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次许大茂与李明军的激烈冲突后,四合院内似乎被一层无形的纱幕轻轻覆盖,往日的喧嚣与嘲笑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微妙的平衡与宁静。
许大茂在经历了那场风波后,变得异常谨慎。
那晚,他怀抱老母猪的荒唐之举,本应是邻里间茶余饭后的笑料,却因他手提菜刀、怒目圆睁的架势,让所有人噤若寒蝉。
如今,他终于鼓起勇气踏出四合院的大门,但外面的世界对他并不友好。
尤其是那些游荡在街头的混子,总爱拿他开涮,嘲笑他昔日的狼狈。
许大茂心中虽有万般不甘,却也深知自己无力与这些地痞流氓抗衡。
每次冲突,都是以他鼻青脸肿、满身伤痕告终。几次三番之后,他学会了隐忍,学会了绕道而行。
他吧这一切的罪责都堆到李明军身上,那份对李明军的恨意却在心底悄然生根,如同冬日里潜藏的寒冰,只待时机成熟,便化作锋利的刀刃。
而李明军对许大茂的敌意毫不在意。就许大茂那副能被地痞流氓欺负的样子,随时都能收拾他。
此刻的李明军心思全部聚焦于如何更好的利用自己的金手指,即每惩治一次四合院内的“禽兽”,便能获得某种能力提升。
就目前而言,四合院不少禽兽都在轧钢厂工作,只要能够成为轧钢厂的管理层,就能更好的收拾这些禽兽。
不过,李明军深知要成为轧钢厂的管理层,不仅需要四级以上的员工身份,更需党员身份与卓越的领导力。
李明军目前仅是一名一级铆工,距离他的目标似乎还有些遥远。
但他坚信,只要努力,就没有达不到的远方。
并且,他也不是什么都没有,之前惩治了几次四合院的禽兽,让他的学习能力和身体素质越发强大。
如今,只需要一点时间,便能把这份天赋化作实质性的实力。
每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穿透工厂的烟雾,李明军便已站在了轰鸣的机器旁,开始了他一天的劳作。
他的双手如同魔术师一般,在冰冷的钢铁间跳跃,将一块块原料铆接成坚固的部件。
汗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滴落在冰冷的铁板上,瞬间蒸发,仿佛是他对梦想的执着与坚持。李明军的学习能力极强,他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时间,钻研铆工技术,偶尔跟着师傅刘川西学习管理知识。
白天努力工作打磨自己的铆工技术,晚上翻阅师傅刘川西给自己的铆工类知识书籍。
他的勤奋与努力,不仅让他在短时间内掌握了更多的技能,也让他的技术水平有了质的飞跃。
与此同时,李明军也深知,成为党员是他迈向管理层的重要一步。他早已递交了入党申请书,只需要在审核期间表现优异,入党完全没问题,而表现优异最直观的就是职工等级的提升。
刘川西他见证了李明军的成长与蜕变,心中充满了欣慰与骄傲。毕竟曾经的李明军就是个混子,由于老李走得早,李明军长歪了,整天和一群游手好闲的狐朋狗友瞎混,如今能够沉下心来好好工作,努力奋斗,相信老李在地下看到这一切也会很欣慰的。
在刘川西看来,李明军如今不仅是一个技术过硬的铆工,更是一个有潜力、有担当的年轻人。
……
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刘川西找到了李明军,笑眯眯地说:“明军啊,明天放假你有空吗?我一个亲戚带着他家闺女过来玩,和你年纪相仿,我想着给你们介绍认识认识。”
李明军闻言,心中不由得一紧。他并非对感情之事毫无兴趣,只是现在的他,更想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工作和自我提升上。
于是,他找了个借口,说:“刘师傅,真是谢谢您的好意。不过我明天得回老家祭拜爷爷,可能没办法去了。”
‘对不起了,爷爷,我现在真不想找老婆,只有拿您老人家当挡箭牌了,您在地下可别怪罪我,大不了过年我给您多少点纸钱’李明军内心嘀咕着。
刘川西闻言,虽然有些遗憾,但也理解李明军的孝心。
他拍了拍李明军的肩膀,笑着说:“没事,下次有机会再介绍。不过明军啊,你小子可得加把劲,不管是工作还是感情,都不能落下。”
李明军郑重地点了点头,心中充满了感激与动力。他知道师傅都是为了他好,不过现在他真不想结婚。
……
易中海与一大妈这边,正在为傻柱的婚事操碎了心。
他们深知,傻柱长得本来就不怎么样,工作那么多年也没攒下多少钱,现在年龄也不小了,但至今仍是孤家寡人一个,这让他们怎能不急?
于是,在多方打听下,他们为傻柱安排了一场相亲,对象是在百货大楼工作的刘文雅。刘文雅,一个听起来就温婉可人的名字,人如其名,她虽没有秦淮茹那般漂亮,却自有一股文静而内敛的气质。
相亲那天,易中海和一大妈几乎是半强迫地让傻柱在家等着姑娘上门。
当刘文雅到来,易中海和一大妈将她带到屋内,顺便把何雨水也拉走了。老两口对这次相亲可是抱有很大的期待。
然而,世事往往不遂人愿。没过几分钟,房门轻轻打开,傻柱和刘文雅一前一后走了出来,两人的脸上都挂着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易中海和一大妈见状,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们知道,这场相亲怕是黄了。
“怎么样,傻柱?感觉如何?”易中海强忍着失望,故作轻松地问道。
傻柱挠了挠头,支吾着说:“性格不合,我觉得我们不太合适。”他的眼神闪烁,明显是在掩饰什么。
这时,傻柱的妹妹何雨水从旁经过,她瞥了傻柱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你就别装了,还不是因为人家没秦淮茹好看?”
她的话语直接而尖锐,毫不留情地戳破了傻柱的谎言。
傻柱闻言,脸色一沉,正要辩解,何雨水却已转身离去,直接回到屋内写自己的作业。
何雨水知道,她哥傻柱的心早已被秦淮茹那个“活寡妇”紧紧拴住,无法自拔。
而她,也只能在心底默默叹息,对这一状况又恨又气,她爹老何因为一个寡妇抛弃儿女跑了,她哥傻柱也因为一个寡妇迟迟不结婚,一个比一个不靠谱,老何好歹还和寡妇在一起了,傻柱确是舔狗一样去舔活寡妇,真是黄鼠狼生耗子,一窝不如一窝。
易中海见状,连忙上前安慰傻柱:“没事,傻柱,不合适就重新找嘛。咱们还年轻,有的是机会。”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傻柱未来的期许,同时也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他还需要傻柱来为他养老送终呢。
不久后,一大妈从外面回来,脸上带着几分复杂的神色。“我送刘文雅出门的时候,她还说觉得你挺不错的。”
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犹豫,显然是在斟酌如何开口。
易中海闻言,心中暗自苦笑。他当然明白,那不过是女孩出于礼貌的客套话罢了。但他还是将这个情况告诉了傻柱,希望他能从中看到一丝希望。然而,傻柱却误解了易中海的意思。他以为刘文雅真的看上了他,内心更加坚定以后肯定不会再和刘文雅见面了,连连摇头:“我是真不喜欢他那样的,还是算了吧。”
何雨水进屋并没有真的写作业,而是偷偷关注着傻柱和易中海的对话,看着傻柱这次样子,更是恨铁不成钢,心里叹息着傻柱是真的没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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