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禽兽们一片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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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李这事情我和你道歉。是我没有管理好……算了,等会我让大家给你送回来。”易中海很恳切的道。

“行,那我等着。”李向东点点头道。

这点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就是闹腾到街道,也是让东西还回来而已。

“至于你明天去轧钢厂顶岗的事情……我给你找一个临时工怎么样?”易中海一咬牙道。

“我好好的正式工不去干,去干一个不能转正的临时工?”李向东冷笑着摇头。

“可是我早就对你说过,你没有工位……”易中海急切的道。

“不是没有,肯定被人给倒腾了。”李向东冷笑一声道:“嘿嘿,我明天去轧钢厂,办不好我就去工业部。部里不行的话,那我就去海子门口……”

易中海一听这话,那魂都要飞了。这不是要他老命嘛,易中海真后悔啊,怎么鬼迷心窍把工位给倒腾了。

“小李工位真的不在了。你就说要多少补偿吧。工位转让是有价格的。”易中海咬着牙道:“也就四百块钱……”

“行,四百块还有一张自行车票。”李向东淡淡说道:“布票五丈,棉花票二十斤!”

“不行,这票值钱……”易中海叫了起来。

“那也行哈。”李向东道:“那我明天就去轧钢厂!”

易中海一听就和被戳破的皮球一样。

“行,我答应。我答应还不行。”易中海沮丧的道。

“那你还等什么?赶紧去办啊。”李向东冷冷的道:“踏马的,以前我没成年,压着火气任由你们欺负。现在不一样了!”

李向东这样说的意思,那就是为了掩饰自己前后性格行事大变。要不然会引起别人怀疑的。

“行,我这就去办!”易中海咬着牙走人。

李向东把破烂八仙桌砸了,那些木头很好的。但也被拿进卧室放在灶膛前。

“哥哥我要睡觉了。”

小鱼儿打了一个哈欠道。

“嗯嗯,你早点睡。明天早上起来还有大包子。”李向东柔声道。

小鱼儿自己脱了外套钻进了被窝里。李向东找出作业本,和一支笔开始发呆。

“前身在学校读到高二了。成绩很好就是因为父亲去世,这才辍学了。”李向东在心中暗暗的道:“这样我会五线谱就不奇怪了。”

“就是弄一首什么样的歌曲?”

“对了,精忠报国。稍微给改一下就行。”

想到这里后,李向东用钢笔写了起来。

前身再贫困,也没有把钢笔卖掉。看样子是幻想有一天,能重新走进学校里。

易中海急急出来后,直接来到前院西厢房闫埠贵家中。

“老易你这神情……”闫埠贵说道。

“赶紧让解成他们去招呼人开大会。”易中海急急的道:“李向东不用招呼。也就是几句话的事情。”

闫埠贵不解的道:“不是,老易你这什么事情……”

易中海深吸了一口气后道:“事情很简单,李向东满十八成年了。隐藏着的毒牙现在肆无忌惮露出来要咬人了!”

闫埠贵一听兴奋的叫了起来:“是不是要把他赶出四合院?”

易中海气的七窍生烟:“老闫啊,你想什么呢?我们凭什么赶他走?有这个权力没有?”

“啊……这个……”闫埠贵瘦削的脸上都是尴尬。这才想起来自己这个三大爷真的什么都不是。

“人家要东西了。从他们拿走的东西赶紧送回去。有损坏的就得赔了。”易中海淡淡的道:“要不然就去街道举报我们吃绝户。”

“这些东西都是当时他老子死掉后,被你们弄走的。”

闫埠贵一听就炸了:“凭什么?这凭什么啊!我就不给……”

“那他就回去街道举报,找到你学校……这事情不是你说没有拿,就能抵赖的。到了派出所你还能咬着牙说没有?”易中海继续道。

“这个这个……”闫埠贵心疼的直哆嗦:“闫解成闫解放闫解旷,你通知大家开会……不对,不用开大会。拿东西的也就那几家。”

“老易你去挨家说一下,要不然丢脸更大!”

易中海愣了一下后默默点头道:“老闫啊,你们家可拿了他们家不少东西。赶紧的给送回去吧。”

“这个这个……”闫埠贵几乎要把牙齿给咬碎了。心疼舍不得啊!

闫埠贵家从李向东那借来一个座钟。还有两个大铜盆,都是放在厨房使用的。

一个大衣橱和四张太师椅都在闫埠贵卧室里。

“赶紧给他吧。要不然你的工作也不一定保得住。”易中海叹一口气道:“现在我们知道他是白眼狼,以后有的是办法对付他!”

“行,。我们收拾一下就给送回去。”闫埠贵心痛的无法呼吸。

“唉,贾家拿走他们三床被子,还有两个大箱子……这踏马的……”易中海头疼啊。

想要贾家把东西送回去,有贾张氏那老虔婆在,几乎是不大可能。

“傻柱拿走他们家八张凳子。刘海中家拿走四张长条凳子,还有一张小桌子和一个碗橱。里面的碗碟全部被拿走了。那是一整套啊。”闫埠贵说道:“对了,还有长条案也被他拿去了。”

张条案其实就是供桌了,现在不能直接说供桌的。

闫埠贵阴毒的很,自己占不着便宜了。那也要把别人拉下水。

易中海叹息一声站起来走人。

“这踏马的,家具我重新上了清漆啊。还有这座钟我也去修理了。”闫埠贵心疼的道:“不行,我要去找他要费用。”

闫解成一翻白眼道:“还要费用,人家不找你要使用费用就不错了。现在那个地主狗崽子要上天了。”

闫埠贵老婆杨玉花叹口气道:“那接下来怎么办啊。这么多家具拿出去。后天解成相亲就……难看很多了。”

“我想想办法……对了,得给他安上一个不满新社会的罪名。这样才能一棍把他打死。”闫埠贵一脸的阴狠。

“那小子很小心啊。想要找他的错处不容易。”闫解成皱眉道。

“嘿嘿,那就给他栽赃啊。这还不容易。”闫埠贵冷森的道:“对于别人不怎么样的行为,但是对于地主狗崽子来说,那就是天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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