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二大爷，没想到何宇雄竟然是这种人？
平时看他一声不吭的，挺本分的，原来还有这一手啊？
把他从何雨柱那里分到的东西全都变换成大鱼大肉，一顿就吃完了？真是够可以的！”
两位工友，也相继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二大爷兴致勃勃起来，似乎找到了共同的话题，开始喋喋不休地诋毁何宇雄。
这么做，就是为了在工友们面前展现自己的优越感。
而在一边的一大爷，却始终保持沉默。
他知道事情的真实情况，但他决定不插嘴。
在他人面前，他总是一副忠厚正直的一大爷爷形象。
但实际上，他的心里一直在打着小算盘。
他已经想清楚了，必须坚定地站在何雨柱那一边！
因此，凡是有利于何雨柱的事，他都会支持。
只要是有助于何雨柱的好事，他也会力挺。
就像二大爷这般诋毁何宇雄的行为，正是对何雨柱有益的事情。
这样一来，何宇雄的形象，就被彻底塑造成了一个败类。
而何雨柱很可能因此，在钢铁厂得到更多的好评。
一旦何雨柱的工作越来越顺利，收入越来越高。
那么将来一大爷养老的问题，也就更有保障了。
于是，他选择了视而不见、充耳不闻。
“你们要是不信，可以问一大爷，他的人品你们是了解的。”
二大爷瞧见俩工友被自己夸大其词的话，弄得有些动摇，脸上有点挂不住了。
立刻扯着一大爷，打算给他说几句话撑腰。
一大爷也是个聪明人，呵呵一笑，便巧妙地避开了被牵扯进来的局面。
这时候，何宇雄刚好从边上走过，这可把二大爷吓得赶忙闭上了嘴。
一大爷心里暗自庆幸不已。
大家都以为何宇雄会来找他们的茬儿，结果人家何宇雄直接走了过去，没跟他们计较。
等他走远了，两位一大爷才略微松了口气。
二大爷又重拾刚才的话题，继续瞎掰。
一大爷眼珠子骨碌碌地转，不知心里打着什么主意。
而何宇雄正在思考别的事情，对于这种牛鬼蛇神一类的事，他压根不在乎。
他琢磨着自己的二级钳工身份，应该要提升了，再过10天有个钳工晋级考试。
在这个时代，拥有一技之长的人是很吃香的，而且级别越高就越抢手。
想要升级就得参加考试，并且考试通过才能成功晋升。
这考试的要求相当严格，一般的或是技术水平不够的人都不敢报名。
何宇雄觉得应当抓住这次机会，原因很简单——钱多啊！
二级钳工每月挣16块多，三级钳工则能拿27块。
然而，四级以上的钳工待遇就不同了。
像一大爷这样的八级钳工一个月可以拿70多块钱呢！最高等级是十级。
目前钢厂里最高等级的钳工是个六级的，整个轧钢厂就他一个。
八级钳工只有两个，七级钳工八个。
至于十级钳工，那简直就是传说般的存在，厂子里一个也没有。
何宇雄不由得要考虑，这么做是否可行。
毕竟到现在为止，他仅仅掌握了一个烹饪技能。
离考试还有10天的时间，也就是意味着他还有10次签到的机会。
假如签不到钳工技能，那么这一回他可真是倒了霉。
而且，为此事付出代价，是免不了的。
别说厂里的人了，四合院里的任何一个人，也不会放过嘲笑他的机会。
作为一个生意人，何宇雄深知没有信心、没有把握的事情不能轻易去做。
不过同样是商人，他也明白富贵往往需要冒险去争取，所以他决定双管齐下。
一条路是通过签到，来获取十级钳工技能。
另一条路则是依靠自身的努力，在接下来的10天内恶补学习，提高技术水平！
在这之外，何宇雄还计划，将自己的厨艺彻底展现出来，厨房必须成为他的阵地！
但这并不容易做到，因为何雨柱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他踏进厨房半步。
就算何雨柱再怎么傻乎乎的，不明白其中的厉害关系，但秦淮茹可不是好糊弄的角色。
刚这么想着，一股熟悉的香气扑鼻而来，那是秦淮茹身上特有的气息。
这是一种难以名状却的，却很吸引人的味道。
抬起头一看，秦淮茹就在眼前，正和许大茂走得挺近，似乎在谈论着什么事情。
何宇雄故意加快步伐，走到他们俩身边。
听见了他们之间的谈话，内容断断续续。
提到了什么面条、大米、吃食以及见面的事情，何宇雄大致猜到是怎么一回事了。
刚才他还琢磨着如何才能打进厨房，掌控那里的情况呢，或许，这个机会就这么来了。
何宇雄是个二级钳工，他的工作地点就在车间里。
那个车间非常庞大，空间宽敞。
工人们并不会紧挨着坐，每个人有足够的空间进行操作。
钳工的工作动作幅度过大，常常需要像拉开弓弦一样伸展身体来操作工具。
抓取、拉动、打击、敲击，这些都需要足够的空间。
他们的所有操作，都是在一台机器上完成的。
机器旁边放着一块破旧的抹布，用来清洁卫生和保养机器。
开始工作时，首先要做的便是打扫卫生。
回到岗位上的何宇雄和其他工人一样，也开始清扫。
这时，旁边的工友对他说：“何师傅，听说有人在背后说你的坏话。”
这位工友正在擦拭机器，看见何宇雄回来，便一直留意着他。
等到周围没人时，才开口说出这件事。
实际上，轧钢厂里大部分人都听说过这个消息。
这家轧钢厂，要说大不算太大，说小也不算太小。
之所以说它大，在于它在国内轧钢厂中排名前十大。
而说它小，则是因为这里一旦发生点什么事情，很快就会传遍整个工厂。
二大爷提到的事情，正是另一位工人亲耳听到后告诉他的。
“陈师傅，竟然有这样的事情？”
何宇雄拿着抹布仔细地擦着机器，一边擦一边注意到机器的确很破旧。
老化严重，几乎可以算是被淘汰的设备。
眼前的这台机器整体呈深黑色，沾满了各种油污、铁屑等杂物。
损坏的地方也不少，从内到外，坑坑洼洼或是缺了好大口子的地方都有。
然而在这家轧钢厂里，这样的机器竟已算是比较好的了。
有的机器糟糕到连整个机身都会颤抖，但工人们仍然不得不在这种设备上正常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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