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给你找一个全世界最好的父亲，让你无忧无虑的长大。”
…
第二天。
何雨柱上午没着急去上班，再次来到徐慧真家。
昨晚的事得说好。
得到徐慧真确切的答复。
徐慧真很痛快。
“干啊！这么好的事，我为什么不干？我又跟钱没仇。”
“你不觉得自己吃亏了就行。”
反正她给过何雨柱机会，是何雨柱自己不要的。
怪不得她不地道。
何雨柱满意。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你就等着来酒楼上班吧！”
时间大概是半年后。
有些事情急不得，急也没用。
需要时机。
还得需要时间。
徐慧真也不着急。
家里钱，仓库有粮，还有一份收入还行的营生做着。
有的是时间等。
搞定，何雨柱才来到食堂上班，如同往日一样，教授徒弟。
静等开酒楼的时机到来。
剩下时间，何雨柱也没有闲着，走街串巷，收起破烂来。
说是收破烂，一般破烂何雨柱可不要，只要老物件。
不是，白送给他都不要。
不知不觉，1963年即将过去。
放假前几天。
工厂领导天天搞聚餐，把何雨柱忙得，每天晚上都得加班。
忙到天黑才能回去，都没有时间出去收破烂。
腊月二十七，工厂提前派响。
“秦淮茹，23块5。”
“何雨柱，63块5。”
会计一个一个念，念到一个人，一个人上去领响。
何雨柱跟秦淮茹一起。
以前何雨柱没少让秦淮茹帮他领工资。
最近两个月都是他亲自来领。
但会计以前为了方便，账本已经做好。
不会因为现在秦淮茹跟何雨柱闹矛盾，不说话，就分开，没事给自己找事。
这样固定领工资顺序，还有一个好处。
工人知道大致什么时候轮到自己领，不用一窝蜂挤进来。
当会计念出两人这个月的工资后，现场炸开了锅。
秦淮茹怎么这么少，何雨柱怎么这么多。
“安静！安静！”
会计解释道：“秦淮茹工资少，是因为这个月请假次数多，扣了5块。”
“何雨柱工资高，那是因为这段时间，在何雨柱同志的耐心教导下，食堂饭菜水准有了显著提升。”
“食堂效益也有了显著提升。”
“领导特意批示，多给何雨柱同志发20块钱，以示奖励。”
“等到来年上班，再正式对何雨柱同志进行表彰。”
“不会亏待每一个为工厂建设，国家建设出力的同志。”
工人天真的信了。
何雨柱知道，二者一点关系都没有。
是领导最近几天吃开心了，对他的一点表示。
来年的表彰，才是对他这段时间工作的肯定。
总而言之一句话，只要他用心炒菜，让领导吃好，吃开心，领导不会亏待。
秦淮茹好酸，比她工资足足多了40块。
心想，她一个月要是能赚这么多，日子也不会像现在这么难。
如非一个月前，听何雨柱的，从许大茂那弄来20多块钱。
在贾张氏不愿把积蓄拿出来的情况下，日子已经过不下去了。
但迟早，贾家会陷入无钱的危机。
尤其是这段时间，何雨柱不照顾贾家，不往家里带饭菜的情况下。
孩子不能光吃粮食，还得吃点有油水的东西。
不吃又不行。
上次棒梗偷许大茂家鸡的事，后果如何，秦淮茹还没有忘记。
因此付出多大代价，她心里更是清楚。
严令棒梗以后不许再偷东西吃的同时，把伙食标准也往上提了不少。
就是担心棒梗不听话，还偷东西吃。
再次付出惨重代价。
效果不错。
这两个月，棒梗没有再偷东西吃。
至少没有在院里，没有被她发现。
但因此，家里的开销也大了起来。
好不容易从许大茂那弄来20多块钱，已经去掉一半。
这个月因为请假次数多，还扣了5块钱。
往后日子怎么过？
秦淮茹忧心忡忡离开会计室。
何雨柱先一步离开，在拐角处等秦淮茹。
等秦淮茹过来。
把秦淮茹堵个正着。
“干什么？”
“今天食堂多了不少肉菜，领导肯定吃不完，我装了三盒。”
“你不怕回去贾张氏说你，现在可以跟我过去拿。”
说完何雨柱离开，不多说一个字。
吃定秦淮茹，肯定会来。
秦淮茹犹豫了一下，跟了上去。
三盒肉菜，虽然不足以从根本上缓解贾家目前的困境。
但对于贾家而言，同样弥足珍贵，不容错过。
别说，是何雨柱主动让她去拿的，不是她求何雨柱给的。
她凭什么不拿？
相信贾张氏跟她一样，不会介意占何雨柱的便宜。
恨不得把何雨柱的血吸干才罢休。
来到食堂，马华小心翼翼把照像机交给何雨柱。
“师傅，我可是按你吩咐，把照相机给借来了。”
“你用归用，可千万别弄坏了，好几百块钱呢。”
“坏了全额赔偿，你不心疼，我都替你心疼。”
前段时间何雨柱说他春节期间出去玩，要用照相机。
其实不是，需要用照相机办一件要紧事。
买吧！光有钱不行，还得有卷。
关键还死贵。
国外产的几千，国内产的，一台也要好几百。
他只用一下。
用完就不用了。
买太浪费。
有那个钱，不如多收几样老物件，搁以后更加值钱。
又不想去找他师兄南易。
知道他师兄南易手中有一部摄像机。
就在食堂打听，谁认识有照相机的人。
他不白借。
租。
一天1块。
坏了全额赔。
胶卷也不白用，给钱。
恰好马华认识有照相机的人，这件事就落在马华身上。
最后一天工厂上班，给何雨柱拿了过来。
“放心吧！不会的。”
何雨柱接过照像机，检查了一下，没有问题。
记马华一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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