,但在李卫国和秦淮茹的眼神鼓励下,他还是站了起来。他想在秦淮茹面前表现一下自己的功劳。

“也没什么,就是跑了几趟,找了些人,花了一些钱……”傻柱憨厚地挠了挠头,开始讲述自己为捞出棒梗所做的努力。他讲到自己如何四处奔波,如何请人吃饭,如何送烟送酒。他甚至还提到了自己为了凑钱,卖掉了家里的几件旧物件,以及向同事借钱的经历。

傻柱说得很详细,每说一句,秦淮茹的脸色就难看一分。贾张氏则在旁边,脸上带着一丝不屑和不耐烦。她觉得傻柱的付出都是理所当然的,根本不值得拿出来炫耀。

当傻柱提到自己为了凑钱,甚至这个月都得勒紧裤腰带过日子时,李卫国突然开口了。

“傻柱啊,你这次为了贾家,真是倾尽所有啊!你卖掉了家里的东西,还欠了同事的钱,你觉得值得吗?”李卫国的语气平静,但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直刺傻柱的内心。

傻柱愣了一下,他本想回答“值得”,但当他看到秦淮茹那有些闪躲的眼神时,他突然感到了一丝异样。

李卫国没有给他思考的时间,他继续说道。

“傻柱啊,你这次为了贾家,付出了这么多。秦淮茹和贾张氏她们,有没有说过一句感谢的话?有没有说过要帮你还钱?有没有说过要回报你?”李卫国的语气很轻,但每一个问题都像一把重锤,敲击着傻柱的内心。

傻柱的目光转向秦淮茹和贾张氏。秦淮茹的脸上写满了尴尬和不自然,她试图挤出一个笑容,但那笑容却比哭还难看。贾张氏则不屑地撇了撇嘴,甚至翻了个白眼。她认为傻柱的付出是理所当然的,根本不值得感谢。

“她们…她们当然感谢了…”傻柱支支吾吾地说道,但他的声音中充满了不确定。

李卫国冷笑一声。

“傻柱啊,你再看看秦淮茹。你为了她,为了贾家,付出了这么多。她有没有为你考虑过?有没有关心过你有没有饭吃?有没有关心过你欠了多少钱?有没有想过如何帮你减轻负担?”李卫国的问题越来越尖锐,每一个问题都像一把利剑,直刺秦淮茹的伪善面具。

秦淮茹的脸色彻底变了。她知道李卫国是在当众揭露她的无情和自私。她想反驳,但她却发现自己无从反驳。她的确只顾着向傻柱索取,从未真正考虑过傻柱的感受和付出。

“傻柱啊,你再看看棒梗。你为了他,不惜得罪人,不惜倾家荡产。棒梗有没有说过一句谢谢你?有没有对你表现出丝毫的敬意?”李卫国又将目光转向棒梗。

棒梗被李卫国点名,吓得缩了缩脖子。他从小就对傻柱呼来喝去,从未真正尊重过他。此刻被李卫国当众质问,他感到一阵羞愧,但随即又被他的顽劣本性所掩盖。他只是低着头,一言不发。

傻柱的脸色渐渐变得苍白。他看着秦淮茹的尴尬,看着贾张氏的不屑,看着棒梗的沉默。他突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心凉。他回想起自己这些年对贾家的付出,回想起自己为了他们所受的委屈和白眼,回想起自己为了他们所牺牲的一切。他突然发现,李卫国说的都是事实。

“傻柱啊,你被利用了。你只是贾家的一个提款机,一个免费的劳动力。你以为你的付出能换来真心,但你得到的,只有无情的索取和背后的嘲笑。”李卫国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冰冷,却也带着一丝点醒的意味。他要让傻柱亲耳听到,亲眼看到,贾家是如何消费他的善良,甚至嘲笑他的愚蠢。

傻柱的身体猛地一颤,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痛苦。他看着秦淮茹那闪躲的眼神,看着贾张氏那不屑的表情,他终于明白了一切。他这些年,就像一个傻子一样,被贾家玩弄于股掌之间。他所有的付出,都只是一个笑话。

在场的邻居们,尤其是那些平时就看不惯秦淮茹吸血的人,此刻都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他们看到傻柱那痛苦而又茫然的眼神,都对他产生了深深的同情。

秦淮茹的脸上布满了汗水,她感到无地自容。贾张氏则气得浑身发抖,她想骂李卫国多管闲事,但又不敢开口。

傻柱跌跌撞撞地坐了下来,他的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光彩。他感到自己的内心被狠狠地撕裂了。他这些年对贾家的付出,都化作了泡影。他终于开始反思,他愚蠢的善良,究竟给他带来了什么。这次的公开揭露,无疑是对傻柱的一次巨大打击,也是他开始觉醒的第一个信号。李卫国成功地在大众面前揭露了秦淮茹的无情,也让傻柱亲口说出了他所付出的代价,为傻柱未来的觉醒埋下了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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