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于范大伟得知好消息高兴的连走路都有些漂了。
何雨柱高兴之后很快就冷静下来了。
毕竟还没正式宣布的,还是稳重一些的好,免得真出了意外,白高兴一场。
这不是何雨柱扫兴,而是穿越前作为一名牛马,吃过太多的饼了,失望的事情多了,自然也就有了免疫力。
到点下班。
明儿是周末,全厂休息,何雨柱也可以休息一天,正好去百货商店把何雨水的自行车买了。
何雨柱脚步松快的进来大院的门口,就被一直等他回来的阎阜贵给拦住了。
“柱子,柱子,我的事你给问了么?”
何雨柱愣了下,他还真给忘记了,本就不是很情愿的事情,自然也就不怎么放心上了。
不过该有歉意的样子还是要有的,于是说道:“三大爷,我今儿个忙一天了,对不住,给忘记了,后天儿上班,我保管帮您问了。”
阎阜贵一听这话,老脸就耷拉下来了,语气也不怎么热情,还带着些埋怨道:“你怎么能不问呐,这也太不当回事了。”
听着这话,何雨柱撇撇嘴,心里面也有些不舒服,本就是帮忙的事情,没帮上忙,怎么还能给埋怨上呢!
但他也没跟阎阜贵计较这个,只是语气也冷淡了很多:“三大爷,下次,下次我给你问问。”
说着话,何雨柱也懒得跟阎阜贵再说些什么,抬脚准备回去。
却是耳边听到阎阜贵还在絮叨:“傻柱,你该不会是不想帮三大爷这个忙吧?是不是觉着三大爷给你送条大鱼送少了?”
卧槽。
何雨柱听的那是脑子里的血管蹦蹦跳的。
别说何雨柱瞧不上阎阜贵的鱼,就现在他的随身仓库里面,巴掌宽的带鱼不少,胳膊长的大黄鱼更多,即使不怎么喜欢的鲅鱼也够他好几个月顿顿吃的。
更不需要说阎阜贵这鱼还没送呢!
当下,何雨柱也不想忍了,都是给惯的,把人给贱的,不被怼两句不舒服。
“三大爷,您说这话可没意思,我见着你的鱼了没?再说了,你什么时候钓过大鱼?我给你介绍厂里的采购倒是没问题。”
“但你那鱼就一定是你自个钓的么?你就不会从旁儿其他人钓的鱼买来然后打着我的名义卖给厂里面?”
何雨柱这也只是发散思维,想到什么说什么了,也只是想出那么一口不顺的气,但没成想阎阜贵一副被人说中心思的样子,那张老脸憋了个通红。
这下子何雨柱是真惊讶了。
还真被他一顿胡说八道给说中了。
“三大爷,你还真打着这打算呢?把那些个钓鱼佬的鱼往食堂卖?”
何雨柱也是庆幸,得亏今天这是忙忘了,要是真给这阎老抠牵了线,大小也是麻烦。
“你···你放屁。”
阎阜贵半响憋出这么一句话,但也知道自己的盘算落空了。
最近一段日子,只要一有空,他就去什刹海那边钓鱼,但他钓鱼的水平实在是一般,钓上来的不是小卡拉米就是空军,有时候连带过去当午饭的窝头钱都值不出。
但他是个有经济头脑的,小算盘打的噼啪响,发现有钓鱼佬钓的多,往往会便宜市场价不少卖给附近其他没钓上鱼的。
阎阜贵就打上这个主意了,想着这里面赚上一点点差价。
只是没想到事情还没开始做呢,就被何雨柱给识破了。
现在何雨柱更肯定了,于是说道:“三大爷,这事情我就不追究了,您呐,也还是安分点的好,前不久游街的那一卡车的人您给忘了?”
“那可都是因为投机倒把要拉去被枪毙的。”
何雨柱这可不是在吓唬阎阜贵,这年头搞投机倒把,那是真要被枪毙的。
尤其是这两年,因为三年自然灾害导致供应特别紧张,只要被抓到,那就是从重从严处理。
阎阜贵听到“枪毙”两字,浑身打了一个哆嗦。
他贪财,但是他更胆小,此刻完全顾不上腹诽何雨柱了,也不敢对何雨柱表露什么不满,连忙说道:“柱子,柱子,是三大爷一时鬼迷了心窍,还得是你提醒的及时,这事情全是误会,全是误会。”
“嗯,那就这样了。”
何雨柱冲阎阜贵点点头,说道:“那我先回屋去了。”
说着话,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前院。
阎阜贵一直等到何雨柱的身影消失在了过道转角那里,这才松了一口气。
同时心中也开始疑惑起来:“这小子什么以后变得这么精明了?”
······
何雨柱回到家,推开屋门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屋子里面有人来过。
他记得很清楚,早上走的时候,橱柜的门是关的严实的。
然后他快步进了房间,衣柜门也半掩着,然后床铺也有翻动的痕迹。
何雨柱不是前身,家里面乱的一塌糊涂,他现在会自己收拾,加上何雨水也帮忙,所以屋子里是相当整洁的。
所以这乱动过的痕迹,那是一眼清。
此时的他,只觉得一股子无名火直冲头顶。
都不用多想,何雨柱就猜到肯定是贾家的那个棒梗来过了。
他从房间出来,站在门口,脸上阴晴不定的,想了一会,拉开门,然后径直来到了易中海家里。
一大妈见何雨柱冷着张脸进来,愣了下,急忙说道:“柱子,出什么事了?脸色这么难看。”
何雨柱深吸了一口气,这才说道:“一大妈,您今儿一直都在院子里吧?见着什么人进我屋了么?”
一大妈稍松一口气,说道:“我一直在院子呢,没出去过,就下午的时候去找过老太太。”
然后她紧张的问道:“柱子,有人进你屋子了?少了什么东西没有?”
何雨柱观察到一大妈不像是在说谎帮人掩饰,啜了啜牙花子,颇有些无奈的说道:“东西倒是没丢什么,就是屋子被翻了,这贼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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