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二车间。
贾东旭找到了正在擦拭工具的易中海,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
“师父,我办妥了。”
他压低声音,兴奋地说。
“我已经去厂办举报了,就说张为民无故旷工,不来报道!相信这下子,他肯定入不了职了!”
贾东旭问了厂办的工作人员,对方也没有见到张为民来办手续。
因此。
贾东旭心里已经确定了,张为民今天肯定是没来轧钢厂报道的。
这次他必定要把对方的工作给弄黄了。
易中海淡淡地点了点头。
没有多问。
在他看来。
这事成与不成,都无伤大雅。
很快。
下班的铃声响了。
贾东旭和易中海一同走出车间,准备回家。
刚走到厂区的主干道上。
贾东旭眼尖,忽然指着前面一个拐角喊道:“师父,您看,那个人影是不是张为民?”
易中海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
确实有个熟悉的背影一闪而过。
两人对视一眼。
立刻快步追了上去。
可是,等他们追到拐角处,却发现前面空空荡荡,人早就没影了。
两人只好作罢,怀着一丝疑惑回了四合院。
一进院门。
贾东旭就碰到了正在择菜的一大妈。
“师娘,张为民那小子今天在院里吗?”
一大妈抬起头,低声说道:
“他刚刚从外面回来,也不知道白天去哪里了?”
这下。
贾东旭和易中海都奇怪了。
没来厂里报道,白天也没在四合院。
这张为民今天到底去哪了?
...
另一边。
后院。
张为民刚走到门口。
掏出钥匙。
正准备开锁,眼神却猛地一凝。
他发现锁芯上有几道非常新鲜的划痕!
这是!
有人撬过他的锁!
张为民心中瞬间升起一股怒火。
他不动声色地打开门,走进屋里。
屋内的一切,看似整齐。
但他一眼就看出。
很多东西的位置都被动过了。
墙角的木箱有被移动的痕迹,炕席的边缘也不太平整。
家里进贼了!
张为民用脚指头想,都知道这事是谁干的。
除了贾张氏那个老虔婆,院里没第二个人会这么干!
“好,好得很!”
张为民怒极反笑。
他没有冲到中院去跟贾张氏对质。
因为他知道。
那没用。
那个老虔婆只会撒泼打滚。
他转身锁好门,直接大步流星地走到了前院。
此时。
三大爷阎埠贵正坐在自家门口,一边喝着小酒,一边盘算着这个月的开销。
看到张为民路过。
抬起头问道。
“为民啊,才回来又出去?”
“有事。”
张为民本打算自己跑一趟派出所的。
不过张为民突然想到,刚才他好像看到易中海、贾东旭等人下班回来了。
他要是出去了,就怕贾张氏和贾东旭毁灭证据。
不行他必须在这里守着。
最好找个人帮他去一趟派出所。
想到这里。
张为民有了主意。
“我家里进贼了,东西被翻得乱七八糟。”
阎埠贵一听“进贼”两个字,酒意顿时醒了三分。
张为民不等他开口,继续说道:
“我准备去派出所!”
“什么?”
阎埠贵一听派出所三个字。
脑子“嗡”的一声,酒意瞬间醒了大半。
张为民接着说道:
“我怀疑是院里人做的?”
“怎么,三大爷要不,你帮我跑一趟?”
阎埠贵闻言急忙摇了摇头。
他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他们这个四合院。
为了评上街道办的“先进文明大院”的红旗。
已经努力了好几年了。
这要是出了盗窃案,记录上有了污点。
那今年的评比铁定泡汤!
到时。
红旗没了,奖金也没了!
这对他来说可是不小的损失。
阎埠贵连忙摆出一副语重心长的长辈架势,伸手想去拦张为民。
“哎,为民啊,你先别激动!听三大爷一句劝,这事儿……可能是有什么误会。咱们院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都是几十年的老街坊,怎么可能出贼呢?”
他想用院里的集体荣誉来道德绑架张为民。
“你想想,为了这点小事就去麻烦公安同志,不太好吧?这要是传出去,别人怎么看咱们院?咱们院的脸往哪儿搁啊?”
张为民看着他那副精于算计的嘴脸。
心中冷笑。
他知道跟阎埠贵这种人,讲道理是白费口舌,得用他唯一听得懂的语言。
利益。
张为民不再理会他,直接从兜里掏出一张崭新得能晃瞎人眼的毛票。
他转头看向旁边正伸着脖子好奇张望的阎解成。
阎埠贵的大儿子。
阎解成。
“解成。”
张为民把钱递了过去,动作干脆利落。
“麻烦你跑一趟,去趟派出所,就说南锣鼓巷四合院出了性质恶劣的盗窃案,让他们赶紧派人。”
一毛钱!
阎解成的眼睛瞬间就亮得像两个小灯泡。
这可是一毛钱啊!
够他买上两根冰棍了。
平时阎埠贵都不会一次给他这么多钱。
阎解成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一把抢过钱,紧紧攥在手心,二话不说,撒腿就往院外狂奔。
“好嘞!瞧好吧您!我马上去!”
那速度,比兔子还快。
“哎!你个兔崽子!败家玩意儿!给我滚回来!”
阎埠贵气得心肝脾肺肾都疼,伸着手在后面直跳脚。
可阎解成早就跑得没影了。
阎埠贵看着张为民,脸上满是懊悔、心疼和肉疼。
肠子都悔青了。
他心里的小算盘噼里啪啦地响。
一毛钱啊!
就这么没了!
这钱要是给我,我亲自去跑一趟都行啊!
这一来一回,里外里我亏了多少?
我这个月的酒钱啊!
这个张为民,看着小气。
怎么这次出手这么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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