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来我们瞧瞧?
你真要是,以后每天一顿肉,我周放包了,砸锅卖铁的也给您供到老。
嘿嘿……要不是……
易中海,老太太,你们在南锣鼓巷街道的大院里鼓吹是烈属的话,我可是会找王主任核实的呀。”
“你……你说啥,我听不到,小易,他说啥,哎,天晚了,大晚上的都干嘛呢,回家睡觉去吧。”显然老太太提到痛处了,这是想跑呀。
周放能让她跑了?
“别装聋作哑倚老卖老了,还全院老祖宗,你咋不说你是全京城的老祖宗呢?那时候我周放也得给你竖个大拇指,敬您老一声牛逼。”
“你说什么,我听不到,桂芬,我困了,送我回去吧。”
“别介呀,现在装完了就走,多没面子呀。
不给我面子没事,也不能不给咱们王主任面子吧。
来,大家伙全体起立,鼓掌欢迎王主任入场。”
众人都是懵逼的,王主任?王主任来了吗?
更懵逼的是易中海和装聋的老太太,他们以为听错了呢,可是当看到从垂花门走进来的人以及后面跟着七八个街道干事和公安的时候,两个老家伙更是不淡定了。
现在不是考虑其他的,而是王主任和公安们到底听了多少。
一脸铁青的王主任走到了四方桌的面前。
从她的脸色就能看得出来,估计……听到的内容……不少。
尤其是盯着老太太和易中海的眼神,冰冷的很。
你犯事,无所谓抓你就是。
可你冒充烈属,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这……
这要是被有心人传出去,她这个主任也真的到头了。
“老太太,你是烈属?我这个街道王主任怎么不知道?要不是你捐了四合院有点功劳,看你独身一人年纪又大,这才给你安了个五保户的身份。
你什么时候有儿子了?还成了烈士,你还成了老祖宗?你来给我说说,让我也听听。
易中海,你给我说说,这个烈属是个什么情况。
还有你的事情,公安已经定性了,要不是何大清出具了和解书,轧钢厂出面保了你,你以为你能出来吗?
出来就扰乱事实颠倒是非。
这就是你一个大院管事该做的事情吗?
以前我说过什么?
开会必须报备街道办,你们不但私自开全院大会,更是私自搞捐款大会,你们是怎么敢的。
易中海,刘海中,闫埠贵,你们三个给我说清楚。”
王主任把桌子拍的砰砰响。
还是王主任火力足。
周放给何雨水抓了一把花生。
看了看她做的记录。
点了点头,这丫头很有做秘书的潜质呀。
“都没话说吗?”
“王……王主任,我这不知道呀,这事都是老易干的,您也知道,我就是个小学教员,天天忙着备课,哪有时间搞大院的事情呀。”闫埠贵赶紧撇清自己。
“王主任,我……我……”刘海中想要说什么,可是他看到王主任腿就软,啥也说不出来。
“小张,这三人先关到你们派出所去。
老太太,你也跟着一起去吧。
你们把事情都交代清楚了,这件事情就过去了,交代不清楚,我跟你们没完。”
王主任转过身来,看了好几眼坐在那里笑嘻嘻的周放,这人王主任没有一点印象,只是知道这人就是不吭不声的主,可这竟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而且还离了婚。
“大院的街坊们,今天的会议先到这里结束了,等我调查清楚以后,我会给大家一个交代的。
天色不早了,早点回去睡觉,明天周一,还得上班呢。”
王主任黑着脸离开了,易中海三人……不,应该是4人,加上老太太,全都被带走了。
这件事情说小也小,说大……能捅破天。
“得,没得玩了,走吧回去睡觉。”
“嘻嘻……好。
哥,这个怎么办?”
“嗯,你先留着吧。”
“嗯。”
全院的人等到王主任离开后,立刻就炸了锅。
周放才不管这么多,拉着雨水和傻柱就回到了中院,他把凳子给了傻柱,自己回去睡觉。
这一天累的,明天还得去工会报名考证的事情。
周放知道,对于这点小事来说是动不了易中海的。
不管如何高低人家也是个八级工。
更别说不痛不痒的七级锻工刘海中了。
至于闫埠贵……这人就是送的。
天一亮,门又被敲响了。
打开门一看还是雨水“臭丫头,大清早的你不睡觉呀。”
“嘻嘻……哥,我叫你起床,你今天不是要去工会吗,我在家没事,我陪你一起去。”
“丫头,我这一忙指不定到什么时候呢,而且今天肯定考不了,等我啥时候要考试的时候我再带你去,一个人在家或者去图书馆看看书。”
“嗯……”雨水的小嘴翘了起来。
“晚上哥给你做好吃的。”
“那……好吧,晚上我来蹭饭。”
“好好好……快走吧,现在才7点,我在睡会。”
把雨水给赶走,反正也睡不着了,洗了洗脸,从空间中抽出自己的长棍,站在院子中间挥舞了起来。
不会用棍子的,只会挥出阵阵棍声,而会用棍子的,压根就没有一点声音。
那些给武器加特效的,都是一群二逼,什么叫杀人于无形?
一棍子出去带着呼呼的风声,那不是告诉人家棍子来了吗,还有什么可以鸣叫的剑。
真正的剑,无声,无光,无影。
一剑挥出,然后收回,你压根就看不到剑的影子。
棍也是一样。
周放面前画了很多圆圈,每个圆圈里面都有一颗小小的石子。
一棍子点出,土不破,而石子碎,这才到了高深的境界。
你一棍子点出去,能砸到圈子里的石子,也证明是略有小成,吧小石子砸的和地面齐平,这才到了中级。
下一个境界就是石子没事,石子下面的地会皲裂。
最高境界就是土不破,而石不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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