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此刻有些后悔出来帮易中海分担王主任的“压力”了,早知道王主任这么“火力全开”,自己肯定不出来,这简直是往枪口上撞啊。
但事情已经到这份上了,秦淮茹又努力挤出一些泪水,声音凄苦地解释道:
“哎,王主任,我们家就我一个月挣27块5毛钱,五口人就靠我一个人工作,这还不算困难吗?”
王主任喝着水说:“哦,这就叫困难啊?你们家五口人没错,但四九城的贫困标准是人均5块钱,你们家人均5块5,高于标准。
而且,5块钱是成人标准,儿童没有标准,但儿童吃得肯定不如成年人吧。
你们家有两个成年人、三个孩子,所以,如果真按平均算,折合成成年人的话,你们家人均应该在7块左右,你承认吗?”
秦淮茹愣住了,还能这么算?照你这么说,我一个月就相当于有35块钱了,不够的你补给我啊?“王主任,您也不能这么算吧?呜呜呜……”
王主任没理她,转而看向易中海:“易中海,你说呢?”
“这个……”易中海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你说第一次捐款是因为贾东旭去世,那我问你,易师傅,贾东旭是工伤去世,所有丧葬费用轧钢厂全包了,还有抚恤金。
我查了一下,当时轧钢厂给的抚恤金是600块。
而且,秦淮茹当时怀孕无法参加劳动,我记得轧钢厂还有补助。
那你现在告诉我,当时贾家到底哪里困难了?
还有,既然有抚恤金和补助,你刚才说贾家没有进项,这又怎么解释?”
“这个……”易中海再次哑口无言。
他也没想到,王主任竟然把当年的事一桩桩一件件都翻出来和他算。
见易中海不说话,王主任继续问道:“易中海,秦淮茹一个月27块5毛钱,家里就两个大人,其他都是孩子,最大的也才十一岁不到十二岁。
你来说说,她们家哪里困难了?而且,六二年的时候,最小的还是个婴儿,最大的也就七八岁,你再说说,到底哪里困难了?”
“这……”易中海额头上又冒出了汗水。
“易中海,过去这几年,你忽悠何雨柱同志给她们家带盒饭。
单从食物来说,贾家的生活费至少能省下来三分之一,对吧?那你再解释一下,贾家到底哪里困难了?”
易中海:……你都这么说了,还让我怎么解释?你干脆直接说贾家不困难,是我易中海瞎折腾得了!
王主任见易中海不说话,又喝了口水,可此时水已经快喝完了。
何雨柱眼疾手快地提着暖壶过来:“王主任,您辛苦了,喝点水。”
“谢谢你了,柱子。”
“您客气了,王主任。”
给王主任倒完水后,何雨柱把暖壶放在了桌子下面,这样王主任喝完就可以直接再倒。
刘海中那个后悔啊,怎么光顾着幸灾乐祸,又忘了这事儿呢?
许大茂低声说:“娥子,这傻柱不对劲啊,他什么时候这么有眼力见儿了?”
娄晓娥白了他一眼:“得了吧,傻柱又不是真傻。”
许大茂不高兴了,低声怒道:“娥子!我不许你夸傻柱!”
娄晓娥没理他,继续看“戏”。
毕竟今天这场“戏”可是昨天的续集,昨天她还没看够呢。
等这场“戏”看完,娄晓娥打算回趟娘家,把这件事讲给爸妈听。
王主任见易中海不说话,就看向此时心里正后悔的刘海中和在一旁幸灾乐祸的闫埠贵,问道:
“九十五号院的另外两位大爷,别杵在那儿了,你们二位也说说,贾家到底哪里让你们觉得困难了?”
两人同时低下头不敢说话,心里想着:怎么又把矛头对准我们这些吃瓜群众了!我们就是配角,你们对着两位“主角”“开火”就行!
见两人不说话,王主任笑着问秦淮茹:“秦淮茹,既然易中海说不出来,那你就来解释一下你们家到底怎么困难了?”
秦淮茹瞬间哑口无言,心中暗暗思忖,对方都把话讲到这个份上了,自己还能如何分辩呢?
难道要如实说出家里没法顿顿都吃上肉和白米白面吗?万般无奈之下,她只能继续以泪洗面。
王主任对秦淮茹的反应并未动气,转而面向周围邻居问道:“九十五号院的各位街坊邻居,你们仔细瞅瞅贾家的人,看出啥不一样的地方没?”
众人纷纷将目光投向贾家,可都一脸困惑,没发现有啥特别的地方。
何雨柱心里也犯起了嘀咕,好奇王主任究竟打的是什么主意。
这时许大茂叫嚷了一句:“贾家的人长得都挺端正,尤其是秦淮茹。”
这话逗得众人哈哈大笑。
娄晓娥见状,狠狠掐了一下许大茂的腰,斥责道:
“许大茂,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呢?”
许大茂赶忙赔着笑脸说:“娥子,我就是开个玩笑,别当真。”
娄晓娥冷哼一声,这才放过了他。
见大家都没看出什么名堂,王主任冲人群中的张大爷说道:“张大爷,您出来一下。”
张大爷今年六十一岁,有两个孙子,一个十一岁,和棒梗年龄相仿,另一个八岁,比小当大两岁。
张大爷走到场地中间,王主任又招呼张大爷的两个孙子:“张强、张伟,你俩也过来。”
两个孩子看了看爷爷,张大爷虽说不清楚王主任的用意,但还是点了点头,俩孩子这才走上前来。
随后,王主任又对秦淮茹说:“秦淮茹,你带着你们家三个孩子也过来。”
秦淮茹此时也搞不明白王主任到底要耍什么花招,但还是带着三个孩子走到了前面。
易中海起初也一头雾水,可当他听到王主任让秦淮茹一家和张家站到一起时,眼珠子瞬间瞪得极大,他一下子全明白了!
然而,此刻他却毫无办法,只能在一旁干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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