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秋叶看了看手表,指针指向五点。
下班时间到了。
她想起秦远答应帮她修表的事。
上次见面,秦远侃侃而谈,谈吐幽默,举止儒雅,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他的笑容,总是那么阳光,那么温暖。
她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感觉有些发烫。
“还是去一趟四合院吧。”冉秋叶心里想着。
刚好把手表修了,顺便约下次吃饭的时间!
与此同时。
四合院中院。
秦远哼着小曲,手里拿着菜刀,熟练地将处理好的小公鸡剁成块。
这年头,能吃上一顿肉,可是件奢侈的事。
自从摆脱了秦淮茹一家,他的日子明显好过多了。
不用再为他们的吃喝发愁,也不用再忍受贾张氏的无理取闹。
他感觉自己就像卸下了一副沉重的枷锁,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锅里的油烧热,秦远将鸡块倒入锅中,翻炒起来。
浓郁的香味,瞬间弥漫开来。
“滋啦滋啦”的声音,伴随着鸡肉的香味,飘出了窗外,飘进了四合院的每一个角落。
“什么味儿啊?这么香!”闫埠贵吸了吸鼻子,一脸陶醉。
“好像是鸡肉味儿!”三大妈也闻到了香味,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谁家这么奢侈,居然吃鸡!”二大妈羡慕地说道。
“这年头,吃鸡可是稀罕事啊!”一大妈也感叹道。
“鸡?”
何雨柱坐在屋里听到外面的讨论,心里忐忑不安。
他担心棒梗偷鸡的事情败露。
如果被许大茂发现,肯定少不了一顿打。
要是再牵连到自己,那可就麻烦了。
他越想越害怕,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不对啊,这香味……”何雨柱突然意识到不对劲。
这香味,好像不是从后院传来的。
他走到门口,仔细闻了闻。
“是秦远家!”他惊讶地发现,香味是从秦远家传出来的。
他连忙跑到秦远家门口,透过窗户往里看。
只见秦远正站在灶台前,手里拿着锅铲,翻炒着锅里的鸡肉。
“秦远也在做鸡?”何雨柱愣住了。
他原本以为,棒梗偷鸡的事情败露了。
没想到,秦远居然也在做鸡。
这真是天助我也!
何雨柱心里狂喜。
本来如果把许大茂家丢鸡的事情推给秦远,没有物证,也只能算是诬陷。
但秦远也刚好买了鸡,那真是天赐良机!
他仿佛看到了冉秋叶厌恶秦远,投向自己怀抱的场景。
他觉得自己真是个天才!
这个计划,简直天衣无缝!
与此同时。
冉秋叶也来到了四合院,在门口刚好和闫埠贵碰上。
“哟,冉老师,您怎么来了?”闫埠贵正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个算盘,也不知道在算计什么。
看到冉秋叶,他有些意外。
冉秋叶礼貌地笑了笑:“闫老师您好,我和秦远同志约好了,上次说帮我修一下手表。”
闫埠贵推了推眼镜,镜片闪过一丝精光。
“秦远啊,这小子什么时候会修手表了,深藏不露啊。”他心里暗想。
而且什么时候和冉秋叶这么熟了?
“是上次来的时候说的吧!”闫埠贵突然想起来,前两天冉秋叶好像确实来了一趟。
“是的,闫老师,那会来给棒梗做家访的。”冉秋叶解释道。
闫埠贵恍然大悟,随即又想起了什么。
上次冉老师来的时候,好像碰到了秦淮茹。
那秦淮茹看冉老师的眼神,可是充满了敌意。
“冉老师啊,秦淮茹你应该也见过了吧。”
闫埠贵看了一眼冉秋叶,平常没少受冉秋叶照顾,这会似乎是看出了点什么,于是准备好心提醒几句。
“以前啊,秦远对秦淮茹那一家子,可好了。”
“秦淮茹家什么情况,您也知道,一个寡妇,带着三个孩子,还有一个婆婆。”
“秦远啊,三天两头接济他们,又是棒子面,又是白面的。”
“逢年过节,还给他们送肉送鱼。”
“那时候,大伙儿都觉得,秦远和秦淮茹,肯定能成。”
“谁知道,这秦远突然就变了。”
“不光不接济秦淮茹家了,还把以前借出去的东西,都要了回来。”
“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不过咱也不清楚原因,就是想起来,突然说这么一嘴。”
闫埠贵说得唾沫横飞,仿佛亲眼见证了这一切。
冉秋叶听着,心里有些不舒服。
难道秦远和秦淮茹之间真有什么?
“闫老师,我还有事,先去找秦远同志了。”
冉秋叶找了个借口,打断了闫埠贵的话。
“行,您忙!”闫埠贵也不再多说。
不知不觉,冉秋叶走到秦远家门口,轻轻地敲了敲门。
“秦远同志,在家吗?”她轻声问道。
屋内,秦远正忙着做饭。
听到敲门声,他有些意外。
“谁啊?”他问道。
“是我,冉秋叶。”
秦远连忙放下锅铲,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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