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为民,你小子给我滚出来!”
傻柱的怒吼声瞬间在中院和后院激起了一圈圈涟漪。
正在家里准备晚饭的住户们,纷纷探出了头。
许大茂幸灾乐祸地抱着胳膊,靠在自家门框上看热闹。
刘海中挺着肚子,慢悠悠地踱了过来。
贾东旭和贾张氏也跟在后面,准备看傻柱怎么替他们家出气。
很快。
易中海也黑着脸走了出来。
破旧的木门“吱呀”一声开了。
张为民站在门口,身上还带着一股淡淡的肉香,脸色平静地看着门外气势汹汹的傻柱。
“傻柱,”张为民淡淡地开口,“有事?”
“有事?我问你,你小子是不是忘了本了?”傻柱指着张为民的鼻子骂道,“秦姐好心关心你,你还敢骂她?你爹妈出事,院里街坊谁没搭把手?你现在吃上肉了,就六亲不认了?”
张为民听着这些颠倒黑白的话,心中冷笑。
他知道,今天这一关,躲不过去。
如果不把傻柱这个被人当枪使的蠢货一次性打怕,以后贾家只会变本加厉,麻烦不断。
“你是替贾家来的吧?”张为民一句话就戳破了本质。
傻柱被说得一愣,随即恼羞成怒:“我就是看不惯你这种忘恩负义的小人!”
他怒吼一声,砂锅大的拳头就朝着张为民的面门砸了过来。
院里响起一片惊呼。
秦淮茹下意识地捂住了嘴,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快意。
然而。
预想中张为民被打倒的场面,并没有发生。
就在拳风及面的一瞬间。
张为民眼神一冷,头微微一偏,轻松躲过。
同时,他身体前冲,一个干脆利落的肘击,不带丝毫犹豫,狠狠地顶在了傻柱的肋下!
“砰!”
一声闷响。
傻柱疼得脸都白了,像一只被煮熟的大虾,弓着身子倒退了好几步,捂着肋骨说不出话来。
全场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震惊了。
谁也没想到,平日里瘦弱文静的张为民,身手竟然这么利落!
一招就放倒了以力气著称的傻柱!
“你......”傻柱又惊又怒,还想再上。
“够了!”
张为民上前一步,冰冷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从贾家众人,到刘海中,再到许大茂,最后停在了易中海的脸上。
“我再说最后一遍。”
“那笔抚恤金,是我父亲用命换来的。谁敢打它的主意,谁就是我的死敌!”
他的声音不大,却像寒冬里的冰锥,扎在每个人的心上。
易中海见状,连忙站出来打圆场。
“为民啊,你这是干什么?远亲不如近邻,大家都是一个院的,有话好好说嘛。”
“好好说?”
张为民看着这个伪君子,嘴角勾起一抹嘲讽,“易中海,我需要你来教我做事吗?”
“你!”
易中海的脸顿时涨成了猪肝色。
张为民不再理会众人,转身回屋,“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
夜里。
易中海家。
煤油灯的火苗跳动着,映出三张难看的脸。
贾东旭和傻柱都坐在桌子旁,
傻柱怒气未消。
“这张为民真是无法无天了!”
贾东旭气愤地抱怨道,“我本来还想着,等把他拿捏住了,他家那另外一间空着的耳房,正好能给我们家住,现在全泡汤了!”
傻柱揉着还在隐隐作痛的肋骨,恨恨地说:
“就是!一点都不懂尊老爱幼,不懂邻里互助!这种人,必须得好好教训教训!”
易中海端起茶杯,慢悠悠地喝了一口,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算计的光芒。
“急什么?”
他放下茶杯,缓缓开口,“对付他,不能用蛮力。”
易中海的目光扫过两人,语气深沉地分析道:
“你们要记住,他张为民现在是什么身份?是烈士子女!厂里和街道办都盯着呢。我们要是现在硬把他赶出四合院,那叫欺负烈士后代,谁都担不起这个责任。”
贾东旭和傻柱都愣住了,他们确实没想这么深。
“那......那怎么办?就这么算了?”贾东旭不甘心地问。
“当然不能算。”易中海的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
“要对付他,得先拔了他的根!”
他伸出一根手指,在桌上点了点。
“他的根是什么?就是他那个板上钉钉的轧钢厂工作!他父亲是烈士,他会顶替进厂。这是他唯一的依靠。”
易中海的眼神变得狠毒起来。
“我们得想办法,让他的工作先丢了!只要他没了工作,没了收入来源,成了一个无业游民,那他就什么都不是了。”
“到时候,他连自己都养不活,还不是任由我们拿捏?别说是一间耳房,就是让他把整个家当都吐出来,他也得乖乖听话!”
贾东旭和傻柱听得眼睛越来越亮。
这招釜底抽薪,实在太毒了!
“高!还是师父您高啊!”
贾东旭佩服得五体投地,连连称赞。
傻柱也用力地点头,附和道:
“对!等他进了厂,看我怎么收拾他!我非让他在轧钢厂一天都待不下去!”
易中海满意地点了点头,端起茶杯,悠然道:
“所以,都别急。先让他得意几天。等他进了厂,有的是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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