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一大爷这边完全不同。
孙德禄则是兴致满满的吃完了饭。
吃过饭后。
孙德禄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
“你想知道为什么是吧,走,和我一块去散步消消食,路上告诉你。”
“好。”
俩人并排走出了四合院。
夜晚的四九城寒冷。
街道上已经没了什么人。
临近年关。
道路倒是能看出几分喜庆。
一些墙面贴着大红字,不少地方都挂起了灯笼。
偶尔还能听到几声清脆的炮仗声。
年味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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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德禄宛如喷火般吐出一大口白气。
幼稚的举动让何雨柱不由抽了抽脸皮,多大人了还这么玩。
“小屁孩,一点玩心都没有。”孙德禄双手插兜:“你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我不让你帮易中海。”
“嗯。”
何雨柱点点头:“一大爷人那么好,平常没少帮我们,现在被人欺负,我要是什么都不做,那我还是人吗?”
听到何雨柱的回答。
孙德禄非常赞同的点了点头:“你说的很好,至少知道知恩图报,这点不错,不过还有你不知道的事。”
“我不知道的事?”
“还记得你爹何大清吗?”
“啊?”
“啊什么啊,五年多了,连自己有个爹都忘了吗?”
“我不想提他。”
何雨柱别过头。
眉眼间戾气横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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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何大清不要他们俩,跟着寡妇就跑了。
当时他才多大?
他十五,妹妹何雨水才五岁!
那个男人怎么忍心的!
孙德禄咧嘴笑笑:“换我我也不想提,不过这事确确实实跟何大清有关系。”
“在何大清离开以后呢,他其实每个月都在往四合院寄钱,每个月寄的钱有十块呢。”
顿时。
何雨柱的脚步直接停了下来。
难以置信的看着孙德禄。
“你说,你说,我爹他每个月都往四合院寄十块钱?!”
“是的啊。”孙德禄也停下脚步:“他确确实实每个月都给你们寄十块钱,不过你们应该从来没有接到过这笔钱。”
“从来没有过......”
“这笔钱在易中海的手里。”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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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脑袋里轰的一声,更加的难以置信。
爹寄的钱,全都在一大爷的手里?!
为什么?!
孙德禄呼出一口白气:“五年,每年十二个月,一年一百二,五年六百,这笔钱可不小啊。”
“我特么现在就回去找易中海问个明白!”
说着。
何雨柱怒气冲冲的转过头,就要去找易中海算账。
“回来,听我说完。”
“这还有什么好说的!那可是我爹给我寄的钱!”
“我知道,但是我让你回来。”
孙德禄的话声音并不大。
但却好像有魔力一样捆住了何雨柱的双腿。
鬼使神差的。
何雨柱又转过身走到了孙德禄的身旁。
“继续走,顺便冷静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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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谁都没说话。
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当地的一条河边。
零下十二十度,河水早就已经冻成冰河。
孙德禄靠在桥上的石头扶手上,往下看着这条冰河。
“好家伙,冻得真结实啊。”
“德禄哥,我爹......”
“他不要你们了。”孙德禄看都没看他:“他要是还要你们,为什么不回来看看呢?五年里根本不管你们的死活。”
“他要是不要我们!那为什么还给我们寄钱!”
“因为他怕那边的寡妇把他赶出来,给你们寄钱就是他的退路。”
一句话。
冷漠的让何雨柱哑口无言。
谎言抚慰人心,唯有真相才伤人最深。
孙德禄注视着面前这个二十多岁的半大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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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善良是人的必备品质,但是同样的,你也要学会变得狡猾。”
“不光是要保护你妹妹,你也要学会保护你自己,你要变得强大,你要变得聪明,而我可以教你这一切。”
“我不喜傻子,所以我一直都叫你何雨柱,我尊重你的品质,你也要尊重我对你的尊重。”
何雨柱沉默不语。
傻柱?他从来都不傻。
孙德禄觉得自己现在应该抽支烟。
不是他喜欢抽烟,而是以往的电视剧里,教导别人时抽支烟吐个烟圈很帅。
孙德禄接着道:“何雨柱,如果是你,你要怎么做?”
“我?”何雨柱低下头:“我想问问为什么,然后把钱要回来。”
“假如易中海唱苦情戏,你这辈子都要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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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抬头想反驳他,可是嘴长到一半,又合上了。
是的。
如果易中海唱苦情戏,他真的不忍心把钱要回来。
孙德禄瞥他一眼:“当真是好人被人拿枪指着,这事我来做,明天晚上等我回来,我带你去找易中海。”
说完。
孙德禄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朝四合院走去。
“德禄哥。”
何雨柱忽然叫住了他。
孙德禄转过头看他一眼,有些疑惑。
“谢谢。”
原来是这样啊。
孙德禄笑着摇摇头,朝着他挥了挥手。
“不客气,走了,该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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