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贾家溃败,暂居棚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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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方的强制清场行动雷厉风行,不容置疑。在军官和士兵们的严格监督下,贾家的所有物品,从破旧的家具到锅碗瓢盆,都被一件不落地搬出了李卫国的祖宅。这个过程持续了将近一个上午,所有的东西都被堆放在四合院中央的空地上,凌乱而狼狈。贾张氏的哭嚎和秦淮茹的哀求,在军人的铁腕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很快就被无视和压制。

当祖宅被彻底清空,只剩下空荡荡的房间时,中校军官再次向贾家发出了最后的通牒。

“贾家的人听着,你们的物品已经全部清出。现在,你们必须将这些东西搬离四合院,不得在此处堆积。”中校军官的声音洪亮而严肃,不容一丝讨价还价。

贾张氏听到这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停止了哭嚎,瞪大了眼睛,指着那些堆积如山的家当,声音颤抖地问道:“搬、搬到哪里去?我们、我们没地方住了!”

中校军官冷冷地看着她,没有丝毫同情。

“这是你们自己的问题。这里是烈士的住宅,不容侵占。你们可以选择其他地方居住,但绝不能再留在这里。”中校军官说完,便向身后的士兵挥了挥手。士兵们立刻上前,开始监督贾家搬运物品。

贾张氏和秦淮茹彻底绝望了。她们知道,军方是不会给她们任何通融的。在那个年代,军人的话语权是至高无上的,不容任何人挑战。她们只能在士兵们的监督下,开始收拾那些凌乱的物品。

四合院里的邻居们全程目睹了贾家的狼狈。他们看着贾家堆积如山的家当,许多人眼中都流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神色。那些曾经被贾家占便宜、被贾张氏欺负过的邻居,此刻更是心中暗爽。三大爷、二大爷和一大爷则躲在各自的屋里,不敢露面。他们知道,这次贾家是彻底完了,他们的脸也跟着丢尽了。

贾家在院里没有亲戚,也没有朋友愿意在这个节骨眼上趟浑水。秦淮茹试图向傻柱求助,傻柱虽然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被贾家的惨状所打动,上前试图帮忙。然而,中校军官却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同志,请不要妨碍公务。”中校军官的声音不大,但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警告。傻柱被吓了一跳,只好停下了脚步。他知道,在军人面前,自己是没有任何话语权的。

贾家所有的家当,最终在士兵们的监督下,被贾张氏、秦淮茹、棒梗、小当和槐花,以及少许被秦淮茹苦苦哀求来的邻居们的帮助下,艰难地搬离了四合院。她们没有地方可去,街道办虽然给她们指了条明路,提供了一个距离四合院不远的棚户区。那是一个临时搭建的简陋棚子,低矮、潮湿,甚至连一扇像样的窗户都没有。

棚户区位于大院的后面,环境极其恶劣。棚子是用废旧木板和油毡纸搭建起来的,缝隙中透着冷风。地面是泥土地,一下雨就变得泥泞不堪。棚子里光线昏暗,弥漫着一股霉味和说不清道不明的臭气。与李卫国那宽敞明亮的祖宅相比,这里简直是地狱。

当贾家所有的家当被搬进这个破旧的棚户区时,贾张氏彻底崩溃了。她一屁股坐在地上,指着那个四处漏风的棚子,再次哭嚎起来。

“天杀的啊!我们这是造了什么孽啊!竟然要住这种地方!还不如死了算了!”贾张氏的哭声充满了绝望和怨恨。她无法接受从宽敞的北屋沦落到这般境地。她的眼泪和鼻涕混在一起,脸上全是污垢,看起来凄惨至极。

秦淮茹虽然心中悲痛,但她比贾张氏冷静一些。她知道哭闹无济于事,只能默默地收拾着那些凌乱的家当。她的眼中充满了血丝,脸上写满了疲惫和不甘。她看着这个破旧的棚子,心中充满了怨恨。她怨恨李卫国,怨恨他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回来,怨恨他为什么如此不近人情。

棒梗、小当和槐花则被眼前的景象吓得呆住了。他们从未见过如此恶劣的居住环境。小当和槐花紧紧地依偎在秦淮茹身边,眼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棒梗虽然平时顽劣,此刻也显得有些蔫巴,他看着周围泥泞的环境和破旧的棚子,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不安。

夜幕降临,棚户区内,贾家在昏暗的煤油灯下,勉强地搭建起了一个简易的床铺。潮湿的空气、四处漏风的缝隙、以及棚子里散发出的霉味,都让她们难以入眠。贾张氏整夜都在抱怨和咒骂,她的声音充满了怨毒。秦淮茹则翻来覆去睡不着,她思考着未来的生计,以及如何才能从这场灾难中恢复过来。

而与此同时,在四合院里,李卫国的祖宅内,却是另一番景象。在军方离开后,李卫国关上了大门。他没有立刻修缮房屋,而是静静地站在客厅中央,感受着这久违的属于自己的空间。虽然房屋暂时空置,但没有了贾家的乌烟瘴气,整个屋子都显得明亮了许多。

他来到窗边,透过窗户,他能看到远处棚户区那微弱的煤油灯光。他知道,贾家此刻正在那里忍受着艰苦的条件。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怜悯,只有一种冰冷的满足。这是贾家为他们所犯下的罪行付出的第一笔代价。

他知道,贾张氏的怨恨和秦淮茹的不甘,并不会因为这次的挫败而彻底消失。她们的本性决定了她们不会轻易放弃。但这次的强制清场,无疑是对她们一次巨大的打击,让她们清楚地认识到,李卫国绝不是一个可以随意欺凌的人。

李卫国在自己的家中踱步,心中已经开始盘算下一步的计划。他要修缮祖宅,让它恢复往日的辉煌。他也要让贾家在棚户区日夜受苦,形成鲜明的对比。这种对比,不仅仅是物质上的,更是精神上的。他要让贾家在艰苦中反思,甚至在绝望中挣扎。而他自己,则将在这片属于自己的土地上,建立起一道坚不可摧的壁垒。他清楚,这仅仅是虐禽的开始,未来还有更长的路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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