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在四合院的青石板路上,杨飞站在屋中,目光落在娄晓娥交给他的包裹上。
他轻轻将包裹提起,稍一掂量,心中便涌起一丝疑虑。
缓缓打开包裹,里面的东西让他倒吸一口凉气,一把老式火铳、一把左轮、一把盒子炮以及一把勃朗宁静静地躺在其中,而且弹药一应俱全。
杨飞苦笑着摇了摇头,心中满是无奈。
他对这些枪支着实喜爱,它们仿佛是历史的见证者,诉说着往昔的故事。
可如今,枪支管制日益严格,私藏枪支无疑是在玩火。
“这老娄可真是给我出了个难题。”
杨飞喃喃自语道。
他的内心陷入了激烈的挣扎,上交吧,实在是心有不舍,这些枪支几乎涵盖了手枪的发展历程,若是上交,它们要么被销毁,要么不知会便宜了哪个心怀叵测之人。
可若不上交,一旦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思索片刻后,杨飞心中突然有了主意,他闭上眼睛,集中精力,心念一动,除了那把老式火铳,其余的枪支弹药瞬间消失不见。
他将火铳小心翼翼地放进床头柜,然后故作镇定地走出了门,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而在院子的角落,贾张氏正透过窗户的缝隙,偷偷地注视着这一切。
看到杨飞出门后,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哼,终于让我抓到你的把柄了。”
她心中暗自得意,仿佛已经看到了杨飞被严惩的画面。
此时,厂里的机床因为缺少精密器件而暂时停工,杨飞也有了片刻的闲暇。
他望着四合院中那片空旷的土地,脑海中浮现出一幅美好的画面:春天,院子里繁花似锦,果香四溢。
种葡萄的想法在他心中生根发芽,不仅可以充分利用空间,还能收获美味的果实。
杨飞深知,在这个物资相对匮乏的年代,每一寸土地都不应被浪费。
他骑上那辆破旧的三轮车,迎着微风向郊外驶去。
一路上,他的心情逐渐变得轻松起来,仿佛暂时忘却了所有的烦恼。
在郊外的山林中,杨飞穿梭于树林之间,精心挑选着各种果树苗。
不一会儿,他便扛着一堆葡萄树、苹果树、梨树、桃树以及柿子树和软枣树,将三轮车装得满满当当。
他哼着小曲,慢悠悠地骑着车往回走,丝毫没有察觉到一场危机正在悄然降临。
当他回到四合院时,眼前的景象让他的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
一群保卫科的人正严严实实地堵在他家门口,气氛异常紧张。
杨飞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愤怒和不安。
正在这时,齐延安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他的脸上带着一丝犹豫和无奈。
他走到杨飞身边,压低声音说道:“有人举报娄晓娥藏匿黄金,姚副厂长去了娄家,刘科长在里面搜查。”
杨飞心中的怒火“噌”
地一下燃烧起来,尽管他早有预感可能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但被自己人背后捅刀子,还是让他感到无比的愤怒和失望。
他强忍着心中的怒火,拍了拍齐延安的肩膀,然后扛起一颗桃树,大步流星地向院内走去。
院子里,娄晓娥被绳索紧紧地捆绑着,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恐惧和无助。
老太太坐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
看到这一幕,杨飞的理智彻底被摧毁了。
老太太是什么人?
她为国家做出了巨大的贡献,她的老伴和孩子甚至为国捐躯。
而如今,这些人却如此对待她,这让杨飞如何能忍?
他的目光锁定在正在耀武扬威搜查老太太和自己房间的刘科长身上,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
杨飞怒吼一声,扛起桃树朝着刘科长狠狠地砸了过去。
刘科长正专注于搜查,听到动静后,下意识地扭头看去,只见那根部裹着泥土的树桩如同一颗炮弹般朝他飞来。
他顿时吓得脸色苍白,亡魂皆冒。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旁边的保卫人员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他,刘科长这才险之又险地躲过一劫。
杨飞一击未中,却并未停下脚步,他像一头发狂的狮子,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挥起拳头朝着刘科长的脸狠狠地砸了过去。
只听“砰”
的一声闷响,刘科长被这一拳打得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牙齿也随之飞溅而出。
杨飞仍不解气,继续朝着刘科长冲去,他的双眼赤红,身上散发着一股浓烈的杀气,仿佛来自地狱的修罗。
几个保卫人员见状,急忙冲上去抱住杨飞的腿,有的则死死地搂住他的腰。
杨飞拼命挣扎着,他的拳头如雨点般落在那些控制他的人身上,嘴里不停地怒喝着:“她,为我军做了几千双布鞋,老伴孩子更是为国捐躯。
你们就是这样对待她的?
你们这些忘恩负义的家伙,手里有了一点权力,就忘了是谁用生命给你们换来的安宁日子。
你们这群畜生,简直死不足惜!”
他的声音在院子里回荡着,充满了愤怒和悲痛,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不禁为之胆寒。
齐延安看到这混乱的场面,急忙跑过去扶起老太太,仔细地检查了一遍,确定她没有受伤后,才松了一口气。
老太太也意识到杨飞此刻的状态十分危险,她强忍着泪水,大声喊道:“乖孙儿,没事儿,奶奶没事儿。”
杨飞听到老太太的声音,仿佛被一盆冷水浇醒,他的理智逐渐恢复,看到老太太安然无恙,心中的怒火也消散了一些。
此时,大院里的人们陆续下班回家,看到眼前这惊心动魄的一幕,都纷纷围了过来。
何雨柱看到被保卫科人员紧紧抱住的杨飞,二话不说,冲了过来。
“哥,怎么了?”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关切和愤怒,大有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架势。
杨飞看到何雨柱,大声喊道:“柱子,你带人把大院门堵了,只准进不准出。
齐延安,你回厂里通知杨厂长。
三大爷,你去派出所喊人,就说有人入室抢劫。”
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每一个字都透露出他的决心。
三大爷刚走出大院没多远,就看到一群巡逻队迎面走来,后面还跟着贾张氏。
三大爷心中一愣,没想到贾张氏这次如此机灵。
他也顾不上多想,急忙说道:“赶紧吧,有人抢劫被我们抓了个现行。”
再说齐延安,他骑着二八大杠,拼命地蹬着踏板,仿佛脚下生风。
他深知事情的严重性,一刻也不敢停歇。
好不容易在厂门口截住了杨厂长。
杨厂长看着眼前这个上气不接下气、连话都说不利索的小伙子,连忙说道:“慢慢来,别急别急。”
齐延安深吸了几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说道:“杨厂长,赶紧去杨科长的四合院吧,去晚了,杨科长就要把刘科长打死了。”
杨厂长被他这一连串的“杨科长”
“刘科长”
弄得有些迷糊,还好齐延安反应够快,急忙解释道:“是杨飞杨科长和保卫科的刘科长。”
一听到杨飞的名字,杨厂长心中一紧,他知道杨飞向来行事果断,这次恐怕是出了大事。
“快,快!”
他说着,蹬上车子就像离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
齐延安望着杨厂长远去的背影,松了一口气,他的双腿早已酸软无力,只能慢慢地骑着车跟在后面。
他心中暗暗祈祷,希望这场风波能够尽快平息,不要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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