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不说不知道,贾家原来这么有钱!”
“就是啊,你看贾张氏胖成那样,哪里像穷人?”
“穷个啥,我们院里还有三家特困户,那才是真的需要帮助。”
“可不是嘛,傻柱对贾家的接济真是没话说,天天带饭盒,偶尔还给白面、棒子面,你看贾家那几个孩子,吃得白白胖胖的,再看我家孩子,哪有那样的气色?”
“说起来,傻柱这事做得确实没毛病。”
“切,他图什么大家又不是不知道!”
何雨柱见话题要跑偏,赶紧高声说道:“贾家嫂子,今天当着王主任和各位街坊的面,我说两件事。
第一,我琢磨着,这些年接济你们家,我都快忘了自己还没结婚呢,春节我妹妹要嫁人,我这个当哥哥的得准备嫁妆。
所以以后就不接济了,我们就是普通邻居。”
易中海一听急得不行,但王主任在场,他不好说什么,只能干着急。
秦淮茹这下是真慌了,何雨柱不带饭盒,自己家哪里还能吃到荤腥?
眼泪立刻掉了下来,这次可不是全在表演,至少有一半是真着急。
但这招对现在的何雨柱没用,他继续说道:
“第二件事,街坊邻居也知道不少,贾家嫂子这些年经常找我借钱。
平时一块两块的就算了,我给的白面、棒子面也不提了,但借10块钱以上的,我还记得清楚,总共211块,麻烦贾家嫂子还我。我妹妹要嫁人,家里急着用钱,这钱你得认吧?”
秦淮茹猛地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何雨柱,身子一软差点晕倒,连忙走到贾张氏旁边坐下。院里的人又议论起来:
“这事我见过,秦淮茹每次发工资前几天就找傻柱借钱,一借就是10块,她可真敢开口,傻柱也真敢借!”
“是啊,傻柱工资高,中午吃饭不要钱,工作这么多年,连妹妹结婚的嫁妆钱都没有,也真是奇怪。”
“有什么奇怪的,贾家5口人都被他养得白白胖胖的,他能拿得出钱才怪!”
这些话全被王主任听在耳里,他看向秦淮茹的眼神越来越厌恶和不满。
易中海终于按捺不住,起身指着何雨柱,满脸痛心疾首的神情。
“柱子,你怎么能这样做呢?你秦姐帮你洗衣打扫,咱们邻居之间本就该互帮互助,她家的情况又那么困难。”
王主任盯着他,语气冰冷地说:
“邻居就可以每个月借十块钱不还吗?易中海,我看你这个驻院大爷是不想当了!”
易中海心中一震,连忙开口:“对不起,我一时激动说错话了,我们院子向来团结,所以……”
“不会说话就别开口,明天到我办公室来,我跟你好好聊聊。”
说完,王主任看向秦淮茹:“秦淮茹,这笔钱你认不认?”
此刻贾张氏再也无法安坐,猛然起身,满脸凶相地盯着何雨柱,那双三角眼不住颤动,神情异常狰狞。
“傻柱,你这个没爹娘管教的蠢货,我家根本没借你的钱,你要是敢逼我们还钱,我就挠死你!”
说着便想扑上前去抓挠何雨柱。
“砰……”
王主任猛地一拍桌子,厉声喝道:“贾张氏,你敢在我面前撒野试试!”
随即转向秦淮茹:“秦淮茹,刚才何雨柱同志说的211块钱,你到底认不认?院里邻居的话我都听见了,这事儿要是街道办处理不了,那就交给派出所解决!”
秦淮茹一边流泪,一边无奈点头。
“我认,呜呜……”
见秦淮茹认下这笔钱,何雨柱心中顿时松了口气,认了就好。
若秦淮茹真厚着脸皮不认,因没有书面凭证,自己确实无可奈何,不过她若不认,多年苦心经营的形象就彻底毁了。
王主任看着秦淮茹,满脸嫌弃:“既然你认了,这211块钱加上昨晚的5块钱,就得还给何雨柱同志。趁大家都在,把钱还了吧,他还要给妹妹办嫁妆呢。”
秦淮茹边哭边摇头:“我没钱啊,借的这些钱多年来都用来养三个孩子了。东旭的赔偿款在我婆婆手里呢,呜呜……”
王主任皱了皱眉,虽对那个胖墩墩的贾张氏有些厌烦,但还是看向她。
“贾张氏,何雨柱的钱……”
贾张氏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拍着大腿,边哭边嚎。
“没钱,那是我儿子的命钱,是给我大孙子结婚和我养老用的,要钱没有。你们干脆抓我去枪毙好了,我不活了!”
王主任看着撒泼的贾张氏,怒斥道:“住口,你这种人我见多了。没钱是吧?那好,明天街道办就强制把你遣返回乡下。
你看看你,吃得这么胖,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事,你长期搞封建迷信,好吃懒做,在街道办可是挂了号的。”
一听要被强制遣返乡下,贾张氏顿时不敢再闹了,那不是要她的命吗?不,那比要命还难受!
说起来也怪贾张氏自己作,别的女人从乡下嫁到城里,偶尔回乡看父母家人,多少会带点东西,虽不值钱,至少不空手。
可贾张氏呢,嫁到城里后,一两年才回一次乡下,不仅两手空空,还要从娘家顺走些东西。
这也就罢了,她对家里的叔伯还摆着城里人的架子,说话总是鼻孔朝天,尖酸刻薄。
每次她回乡下,父母都得给兄弟邻居赔笑脸道歉。
没过几年,家里就和她断绝了关系,父亲骂她是白眼狼,说没她这个女儿。
所以贾张氏什么都不怕,就怕被遣返回乡下。
见王主任真的动怒,再想想秦淮茹每月给她3块钱养老钱,这些年加上从何雨柱那里捞到的好处,她的小金库已有近800块钱。
她只能恨恨地站起来,说了句:“我给!”
说完走进屋里,数了216块钱出来交给何雨柱,那三角眼若能杀人,何雨柱恐怕早已被碎尸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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