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方成辉提到“一两百块的工作没意思,懒得弄”,何雨柱不禁脸色一拧,心里暗自感叹:“唉,真够酸的!”
“行吧,我今晚就去给人答复,具体的安排你们再商量。”方成辉应了一声,看到梁建成和徐东已经将盘子里的食物打扫得干干净净,不由得朝着何雨柱感慨道:
“我和他们是同一个院子里长大的,从来没见过他们如此放松的样子。”
何雨柱一边笑着夹菜吃,以为方成辉只是随口发了句感慨而已。方成辉眼角微微抽搐,只能尴尬地回应:“当然,我今天也很放松。”
“噗嗤——“
“哈哈哈哈哈——“
刚放下筷子的徐东和梁建成顿时笑出了声:
“柱子,柱子,你是真牛啊!从今往后别叫我车哥,改叫你柱哥!”
徐东边笑边说,并冲何雨柱竖起了大拇指。何雨柱一头雾水,不明所以,不清楚这三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还是梁建成出面帮何雨柱解开了疑惑:“柱子,你别怪成辉,他就这性格,说话总爱拐十八个弯儿。你也清楚,我们这些大院儿里出来的孩子,表面看似风光无限,但实际上活得有些……压抑。很少有机会像现在这样毫无防备地放松下来,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今天我们这一顿,回去晚上的时候肯定是会给自家老爷子准备些宵夜的,成辉也想给他家老爷子带点,却又不好意思直说……”
听了梁建成的解释,何雨柱立刻点头表示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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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提到的那个道理我懂,这就叫做欲戴皇冠,必先承受其重量。至于宵夜呢,等你们离开时再准备。”
“嘿嘿,我就知道你小子深藏不露,那些笨蛋还不相信。”
徐东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又转向方成辉说:“你啊,既然来了这里,就别拘束了。”
方成辉听到这话,立刻笑容满面地问:
“那我就不客气了,柱子,有酒吗?”
“哈哈,这才是嘛,在这儿就要放轻松点。”
梁建成也跟着笑了。
何雨柱点点头:“我家倒是有些酒,只是不知你们现在能不能喝得下去?”
其实这不是何雨柱舍不得那点酒,关键在于他们四人面前摆着八大盘满满的菜肴,且每盘都堆得满满的。
这会儿,盘子都已经吃得差不多见底儿了,估摸着这三个家伙都已经撑得不行,哪里还能喝酒?
三人互相对视一眼,再次哈哈大笑起来。
一顿饭吃了足足两个小时才结束,他们离开时,每人手里拎着两个大食盒,显然是带给家中老人当宵夜的。
出了院子,一辆小轿车已在不远的地方等候。三人上车后,方成辉还不禁向四合院方向望了一眼。
“成辉,你眼光最准了,你觉得我们哥俩结交的这位兄弟如何?”
梁建成眯着眼睛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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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何雨柱,身上好像散发出一种独特的……魅力,让围在他周围的人都能安静下来。
他似乎拥有非常厉害的亲和力和包容力。”
方成辉收起目光,认真地说:
“他是个很纯粹的人,没什么乱七八糟的心思。”
说完,他又补充了一句。
当然,何雨柱并不知道方成辉对他有这样的评价。三人离开后,雨也开始从后院落下,而何雨柱正琢磨着怎么收拾这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
然而回到屋内,却发现屋子已被打扫得干干净净,灶台上乌黑发亮,甚至可以照出自己的脸来。
晚上,见院子里大家都已入睡,何雨柱这才离开了屋子前往三大爷家。
三大爷和三大妈从午后就开始坐在炕头等待,见那三人离开后,便急不可耐地想往中院赶。
不过,最终还是三大爷按捺住三大妈,低声说道:
“这事啊,还是等柱子主动来找我们。万一解成真的找到了工作,要是院里的人都知道了,都来找柱子,那不是给他添麻烦吗?”
不得不说,三大爷作为多年的老教师,确实能沉得住气。
此刻见到何雨柱趁大家熟睡之际才上门来,三大妈更加敬佩自家老头子了。
“柱子来了,快上炕吧。”
三大爷热情地招呼,而三大妈已经乐颠颠地去倒水了。
何雨柱也不绕弯子,接过三大妈递过来的搪瓷茶缸喝了一口,接着说:
“三大爷,今天跟我一起来的那个年轻人,戴眼镜的,您还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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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记得,我记得,他们看起来就不像我们这样苦哈哈出身的人。
三大爷立刻点头表示同意,毕竟刚才那三个人进了院子时,他就一直在玻璃窗户后面看着呢。
那人说过,轧钢厂的临时工五百,正式工一千,对于那些只给三两百的工作人家根本瞧不上眼,而我也就是这么个本事。
何雨柱放下搪瓷缸子,看见三大爷脸上露出一种复杂神情,便马上站起身说:
“三大爷,如果您觉得合适,那就自己去找街道办事处的方干部;如果您觉得不合适,我们就再等等。”
“哎哎,今天这事我得谢谢您三大爷,找个空档时间记得来我家吃饭。”
三大爷见何雨柱要离开,并没有挽留,而是起身把他送到门口。
第二天清晨,何雨柱起得很早,先把妹妹bamei送去坐公交车上学,然后自己慢慢悠悠地朝轧钢厂走去。
在厂门口巧遇保卫科的庞科长,何雨柱立刻笑着走上前去打招呼:
“庞科长早上好啊。”
庞科长一转头,就看到何雨柱面带微笑从门口走进来,手里还递给他一支大前门香烟。
“嗬,咱们何领班真是大方啊,一出手就是大前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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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科长乐呵呵地接过烟,从口袋里掏出火柴,先帮何雨柱点燃,接着为自己也点上了。
“嘿嘿,这不是怕庞科长您嫌我的烟不够好,特意买了一盒大前门吗?”
何雨柱笑着打了个哈哈,两人又闲扯了几句。正当何雨柱打算进厂时,却被庞科长叫住,低声说道:
“何师傅,我们之间没什么外人,有关于……”
“嘿,庞哥,既然不是外人,怎么还叫我何师傅呢?”
何雨柱笑着反问一句,庞科长也被逗笑了,随后严肃地问道:
“行,柱子,听说有个李明明和李朋朋,我记得好像是住在你们院子里吧?”
“嗯,是我们前院老李家的两个儿子,有什么事吗?”
何雨柱收起脸上的笑容,他知道庞科长无缘无故不会提起这件事。
“这两个家伙可不是什么好人,你们住在一个院子里,你家里经常没人,得多留神。”
“行,多谢庞哥提醒,改天请您喝酒!”
何雨柱点点头,心中有了底,笑着向庞科长表示感谢。
“嘿嘿,喝酒倒不必了,吃顿饭就成了!”
自从那次在小食堂品尝过何雨柱的手艺后,轧钢厂上上下下的领导们都对他念念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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