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0年的四九城,冬日里寒风凛冽,雪花如鹅毛般纷纷扬扬,给这座古城披上了一层银装。
就在这片银白之中,李明军,一个来自现代的灵魂,意外穿越到了《情满四合院》的世界里,成了一位手艺精湛的铆工。他带着对新生活的憧憬,以及对这个年代特有的好奇心,开始了他的“六零年代生存指南”。
这天,四合院里热闹非凡,家家户户都在为即将到来的春节忙碌着。李明军也不例外,他刚领了工资,手里提着一块肥瘦相间的猪肉,那是他打算好好犒劳自己的“年终奖”。要知道,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这样的猪肉可是稀罕物。
正当李明军哼着小曲,悠哉游哉地走在回家的路上时,迎面撞上了四合院里的“算计大师”——阎埠贵。阎老师一眼就瞅见了李明军手里的猪肉,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哎哟,明军啊,你这是哪儿来的好东西?看这样子,今儿个是要大快朵颐一番了?”阎埠贵笑眯眯地凑上来,那笑容里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狡黠。
李明军心里明镜似的,知道这老狐狸又要打他的主意了,于是故作神秘地说:“哦,这啊,是厂里发的福利,说是奖励给技术骨干的。您也知道,我这铆工手艺,可不是盖的。”
阎埠贵一听,眼睛更亮了,忙不迭地说:“哎呀,明军啊,你手艺好是咱们全院都知道的。这不,我刚从乡下亲戚那弄来两瓶好酒,想着咱俩得好好喝几杯,庆祝庆祝。”李明军一听“酒”字,就知道阎埠贵是什么算计了:这老东西,就是想拿掺了八成水的假酒骗老子的猪肉吃。
于是,他故作遗憾地摇摇头:“阎老师,您的心意我领了,但这酒嘛,我是真喝不了。您也知道,我一沾酒就全身起疹子,难受得很。”
阎埠贵一听,心里直抽搐:李明军这混蛋上次喝醉酒扯着许大茂打一顿那事难道是假的?
但他还不死心,试图用激将法:“明军啊,我记得上次你喝了几口,那身手,简直比武松还威风,直接把许大茂那小子给收拾了。”李明军一听这话,差点没笑出声来。他心想,这阎埠贵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真不怕许大茂找他麻烦。
于是,他故作高深地笑了笑:“阎老师,您记错了,那不是我,是武松附体了。不过话说回来,酒这东西,还是少沾为妙。”说完,李明军便不再理会阎埠贵的纠缠,继续往家走。
路上,正巧被贾张氏撞见。贾张氏一看那猪肉,眼睛都直了,心里那个羡慕嫉妒恨啊,嘴上却只能干巴巴地嘀咕几句:“哼,有什么了不起的,没人要的东西,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李明军耳朵尖,自然听到了,心里暗自嘲讽:这老太婆,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李明军也不客气,直接回怼道:“我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哪像你们家,六个人靠一个人养着,家里还躺着个残废,啧啧啧。”
贾张氏一听到这就想发飙骂人,可是李明军已经将家门关上,她也不敢上门理论,毕竟李明军早前本来就喜欢和一群混朋狗友混日子,喜欢打人,在院子里骂两句还好,真找上门去,转会被李明军打!
回到家中的李明军,李明军美美地享用了一顿猪肉大餐,那叫一个满足。
而另一边,贾张氏回到家中,对着秦淮茹就是一顿数落:“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东旭当初怎么看上你这么个玩意儿。
李明军三个月就成了正式铆工,你都干了一年了,还是个学徒!”
秦淮茹心里很是不悦,家里干活就自己一个,男人变成了废物躺床上,死老太婆一点用没有,家里的吃食全是自己挣得,居然还指责自己挣钱少。要不是有了三个孩子,这个家谁爱待谁待。
正趴在自家简陋的窗台上,鼻子一耸一耸的,像是被什么无形的力量牵引着。原来,是隔壁李明军家里飘来的肉香,穿透了冰冷的空气,勾起了他肚子里的馋虫。“妈,我也想吃肉。”
棒梗转过头,用那双充满渴望的眼睛望着正在灶台前忙碌的秦淮茹。秦淮茹继续挥动着铲子,她也想吃肉,可是没办法,家里太穷了。
秦淮茹轻抚着棒梗的头,无奈的说道:“那李明军可不好惹,别想了,小心挨揍。”
贾张氏在一旁不满道:“那不是还有傻柱吗?”
在这个四合院里,傻柱是出了名的舔狗,虽然现在没有这个词,但都是一个意思,整个四合院谁不知道傻柱喜欢秦淮茹,一直接济她家。
与此同时,贾东旭坐在屋内,默默注视着这一切。他的心理很复杂,也很愤怒,可是没办法,自从在厂里的一次意外中受伤,他失去了劳动能力,成了家中的累赘。
秦淮茹只是吊着傻柱接济家里,他都清楚,可是四合院里的流言蜚语如同锋利的刀片,一次次切割着他的自尊与骄傲。
“东旭,别多想了,秦淮茹只是吊着傻柱那个傻子,妈给你盯着呢”一旁的贾张氏,看着儿子情绪不对,用她那特有的尖锐嗓音安慰贾东旭的“咱们家现在全靠秦淮茹撑着,傻柱那点好处,能要就尽量要,别管别人怎么说。”
贾张氏的话虽直白,却也道出了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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