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听了，一脸凶狠地看着两人，怒道：
“两个老东西，你们是想说我拿公家东西？你们是想让我坐牢啊！今天这事儿没完，走，跟我去厂里保卫科，今天不把这事儿说清楚，我就跟你们死磕到底！”
看着何雨柱眼里的凶光，又看到周围院子里的人一个个不满的眼神，两人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这个年代，大家都吃不饱，前几年三年自然灾害的时候，谁没做过冒险违法的事？去黑市买东西，偷偷做点小买卖，占点公家的便宜之类的。
没办法，指望那点定量口粮，都得饿死，所以只能各想办法，只为了活下去！
大家心里都清楚得很，可今天两位大爷竟然把这事儿摆到明面上说，这分明是想把人逼上绝路啊！这种人怎么还能当院子里的大爷呢？
刘海中和阎埠贵也立刻反应过来，刘海中赶紧站起身，对何雨柱说：
“柱子，你二大爷也是觉得冤枉了你有点过意不去，说话没经过脑子，我给你赔罪，对不起！”
阎埠贵也急忙站起来：“柱子，实在对不住，给你道歉！”
听到两人道歉，何雨柱眼中的凶气消散了，但依旧一脸不善地盯着他们。
就在这时，贾张氏突然从家里冲了出来，一边跑一边哭喊：
“傻柱，你这个蠢货，你凭什么打我孙子？把我孙子背上都打出血包了，我挠死你！”
说着就跑到何雨柱面前，举起双手朝他脸上抓去。
何雨柱冷冷地看着贾张氏冲过来，一动不动，等她的两只手快抓到自己脸上时，才猛地踢出一脚，把贾张氏踹得后退了三四米，坐在地上半天喘不过气。
也不知是不是灵魂融合的缘故，何雨柱感觉自己的力气大了许多，这一脚已经收了些力，主要是怕把这个胖得像肥猪的老婆子踢死。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大家这才反应过来，一大爷连忙站起来，对何雨柱喊道：
“柱子，你怎么能打老人呢！”
说完赶紧跑到贾张氏身边，把她扶起来，又让自己的老婆帮贾张氏顺气。
何雨柱满脸不屑地说：“大家都看得明明白白，是这老婆子先动手想挠我，我这才抬脚挡了一下，妥妥的正当防卫！”
一大爷语气严厉地说：“不管事情起因如何，你对老人家动手就是不对，怎么说她也是长辈！”
何雨柱依旧不屑一顾：“什么长辈不长辈的，我姓何她姓张，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算哪门子长辈？再说了，五十岁就称得上老人了？这衰老速度也太离谱了吧。”
一大爷痛心疾首地指着何雨柱，气得说不出完整的话：“你……你……”
何雨柱赶忙接过话头：“我怎么了？先不说我动手的事，许大茂，你想不想知道是谁偷了你的鸡？”
许大茂立刻来了兴致：“想啊，你知道是谁干的？”
何雨柱走到许大茂跟前，压低声音说：“偷鸡的人我没亲眼看见，不过今天棒梗那小子去厂里食堂偷酱油，你可是亲眼看见了吧。”
许大茂何等精明，一听这话立刻就明白了，愤恨地朝贾家的方向望去，大声喊道：“棒梗，你个小混蛋，居然敢偷我家的鸡！”
说完就拉着娄晓娥往贾家跑去，径直冲了进去。
贾张氏想站起来阻拦，可刚一动就觉得胸口剧痛，只好又坐了回去。
不到一分钟，棒梗就被许大茂揪了出来，一同出来的还有小当、槐花和秦淮茹。
许大茂环顾着院子里的众人，怒气冲冲地说：“大家都看看，小槐花身上还有油渍呢，他们三个身上全是鸡腥味。”
他一把将棒梗提起来，恶狠狠地问：“说，小兔崽子，是不是你偷了我的鸡！”
棒梗平时虽然喜欢偷鸡摸狗，也不怕何雨柱，但他就是怕许大茂，因为许大茂从来不会惯着他。
被许大茂这么一吼，棒梗带着哭腔喊道：“我没偷，是那只鸡自己跑到前院来的，我不抓住它，它就跑出去了！”
许大茂怒斥道：“胡说八道，我出门前特意检查了鸡笼，绑得结结实实的。
再说了，就算有鸡跑出来，怎么可能只跑一只？你这小混蛋不学好，居然偷东西，今天我非打死你不可！”
秦淮茹赶紧跑过来推开许大茂，把棒梗护在身后。
这时贾张氏缓过劲来，大声骂道：“许大茂，你敢动我大孙子，我跟你拼了！”
“砰！”易中海猛地一拍桌子，怒喝道：“都在干什么！我们三个大爷还没死呢，都给我闭嘴！”
易中海这些年在院子里还是很有威望的，大家见他发火，都安静下来看着他，院子里只剩下秦淮茹抱着棒梗的哭泣声。
她那副委屈的样子，让院子里的很多男人都心生怜悯。
易中海看向许大茂：“棒梗偷了你的鸡，让贾家赔你两块钱，这事就算了了。”
贾张氏一听就不干了，骂道：“呸，什么鸡值两块钱？最多五毛钱，爱要不要！”
许大茂本来都打算同意了，听她这么一说也火了：
“我那是会下蛋的老母鸡，最少五块钱！今天要是见不到五块钱，我就去报警，偷老母鸡足够让这小子进少管所了！我把话撂在这儿，谁来劝都没用！”
此刻易中海和秦淮茹心里都暗骂贾张氏：“真是猪队友！”
秦淮茹哭哭啼啼地对许大茂说：“大茂，能不能缓两天？家里实在没钱了，等发了工资一定赔你五块钱，呜呜呜，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
许大茂毫不留情地说：“你当我刚才说的是废话吗！”
秦淮茹又可怜巴巴地看向何雨柱，哭着说：“柱子，你能不能帮个忙，借我五块钱？”
何雨柱正想拒绝，没想到易中海开口了：“柱子，秦淮茹家确实困难，你就帮她把这五块钱垫上吧，邻里之间就该互相帮助。”
刘海中和阎埠贵一听，眼睛都亮了，刚才被驳了面子，没想到这么快就有机会给傻柱出难题。
阎埠贵连忙说：“就是啊傻柱，你一个月工资三十七块五，自己一个人花，在工厂食堂中午又不用花钱吃饭，这钱你就帮贾家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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