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在家呢。”
刘海中背着双手。
俨然一副领导下地视察的模样。
“刘大爷,今天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何雨柱切身感觉出自己这个主角多招人喜欢了。
一天天的他家比谁家都热闹。
“嗐,是新时代的春风。”
刘海忠配合接梗,有意无意地凑近何雨柱的鱼桶。
底部粘的都是泥。
一看就是从外面拎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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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这么多鱼呢。”
“还有田螺,虾,泥鳅,你这是去河边啦。”
“是啊,跟闫大伯一块儿去的。”
何雨柱说话间就把鱼桶先拎去厨房。
“哎,这么急着拎走干嘛。”
“怕我跟你要啊。”
刘海中确实有这样的打算。
就怕何雨柱防着。
何雨柱掰着脚指头都能猜的出来这人要干嘛。
不拎走等着鱼被人拿走吗?
他也不跟刘海忠客气。
而是顺着他的话说:
“就是因为知道刘大爷不要我这鱼,我才拿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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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
这一句话噎的刘海忠一下子还真没法接。
他点点头:“对,对,行。”
鱼没了,田螺总能拿吧,一大桶呢。
“这田螺不错,你刘大爷我啊,就好这一口。”
先发制人,表明立场。
这下只等何雨柱客套两句。
田螺就白到手了。
“哟,刘海中,你怎么在这儿?来看柱子啊。”
闫埠贵大喇喇走进来。
给刘海忠的好点子来了场破局。
“柱子,别忙活了。”
“快,你闫大妈把鱼煮好了,就等你了。”
“雨水看不见你来都不肯动筷。”
“哎呦,这田螺还没放进去泡着呢。”
“来来来,闫大伯帮你,真沉。”
“老刘,你也别干蹲着呀,快来搭把手。”
“这田螺就得这么泡着,不然脏东西吐不干净。”
“行了,忙完了,赶紧走吧,不然一会儿菜凉了。”
“老刘你自己回吧,家就住后面,不送你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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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急忙慌地何雨柱就被闫埠贵推着出了屋。
刘海忠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得,命里没这顿。
刘海忠一甩袖子抬腿回家了。
何雨柱在闫埠贵家落座。
桌子上是满杯的茶。
红烧鲤鱼。
辣炒土豆丝。
还有一盘水煮虾。
看上去色泽不错,但闻起来有些清淡。
闫埠贵饭钱先讲两句对亏了柱子才有这顿丰盛的午饭。
然后大家开始动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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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
闫埠贵放下筷子,“媳妇儿,你这鱼,味儿做的不对呀。”
确实不对。
盐不入味。
肉略夹生。
明显是烧的不够。
水煮虾也是,煮熟了,但没味儿。
好在肉质新鲜,自有一份甘美。
何雨柱品味一番。
决定把这些回炉。
“都忘了家里还有一位大厨。”
“那就拜托柱子重新做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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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倒是不废话。
撸起袖子就下厨房。
主要不能让雨水吃生的。
闫解成被闫埠贵推了一把。
遂自告奋勇给何雨柱烧灶台。
“柱子哥,要多大火你直说,我给你填柴。”
“行,先把锅烧热。”
两个人互帮互助。
不一会儿鱼重新下锅。
闫埠贵边嗑瓜子边打趣:
“难怪之前柱子不让雨水在咱家吃饭。”
“今儿个好不容易来一回,还吃着生的了。”
“换了是我,也不敢让雨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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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大妈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
家里向来都是她做饭。
她还一句话没说呢。
这闲散人倒先抱怨起来了。
闫埠贵看出闫大妈心思。
把剥好的瓜子仁分给她三粒。
这已经是最高待遇了。
闫大妈都无语。
把瓜子仁往闫埠贵身上一扔,扭头去抱闺女。
“嘿,别浪费呀。”
说着,闫埠贵又把瓜子仁捡起来。
吹吹放嘴里,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不出十分钟。
红烧鲤鱼跟油焖虾就出锅了。
这回。
菜一上桌。
那个香味就让大家流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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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香啊,哥哥做的鱼,一看就好吃。”
何雨水恨不能趴鱼上啃。
“柱子,你还真不愧是鸿宾楼的厨子。”
“原先大家院子议论,我还当是胡说。”
“现在一看,那简直是名不虚传。”
闫埠贵眼珠子直直盯得鱼,他已经忍不住要动筷子了。
肥鱼浓酱绿葱丝。
麻辣大虾亮红头。
这一对比,那一盘辣土豆丝都像藏起来了。
所有人都望着鱼和虾流口水。
待厨子何雨柱和烧灶闫解成落座后。
正式开动。
搭配热腾腾大馒头。
所有人都麻麻香,连夸两句的话都没空说。
全都是“好吃好吃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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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子,晚上从师傅那儿回来后,还来呗。”
闫埠贵发出晚饭邀请。
何雨柱觉得有人一起吃饭也挺好的。
但不确定晚上会不会在师傅那边吃。
就先拒绝了。
闫埠贵还觉得好失落。
但确实师傅也挺重要的。
吃饱喝足后。
闫大妈起身收拾。
此刻才意识到居然光盘了。
怎么鱼头也啃那么干净。
闫埠贵剔剔牙。
悠闲中突然一拍脑袋,开口道。
“柱子,闫大伯突然想起来有个最重要的事得跟你说。”
“是关于何雨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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