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一开始还下意识地拒绝了几下，但香酥的核桃酥顺着口水就咽了下去。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何雨水已经拿着剩下的核桃酥，跑回自己房间，还顺手关上了门。
傻柱砸吧砸吧嘴，心里想着：“真好吃啊！”他看了看周放，最终什么话也没说出来。
很快，两桶水接满了，周放拎着水桶回到后院。他把水倒进锅里，开始烧水。两桶水很快就烧到了温热的程度，周放撤了火。
家里有个大盆，周放点上油灯。孩子可能是受了惊吓，又吃了饭，这会儿已经躺在小板子上睡着了。
“过来洗澡！”周放冲女人喊道。
女人抿了抿嘴唇，慢慢挪了过去。周放一把将她按进盆里，拿起毛巾就开始洗刷。等洗完，女人已经满头大汗。
周放身上的棍伤还没好，没几天肯定好不了。他把女人从盆里拽出来，自己也洗了洗。
女人一脸泪水地哀求着，可周放根本不理会，他这会儿火气正大着呢。这具身体常年干重活，力气比一般人大很多。
一个半小时后，周放终于停了下来。
“周哥，以后咱们好好过日子，行不行？”
“你别做梦了！老子怎么可能还跟你过？正好，明天一大早，跟老子去街道办离婚！”
“不，周哥，你不能这么对我啊！”
“别给脸不要脸，这已经是老子给你最后的体面了！”
“我……”
“你要是再啰嗦一句，就给老子滚到外面去睡！”
“周哥……轻点，疼……”
女人本以为努力讨好周放，他就能回心转意，可她根本没想到，现在的周放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周放了。
第二天，周放再次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高高升起。他起了床，把衣服扔给女人。
“穿上衣服，跟我去街道办。”
“周哥，能不能……”
“不能！”
“我不想离婚啊，周哥。你说，要怎么做，才能让这件事就这么过去？”
“这简单，你把这个野孩子淹死，再给你那个表哥喂一包老鼠药，这事就算过去了。”
“他还是个孩子啊，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孩子？他是老子的吗？赶紧给我起来，要是不起来，我现在就去街道办找妇联，让她们评评理，看看我还要不要你这样的女人当媳妇！”
“周哥，你怎么能这么绝情呢？”
“绝情？你这个贱女人，再绝情能有你绝情？”
“呜呜……我当时就是一时糊涂，你不是也没死吗？”
“呵呵……那老子还得感谢你了？要是妇联的人来了，拉着你去游街，把你儿子当成野种打，到时候我可不管！”
“不要啊……我起来，我这就起来。”
“离了婚，你就直接去找你表哥，你俩就锁死在一起吧，真是婊子配狗，天长地久！”
“那昨天……”
“昨天那是你该付出的代价！”
没办法，女人一边哭，一边穿衣服，看起来倒像是周放抛弃了她一样。
最后，在周放的再三威胁下，女人抱着儿子，和他一起走出了院子。出门后，周放直接把门锁上。
至于其他人的眼光，他才不在乎呢。
街道办离得不远，周放和女人、孩子一起走进了婚姻处。
工作人员听说他们要离婚，原本带着笑容的脸一下子冷了下来。
但周放态度坚决，不管工作人员说什么，他都只有一句话：“我一定要离婚。”工作人员也没办法。
因为两人当初结婚的时候没领结婚证，只是街道办开了个证明。工作人员拿着这个证明，又开具了孩子抚养权的证明，孩子归女人抚养。
办事员忍不住多看了周放几眼，估计心里在想，这人是不是傻，怎么会把儿子给女人养？以后女人再嫁，这孩子不得跟着别人姓了？
见劝不动周放，工作人员只好写好证明，“啪”的一声盖上章，一式三份，周放一份，女人一份，街道办留存一份。
周放不想再和女人有任何牵扯，顺带把粮本、煤本、副食本也都分了。这下，终于清净了。
至于结婚时送的彩礼，周放也没打算要回来，就当是之前的“睡资”了。
从街道办出来的那一刻，周放感觉天空格外晴朗，呼吸的空气都是香甜的。
“周哥，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周放听了这话，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转身就走，心里想着：“跟你多说一个字，我都是狗！”
“小周，怎么刚出去就回来了？咦，你媳妇呢？”三大妈问道。
“三大妈呀，我离婚了。对了，您跟院子里的人都说一声，我和那个女人以后没有任何关系了。”
“哦……哦，好好的怎么就离婚了呢？小李多好的一个女人啊。”
“您觉得好？那您把她领回家当儿媳妇呗，还能白得个孙子，多好的事啊！”
“你这孩子，就会胡说八道！”三大妈抱着盆，转身回家了。你看，大家说起别人的事头头是道，可真落到自己头上，根本就不愿意。
周放回了中院，嘿，还真巧，正赶上秦淮茹在洗衣服。
秦淮茹用手撩了一下头发，妩媚地看了周放一眼。
“周兄弟回来啦，哎，你家媳妇呢？刚才还看见你俩一起出去，怎么这会儿就你一个人回来了？”
“没啥，去办了个离婚。以后兄弟我可就是单身了，贾嫂子，你可得多来安慰安慰我呀！”
秦淮茹听了这话，小脸一红，“呸，你没安好心！”
啧……就凭人家俩馒头就能和秦淮茹有点小暧昧，我要是准备点东西，不得和她有更进一步的发展？嗯，现在还不是时候，等她生了槐花以后再说。
秦淮茹还想说什么，一低头的功夫，再抬起头，周放已经没影了。
周放打开锁，走进院子，回手把门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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