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飞缓缓坐在那象征着大院权力与责任的位置上,心中五味杂陈,思绪如潮水般翻涌。
他深知,今日能登上此位,实乃天时与人和共同作用的结果。
若不是恰逢要处理二大爷、贾张氏和许大茂这些棘手难题,一大爷和三大爷又怎会轻易且心甘情愿地让出这位置?
而若没有这段时间以来发生的诸多事情,让大院众人对自己建立起深厚的信任,此刻也决然不会得到如此广泛的支持。
被众人信任的感觉,于杨飞而言,是无比沉重的。
往昔的回忆如影随形,曾经的他也曾被人寄予厚望,被人全心信任,可最终带回来的成果却寥寥无几。
每当念及此处,他的心便如同被千万根针扎着,痛得无法呼吸。
这种痛苦如同一道深深的疤痕,刻在他的灵魂深处,成为他长久以来不愿多见旁人的缘由之一。
曾经的那个杨飞,在痛苦与自责中久久徘徊,难以走出阴影。
后来发生的一系列变故,更是让他陷入自闭与愤怒的泥沼,在自我折磨的深渊里苦苦挣扎,几乎走向毁灭。
而如今的杨飞,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能感受到那份来自过去的伤痛在这具身躯里肆虐,它不会消逝,只会随着岁月的流转愈发刻骨铭心。
杨飞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
他不知道自己往后的所作所为能否抚平这内心深处的伤痛,但他明白,自己想要努力让大院变得更好的决心,与曾经未竟的心愿是不谋而合的。
他暗暗发誓,曾经失去的,定要以另一种方式重新拾起,并且要做到极致,如此,或许方能慰藉那些在天之灵。
他端起身边的茶缸,仰头痛饮一口,仿佛要将心中的杂念与痛苦一并咽下。
随后,杨飞端正坐姿,目光坚定地扫视着堂下众人,声音低沉而有力地说道:“承蒙大家的厚爱,我杨飞定当全力以赴,不敢有丝毫懈怠。”
”今日,我便在此立下规矩,旨在让咱们大院的日子越过越好。”
他顿了顿,接着说道,“我们大院,当以追求生活富足为目标,以邻里和睦相处为根本。”
众人需齐心协力,共同学习进步,携手谋求发展。
要让老人们有所依靠,安享晚年;让孩子们得到悉心养育与教导,茁壮成长。
一家若遭遇困难,全院当齐心协力,八方支援。
”讲究彼此互惠互利,在团结奋进中不断前行。”
说到此处,杨飞的眼神变得冷峻起来,“但凡有分裂大院、破坏团结者,必将施以重罚;情节严重者,大院将不再容纳。”
凡侵犯大院整体利益之人,绝不轻饶;情节恶劣者,同样逐出大院。
若是无辜伤害大院中的个人,亦要受罚;情节严重者加重惩处,若屡教不改,大院亦不会姑息。
”还有那些故意拖累大院进步之人,同样要接受惩罚;情节严重者重罚,多次不改者,也只能被大院摒弃。”
杨飞一口气说出诸多规定,众人听着,心中越发紧张。
讲完后,杨飞看向二位大爷,问道:“两位前辈,不知你们可有什么要补充的?”
两位大爷相视一眼,皆缓缓摇了摇头。
他们心里清楚,杨飞所立下的虽然看似只是一些口号,但以杨飞的行事风格,必定能够将其一一落实。
不像他们以往,处理大院事务时,大多只能和稀泥,调解邻里间的小矛盾还行,一旦涉及更深层次的问题,便举步维艰。
说到底,还是缺乏足够的威慑力。
杨飞继而将目光投向大院里的众人,“你们之中,可有谁要提出反对意见?”
不少人心中其实觉得这些处罚太过严苛,但话到嘴边,又怯生生地咽了回去。
见无人反对,杨飞微微点头,“如此甚好。”
既然大家都已达成共识,我由衷期望咱们日后的生活能够蒸蒸日上。
接下来,再谈谈果树与蔬菜种植之事。
昨日大家都同意采用第三种方案,也就是由我来制定规划,诸位各自承包果树与菜地。
如今,可还有人有不同意见?
若有想法,现在就说出来,否则便就此确定。
一旦确定,往后若有人故意捣乱,可就休怪我不讲情面。”
众人依旧沉默,毕竟这方案是此前共同商议过的,且相对公平合理。
杨飞见状,再次点头,“那果树与蔬菜种植之事便就此定下。”
”明日恰逢周日,全院人员都要参加劳动,无故不得缺席。”
言罢,他又喝了一口水,润了润嗓子,“我在此重申,大院里的事情,需大家共同商量决策,绝非我一人独断专行。”
我说的若是正确,大家可以认可支持;若有不妥之处,各位也应当勇敢提出反对意见。
我们身处民主社会,大院的一切事务皆与各位的切身利益息息相关。
大家要拿出主人翁的责任感来,积极参与。
往后任何人有好的想法或建议,都可提出来,我们通过开会共同研究探讨。
若是好的提议,便付诸实施;若有不足,也可从中吸取经验教训,再接再厉。”
这时,刘光福突然高声喊道:“飞哥,现在能否商讨一下我爸的事情?”
虽说他犯了糊涂,但我还是希望大家能够原谅他。
他已经受到了深刻的教训,这两日精神几近崩溃,差点就疯了。
”还望大家能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刘光福这一喊,实则是被母亲逼迫无奈,若再不出来为父亲求情,怕是身上的肉都要被母亲拧下来。
杨飞听闻,转而看向易中海和三大爷。
两位大爷对视一眼后,又将目光投向杨飞,那眼神中的意思再明显不过,是让杨飞拿主意。
杨飞也不推脱,略作思索后说道:“我且说说我的想法。”
鉴于他们此次是初犯,咱们便网开一面,暂不将其逐出大院。
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先给他们记大过一次。
各位大娘们,你们来商议一个处罚贾张氏的方案。
各位大爷也一同商量一个处罚刘海中的办法。
至于许大茂,便由我亲自来执行处罚,抽二十皮带。
大家对此可有什么要补充的?”
何雨柱立刻响应道:“这个方案甚好。”
那两位长辈年事已高,我们小辈确实不便动手。
”但这许大茂,倒是正好让我们出出气,一人抽一皮带。”
何雨柱此言一出,引得众人一片赞同之声。
显然,平日里不少人都对许大茂的所作所为颇为不满。
杨飞环顾四周,见众人皆表同意,便看向仍跪在关爷像前的三人,问道:“你们可有什么意见?”
许大茂率先回答:“没有,飞哥您尽管处罚,我罪有应得,大院还能留我,我已感激不尽。”
贾张氏则唯唯诺诺地回应:“我也没意见,往后再也不敢了。”
这两日的折腾,已让她心力交瘁。
刘海中低着头,不敢直视杨飞的目光,低声说道:“同意,我都同意。”
杨飞见此情形,松了一口气,站起身来,“各位大爷大娘们,那两位年长的就拜托给你们了。”
”许大茂便交给我们。”
说罢,杨飞带着许大茂向后院走去,身后跟了二十来个人。
到了后院,杨飞让许大茂脱去上衣,找来一块黑布,蒙住他的一只眼睛。
杨飞手持皮带,狠狠抽了他一下,随后将皮带递给后面的人。
众人依次上前,很快二十皮带抽完。
除了杨飞那一下下手较重外,其他人大多只是做做样子,并未下重手。
何雨柱更是仅仅象征性地抽了一下。
即便如此,许大茂的后背还是被抽得皮开肉绽,渗出鲜血。
杨飞拿出一瓶药酒,递给何雨柱,“雨柱,你带他回去,给他上点药。
其他人都散了吧。”
待杨飞回到前院时,众人已商议出结果。
“我们这边商量好了,让贾张氏扫两个月的院子。”
另一边的大爷们也说道:“我们商议的结果是,让刘海中帮院里的几个老人倒两个月的马桶。”
杨飞听后,觉得颇为合适。
这两种处罚方式,都算是让他们为大院服务。
尤其是让好面子且官迷心窍的刘海中去倒马桶,定会被其他大院的人指指点点,这种惩罚对他而言,无疑是极为沉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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